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離歌看著那個倒下的尸體笑了笑,突然喉嚨一甜,元離歌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前方的那個男人,眼神瞬間變了,然后,血都噴了出來,元離歌的衣服瞬間被染成了紅色,她用手捂住了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仿佛等一下就會斷氣一樣。
元離歌跪在了地上:劍里有毒,該死,若不是我先殺了你,不然等下可就真的是我沒命了。
突然慕容復又跑了回來,他手里拿著一個棍子,沒錯!慕容復本來已經(jīng)跑到一半了,但是卻因為擔心元離歌會出事,于是他里面從地上撿了一個棍子。
急匆匆的就跑了回來,卻在前去的路上發(fā)現(xiàn)有一個身負重傷的人看了看元離歌一樣,然后就直接跑了,慕容復不敢輕舉妄動,于是躲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個蒙面人的對手,于是便躲在了一棵樹上。
見那蒙面人走了之后,便沖了過去,卻看到了一地的尸體,慕容復心中感到不好,然后便跑了過去,卻看到了跪在地上快要暈過去的元離歌,立馬跑了過去,然后將元離歌抱了起來。
她恍恍惚惚的看見了一個男人將她抱了起來,然后這才放心的閉上了眼睛,換了一個姿勢,以便舒服的睡一覺。
“師傅,你別死??!你死了我怎么辦??!”
元離歌不語,她似乎進入了一個無底洞,整個人在往下墜,讓她有一種馬上就要窒息了的感覺。
慕容復皺了皺眉頭,然后看了看懷里的女人,元離歌的臉色十分的蒼白,如同即將枯萎了的花朵一樣,似乎只要輕輕一碰,這朵花便會煙灰云散。
看來,只能帶她去找老頭子了,慕容復現(xiàn)在很怕,他怕她等下就會離開他,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一種怪怪又說不上的感覺。
他紅著眼眶的看了看元離歌,咬了咬嘴唇,眼神堅定的向前走去,只有老頭子能救她了。
元離歌的身體越來越冰,就像一塊冰一樣,慕容復瞬間被元離歌身上的這種冷氣給凍的嘴唇發(fā)白。
師傅,堅持??!我會保護你的,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
“離歌,元離歌........赫赫赫赫赫赫!”
那個女人又在笑著,她呼喊著元離歌,突然無底洞一瞬間就變成了,上次那個地方。
是那個女人!元離歌感到不妙,這種感覺太難受了,就像隨時都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命一樣。
“我好冷??!冷.......好冷啊”
那個女人呼喊著,她的聲音凄涼的讓人害怕,那個聲音就像是從地獄傳來的一樣,讓人害怕。
“你........你在哪?”
元離歌雖然害怕,但是好奇心驅(qū)使著她向前走去,元離歌看向周圍,突然一道光照耀在一個地方,那里有一個籠子,那個籠子里關(guān)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那個女人穿著血紅色的衣服。
“老頭子,你幫幫我”
慕容復抱著元離歌跪在地上,定眼一看,突然開闊起來,一片碧波出現(xiàn)在了眼前,翠色的圓葉鋪在深青的湖水上,粉白嫣紅的荷花點綴在中間。
遠遠看去,真真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岸邊一棵勁虬百年老樹從一旁橫伸一枝,上面用金絲掛著蘭松石雕刻的的三個大字——韻蘭閣。
順著那輕輕搖擺的三個字,入目便是從湖岸一直延伸過去的一片粉白。
成千上百株的雪蘭蜿蜒如海天處流瀉的清光一抹,光源的盡頭是一處坐落的精致院落。
每一個景色像是上天雕琢出來的如畫美景,銜接自然,過度流暢。
一個老人坐著輪椅上,他悠閑的喝著手中的茶,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慕容復,然后嘴角上揚,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
“怎么了?不是說要闖蕩一下嘛!怎么又回來了?老頭子我還巴不得你別回來了呢!你這一走差點沒把你父親氣個半死,你倒好回來就算了還抱著個女人,怎么,該不會是你的心上人吧!”
老人家笑嘻嘻的看著眼前的慕容復,倒是有些好奇,這家伙一向很要面子,為什么這回居然會這么的為了一個女人肯跪在地上!
慕容復氣的牙癢癢,心里都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若是老頭子不救,他就直接犧牲自己,還元離歌一個人情,若非他得罪了那些人,她也不會受傷,更不可能會變成這樣半死不活的樣子。
“老頭子,求求你了,若不是師傅她為了救我,也不至于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怪我,沒用,不能保護好想要保護的人!”
“你說什么?這丫頭是你師傅,靠,你這個臭小子什么時候認的師傅?還有啊!你有沒有告訴她你的身份?”
炎老著急的拍了拍輪椅上的把手,這個臭小子怎么可以亂認師傅呢!萬一人家是圖他的召喚力量那可就不好了!
“告訴了,哎呀,老頭子,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能不能救她一命?”
“你........你氣死我了,等著,我看看還能不能救了,要不是她救了你,老子還不想幫你呢!”
慕容復一聽,眼睛一亮,太好了,炎老可以救,只要能救她,怎么樣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