審訊結(jié)束,梁立波,汪俊生以及在場的探員們對白夏(色蟒)口供持保留態(tài)度。
因為其中有幾個疑點:既然安吉拉與段剛(喪彪)存在情侶關(guān)系,那在被手下綁票后就應(yīng)立刻釋放,但喪彪已知肉票交易是給非法器官販賣組織情況下,還將安吉拉偷渡進港島。
還有就是,根據(jù)黃大山區(qū)廢棄工廠暗室的布局,安吉拉在沒其它幫助下,是不可能順利逃脫只有一條進出通道的暗門。
“頭,我覺得廢棄工廠的死者土狗,應(yīng)該是這伙人真正的頭目,喪彪只是被推出來站臺的?!?p> 劉剛將心中的推測講了出來,因為只有這樣推斷,才能解釋通,安吉拉被綁票偷渡進港后,在土狗被殺害,安其拉才得以逃脫。
汪俊生點頭附和道:“我贊同剛子的推斷,不過……等曾文石(鞭虎),段剛(喪彪)等人招供后比對后就都清楚了?!?p> 說罷,轉(zhuǎn)身對著梁立波笑道:“梁sir咱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見見安吉拉?!?p> “好!”
梁立波雖對審訊是菜鳥一枚,但也知道此刻詢問安吉拉是最快的突破口,不僅能確定她與喪彪之間的關(guān)系,或許還有意外收獲。
……
靜安公立醫(yī)院。
下車前梁立波接到電話,馬來警方終于將安其拉身份信息傳真過來,他打開轉(zhuǎn)發(fā)的郵件,電子檔案呈現(xiàn)在眼前。
【安吉拉,女,1996年生人,現(xiàn)年24歲,馬來東馬人,目前就讀于馬來外語學(xué)院,半年前去東南亞旅游失蹤……】
看完,梁立波將手機遞給旁邊的汪俊聲笑道:“這安其拉還真不簡單?!?p> “她竟然還是空手道黑帶?!”汪俊生接過手機一看,楞逼后驚愕道。
兩人走進病房,見到安吉拉目光空洞的躺在病床上,兩位女警分別守在門口,汪俊生問道,“她怎么回事?!”
女警搖頭認真道:“進醫(yī)院后一直這樣,醫(yī)生說……可能是因受到刺激,但做過心理輔導(dǎo)也不見好轉(zhuǎn)。”
說罷,女警小聲道:“心理醫(yī)生將,她心理很健康,這樣只是抵抗警隊給她錄口供?!?p> 梁立波給了個明白的眼神,站在病床前,露出能迷倒萬千少女的笑容,略帶安慰地問道:“安吉拉你配合我們錄口供,就能早日回馬來見親人。
在來之前,馬來警方轉(zhuǎn)達你父母對你的思念?!?p> 安吉拉沒有反應(yīng),依然空洞的眼神通過窗戶看著外面的藍天,但梁立波卻發(fā)現(xiàn),她聽到父母二字后,白皙的手緊緊攥著被子。
梁立波保持笑容補充道:“你要相信法律是公正得,現(xiàn)在與警隊配合……將當天的事發(fā)經(jīng)過如實講出來?!?p> 汪俊生此時接上話道:“我們已掌握你與綁匪段剛的關(guān)系……”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汪俊生掛掉電話,將梁立波拉到旁邊小聲道:“剛才鑒證科同事傳來消息,根據(jù)現(xiàn)場搜集的證物,做了DNA比對,證實現(xiàn)場殘留的DNA與安吉拉百分之九十九吻合?!?p> 聞言,梁立波轉(zhuǎn)身對著病床上的安吉拉道:“你現(xiàn)在不主動配合,那我們只能已謀殺罪將你移交給律政司提起公訴?!?p> “是土狗想要強暴我……”
安其拉說道這,雙臂拍打著被褥,嘶聲大喊著:“我不是有意要殺他,只是一時失手。”
“嗚嗚嗚!”安吉拉雙腿蜷起咬著被子失聲痛哭。
這一刻,旁邊的兩位女警員輕聲安慰,并勸說配合警隊,這樣才能證明,在當時自身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屬于正當防衛(wèi)。
梁立波補充道:“你要相信警方……只要你如實供述,我們掌握足夠證據(jù),證明你是正當防衛(wèi),法官以及陪審團會給出公正的裁定?!?p> 安吉拉拉聽到這話,見梁立波真摯的笑容,邊回憶邊講述當天事發(fā)經(jīng)過。
“當天情況是這樣的……我與兩個女孩去廢棄廠房外方便,色蟒(白夏)扛著另個女孩回暗室施暴時,土狗色瞇瞇撲了過來,在他撕扯我衣服時,我慌忙中抓起石塊連續(xù)多次拍打土狗頭部。
在他倒地不醒后,我佯裝大聲嘶吼麻痹其它綁匪,順著墻壁的缺口跑了出來……”
“段剛(喪彪)沒協(xié)助你逃跑?!”汪俊生問道。
安吉拉咬牙切齒道:“別提那畜生……他要是幫我逃跑,在東南亞時有無數(shù)的機會放我?!?p> “你與段剛是情侶?!”
“曾經(jīng)是。”
……
……
汪俊生與安吉拉兩人一問一答做完筆錄后,梁立波開口問道:“你被強暴時,段剛在那?”
安吉拉想了會,哽咽道:“他每天中午都出去買便當?!?p> 梁立波與汪俊生兩人對視一眼,這其中還存在疑點,假設(shè)段剛沒協(xié)助安吉拉,那兩條腿不可能跑的過摩托車,更不可能跑出十公里后獲救之后才追到九龍灣。
還有就是,被綁架半年時間,土狗一直沒強暴過安吉拉,可來港島進行交易前才強暴?
兩人向兩位女警叮囑幾句,離開病房,在等電梯時,汪俊生問道:“梁sir!你幫我分析下……”
梁立波笑著指了指道:“這不用分析,段剛一定是幫助安吉拉逃跑?!?p> “您就這么肯定?!”
旁邊的小迷弟劉剛開口道:“我們頭分析的一定沒錯……不信咱們賭頓大餐。”
“我才不跟你賭大餐,你當我傻啊!”
汪俊生笑罵道:“梁sir既然這么講,就一定有依據(jù),在說審問過喪彪后不就一切都清楚了?!?p> 劉剛暗自鄙視,想起當初去西九龍分區(qū)警署,協(xié)助辦理520滅門慘案,汪俊生那副嘴臉,氣不打一處來。
“呦呵!汪頭多久也開始拍我們頭的馬屁了?!”
劉剛指頭敲了敲腦袋,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道:“噢!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們頭將抓捕這伙綁匪的功勞分給你們……”
“你……”被說到痛處的汪俊生,怒瞪劉剛,但他強忍下心中的怒火,因為劉剛說的確實沒錯,他和組員獲得功勞,而且涂警司也找他談過話,案件告破,就能參加見習(xí)督察升級試。
劉剛指著汪俊生笑道:“噢!看你醬紫臉,就是被我說中了!”
“我……我……我”王俊生連續(xù)說了三個我,心中雖有萬千詞語懟回去,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口。
“剛子怎么說話的,趕緊向汪sir道歉!”
梁立波佯怒,雖說是下屬給自己站臺,但場面話還是要說的,免得被推到山頂。
它山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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