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重新小心翼翼地又靠回到墊子上,整個臉像燒紅了一般,十分生氣:“你怎么能這樣!你沒有丫鬟嗎?!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
玉瑤心里腦補(bǔ)出那副場景,頓覺無法再直視他,索性將臉轉(zhuǎn)向一旁。
文年不氣反而更想捉弄她一番:“怎么這次我主動了公主反而生氣了,以前可都是公主主動的。”
聞言玉瑤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一只手按著心口,心里強(qiáng)迫安慰自己:“算了算了,不生氣,反正這幅身子也不是自己的,他愛看看吧,估計他以前也不是沒看過!但是以后必須跟他劃清關(guān)系!”
見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文年笑道:“那你現(xiàn)在還想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回來的?”
玉瑤仍舊將頭偏向床內(nèi)側(cè)不愿轉(zhuǎn)過來,不耐道:“你快說吧!”
文年將昨天玉瑤暈倒后的事情,一一敘述給了她,不過跟臨安分別時的那些話自然是沒有說,還有那顆靈藥也只是一帶而過。
玉瑤努力消化著這些信息,轉(zhuǎn)過頭來喃喃道:“竟然是她救的我,她為何要救我?!钡茄劬θ耘f不敢看文年。
“你竟不知道人家為何救你么,記性也太差了。我看你是病糊涂了?!?p> 玉瑤這才向他看去,但她又不是永興本人,之前那些記憶確實不知道,不然這次也就不會被打了。想到這里她不由得一聲嘆息。但她也好奇,于是干脆試探著問道:“我就是不記得了,可能真是病糊涂了。你知道?”
“有一件我知道,燈游會,她難道不該謝你嗎?”
玉瑤恍然大悟,她都快把這件事忘了。原來臨安早知道是她出的主意了,而且連文年都知道了,不過她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她本是無心,卻反倒是幫了自己一把。雖然經(jīng)歷了身體上的痛,但她心里多少也覺得好受了些。
玉瑤道:“原來如此。那你又為何要救我?”
文年楞了一下,就連他自己都還沒想清楚究竟是為何,在那一晚得知玉瑤的消息后,他就抑制不住地想要去她回府的那條道路上,他本打算只是看一眼的。卻在真的看到時,還是插手了。
玉瑤見他不語,心想這次必須把話說清楚了,看來以前的暗示他根本聽不明白。這次是直接把她接到府里還換了衣服,如果再不講清楚,下次還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
她深吸一口氣,正色道:“文年,我必須跟你說清楚了。不管我們之前有什么,我們以后都不會再有什么了,明白嗎?你不要再這樣幫我,或者說粘著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還喜歡我的話,也不要再繼續(xù)了,因為我不喜歡你。況且我已經(jīng)嫁人了!”
玉瑤一口氣說完后,覺得有點心虛,別過頭安慰自己,長痛不如短痛,反正早晚要說清。
文年眉宇間微微有一瞬驚異,他雙眼淡漠地望著玉瑤,沉默了片刻。
“好?!闭f罷他便起身,徑直推門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