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越來越刺眼,我不自覺的開始眨眼睛,不管用,我就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刺眼的是清晨的陽光,原來那個又是一個夢。這應該是第二次夢見他了吧。第一次夢見他是……呃,時間長了,自己都記不住了。
起床了,洗漱完畢我去“老板”那里報道。走在短短的走廊里想起昨晚的“秋雨梧桐葉落時”,滿臉都是笑意。突然看見阿唐拿著兩份早餐從電梯里出來。
“早,阿唐。來,我?guī)湍隳??!蔽蚁虬⑻拼蛘泻簟?p> “楠姐,早,不用,又不重,雖然是給你倆準備的早飯。當然我樂意充當苦力?!比缓笮α诵?,走向了楊一博的房間。
“給我們準備的早飯?”我自己心里想著,“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倆一起走近了房間,就看見陳洛在倒水,陳洛說:
“早?!?p> “嗯,早?!蔽艺f。
陳洛說:“阿唐,你倆怎么一起?你叫的楠姐?”
“沒有,電梯口碰上的,楠姐正來這兒呢!”阿唐調(diào)皮的說。
“他怎么了?”我問陳洛,也不時的看看阿唐。
“楠姐,你自己去看看,我懷疑他成紙做的了?!标惵逭f完,阿唐也笑了。
我滿心疑惑的來到里屋的臥室,看見滿地都是衛(wèi)生紙,他還坐在那里輕微咳嗽。
“你感冒了?”我問。其實說的是我問,我知道答案的。
我伸過去手摸他的頭,想確認他是否有發(fā)燒的癥狀。他抬起眼看著我的手落在他的額頭上一句話也沒有說,直到我診斷完,他才說:
“沒事,小毛病的?!?p> “既然沒事,就出來吃飯吧。”我說著轉(zhuǎn)身向外面走去,心里卻翻騰著:難道是昨天去找我淋了雨所以感冒了?我竟然還誤會他不會去找我。我走到客廳,陳洛已經(jīng)把飯菜擺好放在桌上了,還有為楊一博精心準備熱水??搓惵遛D(zhuǎn)身去叫楊一博吃飯,我居然沒有叫住她,我覺得沒必要讓人家姑娘心意落空,當然也沒有告訴她:我已經(jīng)叫他出來吃飯了。
陳洛還沒跑到門口,楊一博就已經(jīng)出來了,里面穿著內(nèi)衣,外面裹著睡袍。陳洛依偎姿勢的扶著他的胳膊,說:
“吃飯了。讓楠姐陪你吃飯。好嗎?”
“你又要去哪兒嗨皮了?”楊一博沙啞的嗓音對陳洛說,還不失寵溺的口氣。
“知我者,楊少也。你先說行不行???”陳洛還在繼續(xù)要答案。
“說了去哪兒,就可以。”楊一博坐下抬起頭對她說。
只見陳洛“嗯哼”一聲,阿唐過來說:
“那個,這里不是舉行可蜜兒的彩妝展嗎?我們?nèi)W習學習?!卑⑻普f著已經(jīng)來到我們跟前了,像一位士兵一樣等著結(jié)果。
“還去哪兒?”楊一博接著問,順手把一塊面包放嘴里。
“到處玩玩?!标惵逭f。
“昨天已經(jīng)出去玩了一下午了?!”楊一博說。
“昨天光顧著買東西了,誰玩了?”陳洛狡辯說,“還有,今天必須再去買一樣東西,還得是大價錢的?!?p> “為什么?”楊一博問。
“后天,新加坡富商高志杰太太的生日派對。”我喝著粥說了那么一句。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陳洛和阿唐,擺了擺手,說:
“早點回來,注意安全?!?p> 話音未落,兩人早跑到門口處了,陳洛說著:
“知道了。還是楠姐好,比你明白?!辈唤o楊一博反駁的機會,兩人把門關(guān)上,跑了。
他拿著面包看著我,沒有說話,接著吃。雖然說感冒了,但是胃口還是在的。不一會兒我們就解決了餐桌上的東西。留了一點面包,我用保鮮膜暫時包好,放在桌子上,把剩下的東西都收拾到垃圾桶里。我扔完垃圾轉(zhuǎn)身看見楊一博一動不動的看著窗戶外,我們是頂層十二層,能看到東西很多很多。
我沒有打擾他,走向里屋,把床收拾了一下,打開了一點窗,給他換換空氣。昨天的西服還在那里扔著,我撿起來,還有襪子,還有內(nèi)內(nèi),我把內(nèi)內(nèi)扔進洗衣機里,把西服整理好裝袋子里,一會兒送去干洗,剩下的襪子只有手洗了。洗衣機轉(zhuǎn)動的聲音打破了原來的寂靜,我看著他還在那里坐著看向遠方。我繼續(xù)我的,掃地,拖地,里里外外把他這個屋子收拾了一下,倒不用服務員了呢!以后可以改行做服務員了,倒也不失一計良策。
一切收拾妥當,酒店服務員來了都吃了一驚。因為是高檔酒店,還有鮮花百合花,我把百合放在臥室里。順手把西服給她,說是要干洗的,希望能明早送過來。這樣好像就沒什么可忙的了,不對,還有一雙襪子。拿起襪子扔進洗手池里,打開水龍頭,兩手搓了起來。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把我嚇得跳了起來,我一看是楊一博雙手抱臂站在門口笑著,說:
“怎么手洗?”
他驚愕的看著我胸脯處起伏跌宕的大口吸氣,并且把水濺得哪兒都是,收起笑容,來到我身邊抓住我的手臂,急忙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
“沒事?!蔽掖驍嗨f。嘴上說著,手里沒有停,眼看著襪子洗完了,我對著他說:
“把襪子曬陽臺上。”說著把襪子給了他。
他把襪子晾在了陽臺上,看著我。
“別看了,過來吃藥?!蔽颐畹恼Z氣響在耳邊。
他沒說話,我把藥遞到他手里,把水杯也遞給他,盯著他。那意思是你不吃藥我不走。他也沒有推遲乖乖的把藥吃了。
我走到沙發(fā)那兒,坐下說:
“以前一個人在家待孩子,所以一個人習慣了。反而有點聲音倒不自在了。你也莫怪?!?p> “嗯,以后就得習慣有聲音的時候了。你不是一個人了?!睏钜徊┳哌^來也坐下說。
我詢問的目光看著他,他接著說:
“我們是四個人,一個團隊啊,阿嚏”楊一博說著打了個噴嚏。
我起身去屋里關(guān)上窗戶,又那兒回到沙發(fā)里說:
“去睡會兒吧。”我說。
“你陪著我?!睏钜徊┱f。
我看向他,他接著說:“你看著我睡?!?p> “嗯,好?!蔽一卮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