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什么尸源性生長激素雙層萃取法的改良?
這說的都是啥?
蘇建一點都不懂。
他聽不明白。
不過根據(jù)王闖話里話外的意思中他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科學(xué)家們通過某種科技手段在死人的大腦中提取到了某種激素。而這種激素好像還挺有用,不然的話,也不會正兒八經(jīng)的發(fā)表什么論文。
更何況,在嚴謹?shù)目茖W(xué)雜志上,正大光明的提出對這種方法進行更深一層次的改良了。
“這種什么什么生長激素是干啥玩意的?”蘇建歪了歪頭問道。
“采用這種方法,尸體中被萃取出來的激素有很多種,大部分都是類似于促腎上腺皮質(zhì)激素釋放激素,胰島素這些東西。起作用嘛,說多了你也不懂,不過你可以理解為天然的興奮劑或者某種初代的生化藥劑式樣版本。
當然,現(xiàn)在這些都已經(jīng)能夠人工合成了,基本上你都用不上。至于生長激素嘛,這玩意的第一代產(chǎn)品就是由死人的腦垂體中取得的,主要的功能就是讓人可以在停止發(fā)育后再次的長高一點。”王闖看了一眼蘇建后,笑了笑說道。
“吃人腦子就是為了長得更高一點?”蘇建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別說的那么惡心好嗎,什么叫吃人腦子?快一米九的你是體會不到矮小者們的痛苦的。舉個例子,你我記得你是梅西的鐵粉吧?他就用過這東西,不然的話,身患侏儒癥的他別說進巴塞了,能不能踢球都還是另外一回事兒了?!?p> 梅西得過侏儒癥這種事對于蘇建來說不稀罕,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還當什么鐵粉?
打生長激素針也略有耳聞。
聽說這東西還很貴,貴到連當年的俱樂部都不愿意承擔(dān)。但是蘇建從來沒有想到過,這種玩意竟然是從死人腦子里提取的。
“這種生長激素的確是有用,不過副作用也是相當?shù)拇蟆S绕涫菑氖w上得到的,被污染的第一代生長激素,使用這東西的人在十幾年后基本上都被查出了克雅氏病。嗯,這個名詞兒你可能沒聽說過,簡單點來說就是人類瘋牛病。
1984年,美帝那邊第一例克雅氏病患者死亡,據(jù)說死的時候極其痛苦。不過梅西的運氣不錯,他用的是改良過的,至于會不會有什么別的問題,醫(yī)學(xué)界還沒有定論。
另外,不少文獻中都有著明確的記載,說是全世界各個地方不同的食人族他們都有一個令人感到非常不解的謎團,那就是不管是在亞馬遜雨林還是非洲中部最原始密林中的食人族都會認為吃掉部族中死掉的勇士或者長者,就將會獲得對方的力量和智慧。
怎么樣?雖然一個是科技,一個是野蠻無比的原始部族,但是在獲得力量這一方面的話,很多想法都是差不多的。所以我想恐怕那些古人因為某次意外通過吃掉神明尸體而獲得了一種很是特殊的力量,于是……”程桓輕飄飄的接話道。
對于王闖和程桓的說明,蘇建表示完全明白。
不就是為了獲取某種力量而進行的一種瘋狂賭博嗎?
這種做法,和當年他在古秦地遺址中獲取毒血的想法何其一致?
吃掉死去的神明,就能夠獲得力量。聽著好像很容易,但是事實呢?這種靠吃尸體而獲得力量的可能性,要么幾率極小,要么就是副作用極大。
很有可能成功率連百分之一都達不到。
甚至即便是成功了,這個稱得上是幸運兒的家伙也極有可能就是一種消耗品。其實只要想想就能明白,如果隨隨便便就能夠成功,那么這個修建遺跡的部族恐怕早就憑借這種神秘的力量統(tǒng)治整個世界了。
我們回憶下一先秦時期的歷史就能夠明白。
這樣牛逼的力量如果真的輕而易舉就能夠獲得的話。那么鳴條之戰(zhàn),牧野之戰(zhàn)這些滅國之戰(zhàn)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
所以,這些祭司為什么還將這種事情雕刻在白玉巖壁之上?
其中的緣由只要一想就能夠明白啊。
還不是因為這些家伙極其稀罕?
所以這幫子古人明知道這種事危險很大,猛士很有可能慘死,但仍舊還要這樣做恐怕是想威懾。
就像磨菇蛋一樣。
至于為什么那些已經(jīng)獲得神力的猛士在滅國之戰(zhàn)沒有出現(xiàn)?
那恐怕只有鬼知道了。
這些都是蘇建的推論,王闖和程桓也都認同。
不過道理雖然都能夠想明白,可是三個人的腦子里都浮現(xiàn)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些神明亦或者神獸都打哪來的?
為什么歷史中從來都沒有對這些存在有過絲毫的記載?
原本以為那些神明恐怕就是那些我們熟知的上古大巫,亦或者傳說中的人物。比如說夸娥氏也是巨人形象,另外在《山海經(jīng)》中,那些大巫們個個長的都是奇形怪狀,和巖畫上的那些個神明的詭異程度有一比。
但是在眾神殿中的祭祀之墻上卻描述的很清楚,那些什么相柳,共工,其實不過都是普通人。那所謂的相柳大蛇,所謂的焚天火神不過是他們手中的攻擊手段而已。至于他們身份,想來不過是遠古時期的古老貴族罷了。
所以,會不會這些巖畫都是糊弄人的?
裝神弄鬼,好借此來增加自身的神秘感,從而維持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這種事在歷朝歷代中并不罕見。
比如說徐福,比如說許負,再比如說袁天罡。
可是有這個必要嗎?
能夠當上國之祭司的,從來都是最頂階的貴族,直接說就是皇族子弟才能夠擔(dān)任。他們還有必要玩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
蘇建現(xiàn)在的心里有些亂,因為他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總覺得那白玉玉覆面和這些倒霉的神明之間好像有著很大的共同性。都是那么的神秘,也都只有這里出現(xiàn)過。這玉覆面除了顏值不高,外加鬼氣森森,還有那一身超強的怪力,敏捷無比的動作都完全超出了世人的想象。如果它的形象再偉光正一點的話,在古人的眼中和神明有著什么區(qū)別?
別忘了,在通往眾神殿的那段甬道中的巖畫上描述的再清楚不過了。他們這些怪物的身份之高,可僅僅只比族中的大祭司低上那么一絲而已啊。
希望只是瞎想的吧,不然的話,那可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蘇建咬了咬牙,暗自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