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在我的臉上暖洋洋的,映的鵝黃色的窗簾都那么干凈,又是新的一天,也是培訓(xùn)第一天。對,我的快點準備。起床,洗漱,吃早餐,一氣呵成,提著昨晚就已經(jīng)收拾好的行李,依依不舍的和爸爸告別,真正的踏上了工作之旅。
地鐵上人還是那么多,大家都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奔波在路上,我亦亦然。七點半,我到達了大樓一樓大廳,我看見了已經(jīng)來了三位了。我剛站定,就看見楊一博從電梯里出來,跟皇上出行一樣,在很多人的簇擁下,走向保姆車。他走著走著,突然看向了這里,是在看我嗎?有五秒鐘呢!讓我渾身不自在。
人家都走光了,我還在蒙圈呢。什么情況?大家都在這些明星圈子里,感覺很興奮,神采奕奕的。八點大家都到了,玲姐也到了,領(lǐng)著我們這一眾人走向車里。一輛小型旅游車,上面印著天華娛樂。天華就是排場,我以為一輛金杯就足以了。一上車就有一個小姑娘在車上了。她向我們笑了笑,我們一個一個坐定,玲姐也上來了,告訴我們,這是小白,是她的助理,會幫助我們完成培訓(xùn)。我們一行人也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大約四十分鐘吧,我們到了一處類似廠房的一棟建筑,大門上也寫著天華培訓(xùn)基地。我們的車雖然在靠近但是并沒有停下,大門也慢慢的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龐大的建筑,全是玻璃建造的,雖是玻璃也看不見里面一點。周圍的花草樹木甚是美的沒話說。
車還在繼續(xù)往里開,還經(jīng)過了一個湖。微風起兮,波光粼粼,柳條也翩翩起舞起來。嗯,那兒有幾個人,其中一個,楊一博。他怎么會在這兒?玲姐什么都沒說,連介紹都沒有。車停了。好一棟古樓!“這是哪兒???”有人問。
“你們的宿舍?!遍_口的是小白。
“?。窟@能住嗎?”又有人閑不住了。
“就是給你們住的。別愣著了,進去吧,別看是類古建筑,可里面呢現(xiàn)代化的設(shè)施都有,放心吧,諸位?!毙“捉忉尩?。
我們雖然聽到什么都有,但還是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即使如此也得提著自己的行李向前進。我們進去后,看著房檐底下落下的櫻穗隨風起舞甚是美。開始要分房了,
還沒等到分完房呢,就聽見后面十分吵嚷,大家紛紛向后面看去,只見楊一博還有兩個人朝著這邊過來?!傲峤悖l是我的人,我現(xiàn)在得讓她過來幫忙了?”楊一博開口道,很客氣的。
這邊的玲姐說:“新人還沒有培訓(xùn),你不怕惹你不開心嗎?”
“少啰嗦,誰是我的人?”他有些不耐煩道,說著把目光鎖定在我的身上。讓我心神不寧。
“那好吧,那就由你親自調(diào)教吧?;矢π汩?,你就提著行李聽楊一博的安排吧?!绷峤戕D(zhuǎn)身對我說到。
我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他卻說了句,“走吧?!彼麄兒芸欤矣捎谛欣畹膯栴},總是落他們一大截。而身后的他們則繼續(xù)分房。但是為什么感覺玲姐一直看著我呢!?
“你屬烏龜呢?”他大聲說道。
我來不及拉回思緒,說了句:“什么?”
只見他雙手自然下垂,一雙高靴,一條皮褲,一個皮夾克,讓他身材突露,棱角分明。
“阿唐,去幫她拿行李?!庇洲D(zhuǎn)身走了。原來那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叫阿唐。阿唐跑到我這里,“嗯,楊哥讓我?guī)湍隳眯欣睢!?p> “嗯……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蔽艺f道。
“快點啦,你們?!睏钜徊┻€在催。
“還是讓我來吧。”阿唐接過我手中的行李,迅速跑到楊一博身邊。而我也沒理由再慢下來,一路小跑跟上了他們,坐上保姆車,又出去了。
真可惜,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這里的風景,就離開了。
“你叫什么?”阿唐問我。
“我叫皇甫秀楠。以后請多關(guān)照?!?p> “歡迎你加入?!卑⑻葡蛭疑斐隽耸?。
我卻頓住了,結(jié)婚后很少與男性接觸,這讓我還沒適應(yīng)過來。我很不好意思的只向他點了點頭。他明白了就把手收回去了。這一切都落入楊一博的眼里。
“你多大了?”楊問。
“你們那天看的資料里都有。”我回答到,一個小屁孩兒,我會怕你?
“我現(xiàn)在在問你?!彼粋€一個的把字吐出來顯示,我沒有那么好的耐心。
“32歲”我淡淡的答到。
“那我們都得叫姐姐了呢!”這是除了阿唐以外的另一個人,女孩兒。
我尋聲看向她:“如不嫌棄,叫我楠姐就可以。你叫?”
而楊不再發(fā)問。把臉別向一側(cè)。
“楠姐,我叫陳洛。你來了真好,咱們楊少,別看天天板著臉,心里好著呢!”
“閉嘴,就你知道的多?!睏铋_口道。然后看向我:“做我這兒的人不許玩那些個花花腸腸,否則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不是簡單的丟工作而已?!?p> “嗯。知道了。我們這是去哪兒?”我沒有怯于他的威脅,而是直接問他。他也被我的態(tài)度驚到了,深邃的目光想要把我看穿一樣。
“去新加坡。怎么?沒帶護照嗎?”楊一博反問道。
“當然帶了。做你的助理,能不帶嗎?”
“帶了就好?!?p> 車內(nèi)又是一片寂靜,沒想到上班第一天就要出國。我是不是該和爸爸他們說一聲:
“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可以?!?p> 我正要低下頭撥號,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們要去多久?
“我們要去多久?”
楊一博看向我,又別過去臉:“我也不知道。到那兒再說?!?p> 我點著頭撥通了電話:“嘟……嘟……嘟……”
“喂,爸爸?!?p> “喂,寶貝。怎么了?”爸爸慢慢的說著。
“爸爸,上班第一天我要去出差。去……新加坡。您和媽媽好好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放心,就當去散心。就這吧,我和你王叔下棋呢!掛了?。 ?p> “嗯,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