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洗漱,然后他也不得不起來,說:
“我們一起吃早飯,再做打算!”
“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不想敗在路上?!蔽夷闷鹗謾C(jī)給云峰打電話,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他和阿唐一起來到這里,楊一博說:
“我也一起去。”
“算了,要不下次吧!”我看著他說。
“不……行?!彼f著便回屋換衣服了。
“你們兩個吃飯了沒有?”我問他倆。
“我倆吃了,你們沒吃?”阿唐說。
“沒有,我們剛起來?!蔽艺f。
“晚上沒睡好?”云峰問,還帶著玩笑的口氣。
“是沒有睡好,是因?yàn)榱硪粋€人?!蔽艺f。
“林美妍又來了?”阿唐低聲詢問我。
“你怎么知道是她?她經(jīng)常來?”我也低聲問阿唐。
“我……”阿唐正說著呢,楊一博就回來了。
“走吧?!彼f。
“你帶墨鏡吧!”我提醒他。
“好的,走了?!睏钜徊┱f。
他拉住我的手,大大方方的走在這個酒店里,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是誰一樣。還好這大早上也沒有什么人,除了保潔阿姨,還真沒有遇見什么人。
我們一行人,坐上車奔向高鐵站。不是他跑,就是我跑,我們會不會有一天就跑累了呢?
“我走了,還有二十分鐘。”我說。
“秀楠……”楊一博說。
“嗯……”我說。
“我很快回去?!彼f。
“嗯,再見。”我說。
云峰為我打開門,我們倆一起消失在了人海。
“楠姐,你有些不開心?”云峰說。
“嗯?怎么說?”我問他。
“你表情很嚴(yán)肅的。”他說。
“我是不開心,但是……不知道……不知道該怎么說……”我說。
“是因?yàn)闂钌伲俊痹品鍐栁?,我知道他是安慰我,可是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
“云峰,以后找個時(shí)間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嗎?”我說。
“嗯,好?!彼辉僬f話了。
隨后的兩個小時(shí)左右,我們幾乎零交流,楊一博倒是發(fā)了幾次信息,可是沒有提及林美妍找他的事情。我要是問吧,太小家子氣,我要是不問吧,顯得也忒大度了。你們說,我該不該問?
心里盤算著這個問題,回到了家里,我招呼云峰先回自己屋休息半個小時(shí),然后過來吃飯。早上就沒有吃飯的我,早已饑腸轆轆啦!
當(dāng)然,在做飯前還是給某人報(bào)了一聲平安,免得他擔(dān)心。他那樣的工作,危險(xiǎn)度不必別人的少。
蒸上大米,我開始擇菜,云峰卻來了。
“不是讓你休息會兒嗎?怎么過來了?”我問他。
“又不累,換了身衣服,過來幫忙擇菜?!痹品逭f。
“那好吧,你把那個蘑菇洗了吧?!蔽艺f。
“好的,這個把用不用摘掉?”云峰說。
“摘掉吧!”我回答。
在他的幫助下,我們弄了三個菜,一個湯,還有我們的飯,就跳躍到我們的桌子上了。
“楠姐,你和楊少怎么認(rèn)識的?”云峰好奇的小眼神望著我。
“嗯……我離婚不久,就去找工作,一直都沒什么成就。完了呢,他們公司說招助理,我就去了。他們覺得結(jié)過婚的女人會照顧人。再加上,我被分到他那一組,就這么認(rèn)識了?!蔽艺f了一大堆,也沒有瞞著他我離婚的事實(shí)。
“楠姐離……過婚?”云峰很驚訝。
“嗯,還有兩個女兒呢!”我又加上一句,把他真的鎮(zhèn)住了。
“啊……?”他都停住手上的筷子了。
“吃飯,沒什么好驚訝,你是不是覺得我和那個大明星八字打不到一起?”我問他。
“嗯……感覺你們不是一路人?!痹品逭f。
“不是一路人,但是都是地球人,不是嗎?吃飯,不許打擊我了?!蔽艺f。
“嗯,不過楊少挺喜歡你的,你看,還幫你雇了保鏢呢!”云峰拍著自己的胸膛說。
“得了,你再說下去,我就把飯噴出來了!”我說。
“呵呵……”云峰大笑了幾下,安靜吃飯了。
“我吃好了。我進(jìn)去收拾一下,你慢慢吃。”我對云峰說。
“嗯,好的。”云峰應(yīng)聲說。
我走向里屋,也沒有關(guān)門,開始掃地拖地,擦桌子……
“楠姐,我吃好了。”云峰在喊我。
我出去說:“要不你回屋休息會兒吧。我兩點(diǎn)半上班,我們兩點(diǎn)走,就行?!?p> “好,那……這些碗筷……?”云峰撓著后腦勺不好意思的說。
“放那兒,一會兒讓我來?!蔽艺f。
“那……我走了。”云峰說。
“好,拜拜?!蔽艺f。
門被云峰關(guān)上了,我又去檢查了一番。俗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收拾碗筷,擦桌子,一切妥當(dāng)后,我去沖了個涼水澡。然后躺在自己的沙發(fā)里,休息一會兒。
在夏天這個時(shí)物鐘里,我不知不覺睡著了呢!還做了個夢,夢里媽媽跟我說話了,可是她怎么也說不清楚,接著就被手機(jī)鈴聲給震醒了。
不是別人打電話,而是我定制的鬧鈴。在秒針的運(yùn)行中,我們很快呆板的來到了農(nóng)歷九月底。
我和云峰兩人長期的同出同進(jìn),引起了別人的誤會,尤其是我辦公室里的那些人……還有我的父母。
我和云峰兩人,分別一星期去看一次父母?;貋砗螅f說他的母親怎么樣了,我也叨叨一下我的父母情況。
我們的日子是沒有任何波瀾的,平靜如水的流淌在秒針之下。不像楊一博,他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偶爾是高貴的王子,偶爾是泥潭里的士兵,偶爾是端莊的主持人,又偶爾是撩人心弦的浪子……
秋天是收獲的日子,對于農(nóng)民伯伯說,一年所有的付出就看這個季節(jié)了。也許我們的愛情也是如此!
每三個周,他會回來一次,他說那是他的底線,是心里思念的底線。
自從上次綁架事件后,沒有任何問題,我向楊一博申請?jiān)品咫x開。沒想到他同意了,并且把云峰調(diào)到了他的身邊。
他的意思是,云峰過去幫忙,阿唐就可以騰出一些時(shí)間陪陳洛了。好歹人家倆正熱乎著呢!
我沒有反對他,反而覺得他的想法很可以。他還說沒有了云峰,我也不能松懈,在安全方面,必須注意。
我重重回答他三個:知道了。
他才稍稍安心些,但是他還是沒有和我提林美妍的事情。難道我真的中了楊一博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