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面的人沒忍住喊出了聲,姜茶才反應(yīng)過來,臉紅紅地坐好,看到蕭嶼只輕輕笑著,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姜茶咬了咬牙,輕輕掐了他一下,后面忽然驚呼起來,姜茶手下意識地縮回去,被蕭嶼一把抓住了手。
“狗男人?!?p> 姜茶嘟喃了一句,蕭嶼挑眉,捏捏她的手。
“你說什么?”
“我錯了?!?p> 姜茶小幅度地?fù)u搖他的手,眼睛又放回了屏幕上。
蕭嶼這次沒再打擾她了,姜茶看著比賽,而他看著姜茶。
“啊啊啊,這個走位太牛批了!”
姜茶晃著蕭嶼的手,眼里全是星光,蕭嶼看著她,嗯了一聲,姜茶咧嘴笑著,繼續(xù)看比賽。
最后魔教這邊獲得了勝利,眾人又一起照了張合照,姜茶編輯好發(fā)出去,幾位大神一一轉(zhuǎn)發(fā),見面會就結(jié)束了。
蕭嶼拎小雞崽一樣拎著姜茶,到了休息室才放開她。
姜茶蹲在墻角,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蕭嶼也半蹲下來,鉗著姜茶的小下巴,微瞇著眼,聲線上挑
“我是狗男人?”
姜茶想搖頭,下巴被鉗著動也動不了,只能睜著水汪汪的眼睛,一臉真誠
“不是不是,阿嶼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那狗男人是誰?”
姜茶現(xiàn)在只想回到幾十分鐘前,給自己一巴掌,讓你嘴快,讓你嘴快,現(xiàn)在好了吧。
“嗯?茶茶,狗男人是誰?”
姜茶往他懷里倒,嬌氣地哼哼
“除了阿嶼之外的男的都是狗男人?!?p> 蕭嶼滿意了,拍拍她的背,將人抱起來放到沙發(fā)上。
姜茶晃著腿,看著蕭嶼在廚房里忙碌,眼角眉梢都是喜意,她的阿嶼,真可愛呀。
姜茶自以為逃過一劫,然而洗完澡出來被蕭嶼抱起,姜茶才驚覺不對。
“阿,阿嶼,怎么不開大燈???”
姜茶想跳下來,卻被一把按到了床上,蕭嶼伸手將小夜燈也關(guān)了,埋首在姜茶脖頸邊,濕熱的呼吸打在皮膚上,激起一陣漣漪。
“茶茶乖?!?p> 姜茶繳械投降,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后悔不及。
窗簾擋住了外頭的光,只漏進一兩抹細(xì)細(xì)的光線。
姜茶從蕭嶼懷里退出來一點點,看著熟睡中的男人,抬起酸痛的手描摹著男人的眉眼,凌厲的線條,上挑的眉眼,眼角處有一道淺淺的疤,車禍留下來的傷痕,蕭嶼也沒說要祛掉。
蕭嶼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握著姜茶的手,裸露在外的皮膚冰冰涼涼的,又趕緊塞回去。
姜茶掙扎,撇著嘴軟糯糯的
“我熱。”
蕭嶼拍拍她的背,卻仍不讓她把手伸出來,姜茶身上難受也不想動,就哼哼唧唧的。
哼著哼著卻又自己心疼起蕭嶼來,伸出另外一只手來給他揉著眉心。
蕭嶼眨了兩下眼才清醒過來,摟著姜茶的腰親了一下她的眼睛,拿過手機一看,才七點。
“我去買早餐,你再睡會兒?”
姜茶不喜歡吃酒店的飯菜,能入得了她眼的除了御膳齋就只有蕭嶼做的菜了,這里離御膳齋來回要半個小時,姜茶拽著蕭嶼的胳膊撐坐起來,蹭了蹭他的脖頸,嗓音沙沙的。
“不用啦,我也要起床了,待會兒去公司的路上買個小蛋糕就好了?!?p> 蕭嶼挑了挑眉,果然,姜茶下一句就是
“再來一杯奶茶就更好了?!?p> “你啊?!?p> 蕭嶼敲敲她的頭,親力親為地給她把衣服穿好,抱去洗漱。
姜茶沒骨頭似的斜斜靠在蕭嶼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刷著牙,蕭嶼無奈地看著她,幾下刷完了牙,接過姜茶手里的牙刷給她刷著牙,還不忘調(diào)侃她。
“你覺不覺得你現(xiàn)在像個二級殘廢?”
姜茶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把泡沫吐了,揪著蕭嶼的臉,義正言辭
“明明是被人伺候的公主大人。”
蕭嶼給她擦干凈臉,湊到她耳邊低低笑起來
“那公主大人,我昨天晚上伺候得好嗎?”
姜茶臉一紅,踹了他一腳,轉(zhuǎn)身就走。
少時歡喜
今天把紗布拆了,驚奇地發(fā)現(xiàn)縫的線有一截線頭伸外邊來了,我覺得我現(xiàn)在就像個被縫的不太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