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空氣,自由的陽光,自由的呼吸,好久沒有這么舒服的待在陽光底下了。閉上眼睛,我能聽見鳥兒的嘰嘰喳喳,我能聽見某些人在某個地方談心說話甚至是吵架,我能聽見魚兒浮出水面吐出泡泡并漾起水紋的聲音,我還能聽見風在耳旁呼呼的聲音,還能聽見心臟咚咚咚的跳動聲……世界是偌大的世界,生命萬物都在規(guī)定的命格中不停的運轉著。我的呢?他的呢?我們有交集嗎?有嗎?最近我總是能不自覺的想到他,他有想到我嗎?他會想到我嗎?我怎么就那么死性不改呢?!剛脫離一個火坑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跳入另一個火坑嗎?活該我被人離婚,活該我不長記性。我……
“你想被扣工資?”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想起。
我猛的睜開眼,尋聲轉動我的頭顱,誰知,我的唇碰上了他的唇,就那么一秒鐘,我立即身子向后撤那么的突然,差點就歪進池水里了。是他,楊一博?楊一博。他迅速拉住我的手,我下意識的掙脫他的手,站穩(wěn)。
“小心點?!睏钜徊┱f。
“嗯,我知道了?!蔽壹热欢诵纳?,就不會在他面前那么慌亂,所以很淡定的說。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問看著我的楊一博:
“你怎么來?你……已經(jīng)拍完了?”因為我看見他妝容都換了,又換回自己的衣服了,所以才這么問的。
“你不想看見我了?”楊一博答非所問,坐在了噴泉邊上。
看他坐那兒,我也坐回去了,我在想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卻突然說:
“他們倆呢?”是的,我也答非所問了。
“昨晚……”楊一博說到了這個問題,我心里一緊但沒有怎么表現(xiàn)出來,我在壓制自己。我看著他,沒有說話,是的,我是在等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繼續(xù)說:
“昨晚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原來是這樣??!竟然是這樣!我笑了笑說:
“沒關系的,都是成年人的,我……我就像個大姐姐一樣,給予你們溫暖的懷抱,我義不容辭?!蔽艺f的那么大義凜然的,連我自己都信了。我不再看他,而是看著遠方的遠方。
“不是……”楊一博也不知道怎么說了。我們倆沉默了一會兒,我說:
“別想了,享受這幾分鐘的自由陽光吧!”我仰起頭來,享受陽光照耀在我臉上的感覺,因為我想記住這種感覺。
“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有我知道?!睏钜徊┼哉Z。
“你說什么?”我突然轉過頭來問他。
“沒什么。我們走吧,他們倆,回酒店了?!睏钜徊┱f著便起身準備離開。
“哦?!贝竽X需要緩沖一下下,只能這樣回答。
我們轉身之際,有五六個粉絲沖上來,要求簽名合照,楊一博還慢慢應付??珊竺嬉幌伦拥募饨新暎覀冝D過頭一看哇,人還不少。我還在看呢,就被楊一博拉著跑了。后面粉絲追,我們瘋狂的跑。我還不忘說:
“你在這里還挺受歡迎的!”
楊一博沒吱聲,拉著我的手接著跑。我們終于跑到了大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上去,吩咐司機去卡倫酒店。我們倆在車里大口喘著氣,確切的說是我一個人大口的吸著空氣。他經(jīng)常遇到這種情況,再加上經(jīng)常健身,所以這段距離不算什么的。他看著,伸手給我拍拍背,我還笑著說:
“謝謝你。沒事了,不用拍了?!?p> 他沒有聽我的,繼續(xù)拍著,五六分鐘后我才緩過來。我又說:
“真是老了!不服都不行了?!?p> 楊一博停下拍的動作,把手收回去。說了句:
“以后不要輕易的掉眼淚。你自己才是你人生的主角?!?p> 聽到這句話,我很驚愕的看著他,莫名說了一句:
“所以你那天踢了我。是怒其不爭?可我不管怎樣又關你什么事?是多管閑事的善心?還是你本來就很心善見不得別人作踐自己?”沒想到我把話說出來了。
他沒解釋,我也不再開口。一路沉默著回到酒店。阿唐和陳洛在門口等著我們,看見我們就興沖沖的跑過來。
“沒事吧,秀楠姐?”陳洛問。
“沒事??!就是走著走著迷路了。”我笑著說。
阿唐說:“楊少打你電話也不接,還得一定親自去找你不可!幸虧沒碰上什么事兒,否則……”
楊一博一個眼神讓阿唐閉上了嘴。然后帶上眼鏡向餐廳的方向走去。我問陳洛和阿唐:
“你們什么時候拍完的?”
“十一點吧。我們找你找不著,楊少打電話你不回。他讓我們回酒店,一個人冒著被粉絲圍堵的危險去找你,可把我們嚇壞了!”陳洛說。
聽她這么說,我都不好意思了,連忙道歉:
“對不起??!”
阿唐又附和陳洛說:
“前年在日本的時候,楊少一個人去廁所的時候,就遇到一個變態(tài)粉絲。摟著我們楊少又是親又是摸的,他好不容易插上門,那個變態(tài)還從隔壁想要跳進來,幸虧楊少電話打的及時,我上去就把那個變態(tài)粉絲給拿下來。那一年還扣了我工資呢!從此就沒讓他單獨行動過。知道我們?yōu)槭裁淳o張了吧?”
聽阿唐這么一說,嚇得我的小心臟小心肝啊,想想都后怕。我一直跟兩位道歉,并表示再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前面楊一博回過頭來說:
“快點?!彼麘撌丘I了。
我們也不再說了趕緊走過去。今天走進餐廳楊一博叫了好多海鮮,當然也包括螃蟹了。
“哇,今天開大葷???”我說。
“是啊,有人請客?”楊一博說。
“誰呀?”我問。
然后阿唐和陳洛都在笑,連楊一博也笑了。那意思是……
“我……”我想解釋的。
“不許解釋,誰讓你鬧失蹤,就當扣工資了。”楊一博說。
阿唐陳洛兩人都笑出聲了。
“我跟阿唐說了出去溜達一圈的,不信你問阿唐?”我還是解釋到,并繼續(xù):
“是你讓我在片場聽阿唐指揮的。那他就是我半個上司,這總沒問題了吧?”
“沒問題,但還是得懲罰?!睏钜徊┱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