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愛意,我立刻像斗雞一樣,鄭重嚴(yán)肅起來,先看看孩子們是否注意這里,又低聲對阿勇說:
“請你以后不要再這樣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并且我沒有任何想要復(fù)婚的念頭,請自重!”
說完,我走向女兒們,把阿勇甩在身后,不去理他。事情過去一年多了,他竟然還有這種心思,當(dāng)初干嘛去了?
愛情是可以消散的,是可以敗給時間的!離過婚的我對此深有感觸!所以對于楊一博,沒有誓言,我只是告訴自己,在彼此還有愛的時候,趕緊愛。等到?jīng)]有愛了,好聚好散吧!
一個禮拜很快,我的姑娘們又要和我說再見了。我與她們深深告別,目送她們消失在候機室門口。
偌大的機場,人流如織,卻沒有與自己心心相惜的人。我落寞的走出機場,開車回家。開開廣播,是一個比較抒情的,聲音很好聽的女主持人。
我想這樣美好的聲音后面一定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人。她說:擁有愛情很容易,相守不相離卻很難。愛情像是生命里美麗的彩虹,轉(zhuǎn)瞬即逝,所以且行且珍惜……
她說的真好,愛情像彩虹,年輕人趨之若鶩,卻愛的快分得快。老人家都不知道什么是愛情,卻能相守一輩子。
這得看愛情的主人翁喜歡什么樣的了,如煙花般的愛情,還是細(xì)水長流的愛情。
我,都喜歡。我是一個很貪心的人,之所以表現(xiàn)的什么都無所謂,是因為太害怕失去了。生命力很脆弱的,我便是那種外強中干型的,面對楊一博,由開始的拒絕到最后的接受,也是一種證實吧!
回到家里,一個禮拜不回來的我,居然覺得家里有些冷清了。心里還有些犯了錯誤的愧疚之感,因為沒有告訴楊一博我前夫回來的事,還陪了她們好些天,所以心里有愧。
過了些日子楊一博他們回來了,這么冷的天里,說是公司的周年慶,所以必須回來參加。
打發(fā)走了那三位,楊一博坐在我身邊開始膩歪起來,我開口說:
“有件事情,我得向你坦白下?!?p> “你說,什么事?”他的嘴唇在我的脖子處來回摩挲著,我推開他,鄭重地說:
“前段時間,孩子們和她們爸爸回來,我在我媽媽那個房子里招待了她們?!?p> 他一聽,說:“就這?”
“嗯,基本上就這?!蔽艺f。
“嗯,我餓了?!彼蝗晦D(zhuǎn)換話題,我有些突然。
“不是剛吃過飯嗎?又餓了?”我好奇的問他。
“是啊!”說完話,他就把我壓倒了……
都說小別勝新婚,大概就是楊一博現(xiàn)在這種無休止的索要吧!他真是體力太好了,我真懷疑他在劇組是怎么過得!
“我明天去參加晚會,你……”楊一博說著便停了下來。
“我等你回來。明天上午去看看你父親吧!”我提議他,畢竟我也想讓自己被這個家認(rèn)可。
“要不,咱們現(xiàn)在收拾一下,去那兒坐會兒,省得明天還得趕。”楊一博說。
“現(xiàn)在?不知道他們休息了沒有?”我問他。
“那先打電話問問他們!”楊一博說。
“嗯,也好?!蔽一卮?。
楊一博拿起手機打給他父親,沒想他父親真的接了,然后楊一博說馬上到家,然后掛了。
“這下,咱們快點,別讓他們等的太久了?!睏钜徊┱f。
“好?!彼€挺關(guān)心他父親和那個阿姨的。
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妥當(dāng),然后我開車帶著他到他的父親家。至于為什么他不開車,他說,這樣可以好好看著我。
十五分左右,我們便到了他的父親家。那個阿姨給我們把門打開了,把我們讓進去,就聽見他父親說:
“怎么這么晚……?”
他原以為楊一博一個人回來,不曾想還有一個我,就打住不說話了,因為被驚住了。
“坐下說,快秀楠?!卑⒁陶f。
楊一博還驚奇阿姨能叫出我的名字呢,我卻不理他,對阿姨說:
“謝謝阿姨,我們一起?!?p> 我松開楊一博,拉住阿姨一起坐下。仰臉看向楊一博,他才悻悻的坐下。
他父親從驚訝中走出來,端著一壺茶過來,給我們倒了一杯。他父親邊倒邊看我和楊一博,楊一博說:
“爸,我結(jié)婚了,這是我妻子?!?p> 我也不知道老兩口會這么驚訝,阿姨說:
“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說一聲呢?”
他父親的臉已經(jīng)黑下來了,許久開口說:“秀楠啊,你可是個懂事的姑娘,怎么結(jié)婚不讓我們老兩口知道呢?”
“我……”我還沒有說完,楊一博拉著我的手緊了緊,這是他給我的暗示吧,他說:
“不怪秀楠。是我的工作需求,讓秀楠委屈了。我是來告訴你們一聲,不是想跟你們商量!”
“你……混賬!你怎么說話呢?”他父親指責(zé)他便罵起來了。
“爸,您別生氣,一博他不是……”我還沒有說完,楊一博起身便拉著我離開,他還說:
“我們還是先走的好,別把您氣著了,改天再回來看您?!?p> 楊一博說完便拉著我離開了,我們坐到車?yán)?,我問他?p> “你怎么和你爸的關(guān)系那么臭?”
“那是因為我太愛我媽了?!睏钜徊┱f。
“你媽媽?她是個什么樣的女人?為什么不在你身邊了?”我問他。
“你問的好多,回家再說,好嗎?”他發(fā)出請求。
“嗯?!蔽一卮?。
“我對媽媽的印象也很模糊,可以說不記得了。小時候我是和爸爸一起生活的,在我八歲那年,這個女人來到了爸爸身邊?!睏钜徊┱f。
我一邊聽,一邊腹黑他,不是說好了回家講嗎?現(xiàn)在一個人嘟嚕嚕的全說了。
“我心里想著,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占了媽媽的位子,媽媽怎么會不回來呢?所以對于這個女人,我總是無視她?!睏钜徊┱f。
“你對她太不公平了!”我很氣憤道。
“你說我對她不公平?”楊一博訝異地問我。
“嗯,不是嗎?你看,你說對你媽沒印象,那你媽早就走了,這個阿姨是后來才到你家的。還有,他們老兩口為什么沒有屬于自己的孩子?還要眼巴巴的看你臉色?這些問題你沒有想過嗎?”
楊一博被我這么一問,突然安靜了下來。也許此刻他的腦子里正回憶著以前的點點滴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