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道:“不然我們叫上大少爺派來保護(hù)小姐的暗衛(wèi)分頭去找?”
小芹立即喊道:“不可!”
碧霄看向她:
“為何不可?難不成你不想找到你家小姐回去交差?”
小芹低下頭,不停的用手揉著衣角,聲音幾乎聽不見的開口道:
“若是驚動了外面的暗衛(wèi),老爺就會知道,那小姐就又被挨打了!”
春朝不解:“堂堂朝廷女官竟也會被父親打罵?”
碧霄冷眼看過去,示意她別胡鬧,繼續(xù)看向小芹:
“你家小姐帶走的我家大小姐,會不會被挨打想必她早就想到過了,我們現(xiàn)在只想找到大小姐,好知道她的安危!”
小芹孤身一人,被四個有武功的姑娘壓迫的快哭了出來,她使勁的忍住眼淚:“小姐不會讓云小姐受到傷害的,我們只需要在這里等著,她們玩夠了就會回來了。”
逢秋冷哼:“那外面的暗衛(wèi)怎么說?我們這么久不出去他們遲早會懷疑進(jìn)來看的。屆時他們進(jìn)來發(fā)現(xiàn)小姐不在,那我們可就真的完蛋了?!?p> 最后在五人的決定下,幾人開始上演一場戲。
碧霄常年冷漠的性子與云霧非常相似,而小芹自幼跟在秦郁瑾的身邊,聲音略能模仿一點。
于是門外的暗衛(wèi)一直沒有進(jìn)來躲在暗處看著那家成衣坊人影涌動,只聽見“云霧”和“秦郁瑾”因選衣服而嘻嘻哈哈的聲音,還有“云霧”吩咐晴空和春朝出去買點吃的回來。
只見春朝與晴空手牽著手歡快的一蹦一跳的往外去。
躲在暗處的暗衛(wèi)見到只是兩個小丫鬟并沒有在意,繼續(xù)躲著觀察附近。
晴空春朝一離開暗衛(wèi)們的視線立即分開尋找小姐。
……
另一邊賭坊內(nèi)
云霧早已把這里鬧得天翻地覆,從一開始秦郁瑾給她試試水的籌碼已經(jīng)被她翻了好幾倍。
“走走走,我們?nèi)ネ嫦乱粋€?!痹旗F拉著秦郁瑾往另一邊走,突然發(fā)現(xiàn)了讓她眼前一亮的東西,
“牌九!”
猛的甩開秦郁瑾的手往前撲去,她早就玩瘋了。
秦郁瑾站在原地?zé)o奈的搖搖頭,剛才那搖著扇子的旗袍女子走了過來與她并肩,望著云霧擠列在牌九桌前大聲狂笑,想必是又從那些人手中贏了不少。
她淡淡的開口,聲音卻讓人有些憂愁:
“少主,你帶左相之女回來就是讓她贏走你賭坊里的錢嗎?”
秦郁瑾輕笑:“我也沒有想到這滄溟大陸竟還有如此優(yōu)秀的女子?!?p> 旗袍女子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似乎不太贊同她的話:
“滄溟大陸這么大,只是少主還沒有遇見罷了?!?p> 秦郁瑾大笑:“可這是在北溯國,絕對找不到第二個了。”
此時的云霧正沉迷于牌九無法自拔,聽到秦郁瑾突然大笑,讓她背后一粟。她回頭疑惑的看向秦郁瑾,只見后者招招手讓她過去。
云霧手里抱著一堆銀票走了過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秦小姐,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離不開啊?”
要是被這家賭坊的老板知曉她一個女子基本把他賭坊里的一年收入都給贏走了,不得氣死?而且這賭坊藏在畫舫里,若是這賭坊老板派人將她們攔下,即使會點小武功,兩個弱女子也抵抗不了吧?
她一開始有想過克制一點的,只是這些新鮮玩意在二十三世紀(jì)里她玩都沒玩過。原本只想著靠靠運(yùn)氣玩幾把,然后再思考一下秦郁瑾帶她來這的目的??烧l曾想,這玩意在她縝密的計算加上天時地利與人和,輕輕松松就把這里給玩透了,一上癮就什么都忘記了。
秦郁瑾招招手讓人把云霧所有贏來的銀票都裝好,輕笑:“云小姐多慮了,這銀票你會穩(wěn)妥妥的帶回府中的。因為這賭坊是我開的?!?p> “少主?”
旗袍女子沒想到秦郁瑾會把自己隱藏在元都城的其中一個基業(yè)告訴云霧。
云霧微愣,這賭坊是秦郁瑾的?這她到是沒有想過這一點,女人開賭坊這思想很前衛(wèi)。不過肯定是鮮為人知的,會把這里告訴她想必是有些謀劃。
“原來是秦小姐的賭坊,云霧一時沒忍住就把這賭坊起碼有一年的收入給贏了去。我想,這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情義吧?”
秦郁瑾微微一笑:“自然不會。只是我想邀云小姐與我一起經(jīng)營這賭坊,把它日漸壯大?!?p> 云霧聞言挑眉,想讓她入股?也不對,是合伙經(jīng)營!“秦小姐為何如此做?”
秦郁瑾走向包廂,兩人也跟了進(jìn)去,她示意云霧坐下,又吩咐旗袍女子泡茶進(jìn)來。
“我身為朝廷中唯一任命的女官,自然是這元都城唯一一個女性代表,我認(rèn)為不應(yīng)該只以男子為大。我們女性應(yīng)該獨立,擁有自己的自由。”
云霧微愣,這與她前幾日在煙繚院和云淵說的幾番話有些相似,內(nèi)心的想法基本是往一處走的。
只是沒想到在這封建思想的古代竟會有如此跳脫的存在。真真是她來到這里的第一個驚喜??!
云霧爽快的答應(yīng)了:“好啊,如此好玩的事情我怎會錯過?”
此時端著茶杯進(jìn)來的旗袍女子也沒想到云霧會如此爽快。
秦郁瑾輕笑:“不愧是左相之女!”
云霧接過旗袍女子遞來的茶杯,輕輕的泯了一口,問道:“可我一屆深閨女子,該如何幫助秦小姐呢?”
秦郁瑾收起了笑容,道:
“我在北溯國的賭坊可不止這一家,起初只是想要把它們變成一個消息點,但我總歸是一屆女子。卻不料有幸在江南一帶遇上云小姐的地盤?!?p> 云霧挑眉,她的地盤?
秦郁瑾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低頭輕輕一笑,“瞧我這記性,那日受傷遇見云小姐,我是易了容的。所以云小姐不記得也是正常。若不是云小姐心善,把我?guī)Щ亓四愕脑魄f,恐怕我現(xiàn)在也不會坐在這里好好的和云小姐說這些了。
云小姐深藏不露,那日在云莊傷口痊愈你也沒有派人過來殺人滅口。而我也沒有把云莊一事到處說出去。
如今說是請云小姐與我一同壯大賭坊,不如說是請云小姐給郁瑾一個機(jī)會,與你一起聯(lián)手給這個滄溟大陸一個新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