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咱能不能別成天關注這些明星出軌啊包小三兒之類的狗血八卦???老公快要累死了,今晚應酬又他么碰到老王,一上桌就給我灌酒……”泡在浴缸里的男人疲累極了,見到老婆風風火火抱著平板闖進來,就開始求饒。
喬浩文也算是事業(yè)小有成就的中年男人。
在結婚之前,就與朋友合伙開了一家小型貿(mào)易公司。
婚后,有了老丈人方面人脈和資源助力,小公司也經(jīng)營的紅紅火火。
尤其是在經(jīng)濟下行壓力觸底,好多大公司老板都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的貿(mào)易公司業(yè)績還能不疾不徐的穩(wěn)中有升,也與他一年365天腦子里裝的都是生意,以及不懈努力有很大關系。
他就覺著,一個男人活著實在是太踏馬累挺,還要替網(wǎng)上那些人渣操心。
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看到老婆不請自來繞他的泡澡的片刻清靜時間,眉頭都上霜了。
傅琳走到浴缸旁扯過一張布墊坐下,揪了下老公的耳朵。
“瞎叨叨什么啊?我要說的是對門兒!對門兒洛靳宇!”
“洛、洛靳宇誰呀?”
喬浩文聽到‘洛靳宇’這個名字時,還茫然著呢。
“嘶~~喬浩文??!洛靳宇不就是對門兒白念霓老公嗎?!”
連對門男主人都能忘,你這是要當首富的節(jié)奏啊。
這要是哪天洛靳宇回家,兩家人碰到一塊兒,這混球……
傅琳沒好氣的拍了拍胸,點開抖音上收藏的一條視頻。
“吶!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個,這個男人是不是洛靳宇???!”
喬浩文湊近一看,視頻里的環(huán)境好像是在醫(yī)院。
視頻中聲音嘈雜不堪。
不過,很快就聽到了有貌似家屬的女人在對穿著白大褂的男醫(yī)生雙手合十說著感激的話,這還不夠,看畫面和聽聲音,家屬似乎很激動呢。
“看清楚了嗎?是不是對門鄰居?”傅琳心情很復雜的斥道。
特意卡在穿白大褂的男醫(yī)生正臉露面的點兒上。
喬浩文揉了揉眼睛,“好像是那家伙耶,這怎么還上抖音了呢?”
“靠!”傅琳簡直敗給了這個死板中年男人。
她深呼吸了一下,才戳著視頻道:“喬浩文,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板夾了?洛靳宇,按照官方消息,現(xiàn)在,截止今天,他應該還在蹲大獄呢是吧?”
喬浩文嘴巴頓時成了個O型,“老婆你直接做總結吧?!?p> “你看這條視頻發(fā)布日期,不就是上周嗎?”傅琳的手指在平板上敲得杠杠響,“我剛才去對門兒確認過,白念霓這傻瓜女人壓根就不知道她老公早已出獄的事實!更沒見著他本尊!”
“???那你想說什么?”
“喬浩文,我跟你說,雖然我不清楚洛靳宇出獄之后為什么不回家,也不告訴他老婆,但是你知道嗎?還有一件更恐怖的事就發(fā)生在他們家……”
喬浩文吞著唾沫,膽小如鼠的他頓時從水里爬出來。
“老婆,你別嚇我,到底什么事?”
傅琳:“你看看這個——”
傅琳又點進了一家醫(yī)院的歷史在職人員名單,從一欄灰白色頭像點開一張長相清俊的男醫(yī)生照片,“你看看這人,醫(yī)院公布的信息是已經(jīng)去世了三年多了,”
給老公看過一遍之后,傅琳又翻出一條百科人名給喬浩文過目。
那張已故的灰色照片和人名,正是百科上那個名字。
喬浩文看著百科上的那個人名,以及生卒年份,頓覺脊背陰嗖嗖的:“這誰呀?大晚上的,咱能不能別盡整些已經(jīng)去另個世界的人欣賞,好么?”
“你可真是個大忙人哎!喬浩文,你還記得這三年來一直給念霓做康復的醫(yī)生叫什么名字嗎?”
“什么名字?跟這個死了的醫(yī)生有毛關系啊?!?p> 看著這個照片和名字,喬浩文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令他既懵又慌。
這個疑問一經(jīng)脫口,便遭到了老婆傅琳無情一拳揍過來。
“喬浩文!你是真想不起來還是嚇破了膽兒不敢說?”
喬浩文披著一張柔軟的浴巾,顫著嗓音問:“咱見過面么?”
“誒……墻都不服我是真的服了你!”
“誰啊?”
“這個在他們醫(yī)院官網(wǎng)登載出來已經(jīng)死了三年多的黎醫(yī)生,不正是這幾年來風雨無阻到對門兒給白念霓做康復的黎醫(yī)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