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我都來不及消化。爸爸看著我,說:
“那個……秀楠……”
“嗯?”我猛的看向爸爸,想知道他想問我什么。
“阿勇他……就沒有……邀請你……?”爸爸雖然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是我已經(jīng)聽明白了。
“他想讓我和他們一起去?!蔽液芨纱嗟幕卮鹆烁赣H。
“那你是什么意思?”爸爸又問我。
我看著他的眼神又示意孩子在,我剛想張嘴說呢,茉茉就張嘴說了:
“外公,媽媽一多半的是留下來照顧你們,要不然我們心里也不舒服的。我們可以飛回來看望您。”
看著她高興的樣子,真不忍心再說什么去阻止她們兩個了。
“茉茉很懂事啊,看來媽媽可以放心的讓你們學(xué)烏塔周游世界了!”
“那是。”然后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我們便休息去了。
每天忙忙碌碌,日子很快,我們一起來到大年初三這個特殊的日子里。
阿勇一大早就來接女兒們了,準(zhǔn)備了好幾個大皮箱的東西。我們一起來到機場里,阿勇把家里的鑰匙和車鑰匙都交給我,讓我保管著。
“把孩子照顧好,到那兒了,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你們的地址,還有想要什么告訴我,我會立馬給你們寄過去?!焙秃⒆臃謩e那一刻才真的不舍的了。
孩子們都抱住了我,嘴里哼唧著。平常都說的很小大人,這會兒又秒變小朋友啦!
“放心,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女兒們,我們在澳洲等你來?!卑⒂抡f這句話寓意深刻??!
很快他們要去候機室了,我一直揮手,就是看不見人了還在不停的揮著手。
此時想起一首歌來:“千言萬語還來不及說,你已經(jīng)把手兒揮斷揮斷,何時列車能夠把你載回,我在這里癡癡的盼……”
保重,我的寶貝們!
我含著眼淚走出機場,打了個出租。在車?yán)?,我沒有閑著,在手機上發(fā)布了簡歷,瀏覽了房子。
所有的事情,我來不及消化,來不及悲傷。為了生活下去,我得投入到新的工作尋找中。
這次我投的簡歷是教育方面的,通過這幾天和孩子們的接觸,我想做教師這一行業(yè),為了更好的跟上孩子們思路。
還沒有到家,就有很多電話打了過來。果然是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
我直接讓司機在市里第一個面試處停車。家都沒有回,就去面試了。
這是家培訓(xùn)機構(gòu),一上去,一聊天工資太低。我果斷的把它從心里劃掉了。
又是看房又是應(yīng)聘,到了傍晚終于都敲定了。
新工作環(huán)境是一家培訓(xùn)機構(gòu),叫“新之星教育培訓(xùn)”,我應(yīng)聘的英語老師。
工資還可以,底薪是四千,但是每個課時還有另外的收入。所以也是很樂觀的。
人家也是相中我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很快的在附近租了個兩室一廳的房子,一個月一千,押一付三。
所有辦妥后,我坐公交車回到了家附近。因為還得走一段路??!
突然我看見一輛藍色的瑪莎,反應(yīng)超級快的我,馬上退后靠在墻角。
好在對面是一家玻璃裝飾的蛋糕店,我很清楚的看到瑪莎的情況。
我掏出手機,打開微信,信息未讀二十條,其中楊一博的五條,未接電話十通,全是他的。
信息上:
你為什么沒有來?
新年快樂!
我有些想你了!
明天就要見面了!
你為什么沒有去公司?
最近只顧著和女兒們惜別,把楊一博的事忘了。突然電話想起,我沒有接,也沒有回家。
直到晚上九點左右,他才開車離開。看著他離開我,我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心中的歉意不止萬分,卻一分也道不出口。
我拖著自己的腿回到了家里,爸爸和媽媽在看電視。爸爸起來問我:
“怎么才回來?吃飯了沒有?”
“吃了,送他們走了之后,我就去公司報道了,順便找了個房!明天我就去那兒了,爸爸,如果家里有什么事,別硬撐著,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我還沒有從見楊一博的情緒里走出來,所以,這話很煽情,很想哭。
“知道了,知道了。他們到了沒有?”爸爸更想知道的是外孫女有沒有平安到達澳洲。
“到了,一個小時前打過來電話的。我先回屋了,爸。”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注視著手中的手機。
屏幕又亮了,上面顯示著:
“你在哪兒?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么了?”
我關(guān)上手機,嘴里卻嘟囔了一句“是”,然后眼淚莫名的流了出來。
我拿手沾了沾淚水,放到嘴里,嗯,是咸的。生活最差也不過如此了?還能怎么樣呢?
走,洗漱,然后收拾皮箱,睡覺。明天開始新的生活。
楊一博這邊,上次沒等到我,他已經(jīng)有所懷疑了。不是,是那個綜藝節(jié)目的時候就有所懷疑了,只是不確定而已。
他所有的信息和電話都猶如石沉大海一般,就更篤定了他的猜想。果然今天到公司里,他沒有見到我。
他問他身邊的人,阿唐和陳洛,他們都表示不知道。他很生氣的想著放假那一天的始末,然后氣沖沖的來到玲姐的辦公室。
他踹開門,里面沒人。他的舉動,驚動了很多人,包括南冀龍,柯牧塵。
他們跟在他身邊試圖問清事情的經(jīng)過,但是都失敗了。最后他們從阿唐嘴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然后跟了上來勸阻楊一博。
楊一博不聽,這時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股東們的開會的地方。
他毫不客氣的用腳踹開了門,然后看著麥家玲說:
“你出來解釋,還是在這兒說?”
大boss陳先生,說:“一博,注意你的態(tài)度?!?p> 然后陳先生看了看玲姐,玲姐對他笑著說:
“你們繼續(xù),我出去一下?!?p> 大boss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玲姐一出去就被這陣仗鎮(zhèn)住了,但是畢竟經(jīng)常見大場面,她直接說:
“都散了吧!你們仨來我辦公室吧!”
她對著楊一博,南冀龍,柯牧塵說,接著就邁出自信的步伐回辦公室了。
一副從容淡定的面孔,仿佛早就料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坐吧,喝什么,你們?”不愧是龍門虎將啊,波瀾不驚的。
“都行?!蹦霞烬堃姉钜徊┎徽f話,替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