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莫名其妙就開打了
“虛空?那不過是一個猜想罷了,”
“猜想么,是丁格黑那家伙跟你說的吧,他難道打算一直瞞下去嗎?”
狂戰(zhàn)冷冷的說道,
“你什么意思?”
琪林有些疑惑,感覺其中似乎另有隱情,但又找不到頭緒,
“你不會現(xiàn)在還以為基延計劃以及你們現(xiàn)在的造神計劃只是為了延長生命吧?”
琪林又是一愣,基延計劃本就是為了延續(xù)短暫的生命而制定的,
看狂戰(zhàn)的樣子,似乎知道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也對,你是軍人,負責(zé)殺人就行了,這些東西,告訴你也沒用”
話語中絲毫不掩蓋對琪林的譏諷,
“不要忘了,你曾經(jīng)也是軍人!是你自己拋棄了身為神河軍人的榮耀!”
“榮耀?哈哈哈,榮耀”
狂戰(zhàn)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忽然大笑起來
“哎呀,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狂戰(zhàn)做樣子般的擦了擦眼角“只有你們這樣的家伙,才會把那東西當(dāng)做榮耀,對我而言,不過是讓我變強大的途徑罷了”
“你說這話還真是讓人火大??!狂屠!”
琪林有些憤怒,因為狂戰(zhàn)說的話!
“嗯哼?看上去,你似乎有些生氣,這可不行哦,琪林,”
狂戰(zhàn)戲謔的看著琪林,仿佛琪林表現(xiàn)得越憤怒,他就越愉悅,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狂屠喜歡上欣賞別人的表情,
悲傷,憤怒,痛苦,以及看見希望之后的絕望,
那是他最喜歡看見的表情,
所以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給絕望的人希望,
然后再親手將希望踏碎,欣賞他們徹底崩潰的表情,
“你可是神河的將軍,要學(xué)會控制自己,要學(xué)會無時無刻都要冷靜思考,不然,就不是你來狩獵別人,而是成為別人的獵物…”
“你應(yīng)該慶幸,來的是我,而不是斯卡蘭,不然的話,現(xiàn)在迎接你的是他的斧子了”
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的琪林冷冷的說道,
“·哦,斯卡蘭啊”
狂戰(zhàn)捏著下巴似乎在大腦中思考什么“那家伙的斧頭砍在身上是挺疼的,畢竟是弒神之力,不過我記得那似乎還只是個半成品”
“雖然只是半成品,但足矣殺死神體以下的一切,包括你!”
琪林冷冷的說道,
“殺死我?或許吧,誰知道呢,”
狂屠撐著下巴,意味深長的說道,
“現(xiàn)在,你該說出你的目的了吧,將我,將神河引來的目的!”
“阿勒?怎么,不接著演下去了?那太可惜了,我可是興致正濃呢”
狂戰(zhàn)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說道“是你背后的神河等不及了了吧,”
“我就知道瞞不住你,狂戰(zhàn)”
一道聲音突然傳出,緊接著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琪林身后,
“喲,好久不見啊,諾克,薩斯,”
狂屠不緊不慢的打著招呼緊接著嘴角一咧,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不過我現(xiàn)在可不叫狂戰(zhàn),按照剛剛琪林的說法,你可以稱呼我為狂屠”
“是挺久的,”
諾克平淡的回答道,
“從你叛出神河,剛好一百年,狂屠!”
旁邊的薩斯接過話來,并且在最后兩個字刻意加重了語氣,
“叛出?嘖,真是個不錯的詞,我想是你給我安上的吧,不打算出來跟老朋友說說話嗎,丁格黑!”
“對于文明的背叛者,我們應(yīng)該沒有什么好說的,”
手捧著一本古書,一身黑袍的丁格黑緩緩出現(xiàn),語氣是那么的平淡,似乎狂屠對他而言只是個陌路人,
也沒有錯,從他背叛自己的文明那一刻起,他就是陌路人,
和神河之間不再有任何情分,對于這一點,
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不過是琪林心里不愿意接受罷了,
不過經(jīng)過了這件事,想必琪林也該看清了,或者,其實琪林早就看清了,有些東西不過是做給某些人看的,
“嘖,丁格黑,你的語氣還是那么令人厭惡,讓人想要一刀將你劈成兩半”
平淡的語氣卻說著不平淡的話語,
“你倒是變得不一樣了,怎么?不再掩飾自己了?不再將內(nèi)心的真實藏起來了?”
丁格黑只是淡淡的反問道,看樣子丁格黑并沒有在意狂戰(zhàn)的話,
也是,畢竟是已知宇宙最大的學(xué)者,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句話動怒呢,
“因為已經(jīng)沒必要了,當(dāng)初為了得到我想得到的東西,所以我需要偽裝,現(xiàn)在想要的已經(jīng)到手了,我又何必再裝下去呢?你說是吧,我的老朋友!”
“我可從沒有將你當(dāng)做朋友,正如你利用我,利用神河一般,我又何嘗不是在利用你”
看著兩人爭鋒相對的樣子,一旁還坐著的琪林撐著下巴在那里看戲,
時不時喝口酒,就差把爆米花拿出來了,
“唉,多精彩的大戲啊,可惜只有酒沒有吃的,要是墨書在就好了,他肯定會有吃的,”
某個家伙說道,不過誰又能看到他眼神中的哀傷與落寞…
“阿嚏”
在白澤上個某個家伙醒了醒鼻子
“誰想我了?”
……
就這樣,幾個人在那敘舊敘了大半天,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聊下去的,一開始還挺傷感的,曾經(jīng)的朋友成為了敵人,然后時間久了就無聊了,
果然,桂花酒最能治愈人心,尤其是已經(jīng)放到泛酸的桂花酒,
然后就回歸本性,成為了一條癱在椅子上的咸魚,
頂著倆死魚眼,一副有氣無力,半死不活的樣子,
琪林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哈欠了,正準(zhǔn)備喝口酒提提神,酒還沒入口,一個大手一把就把酒奪了過去,
“喂,琪林,他們這是聊了多久了?”
琪林用他那死魚眼瞥了一眼搶他酒的家伙,
“大半天”
“那他們還要聊多久?”
“不知道,隨緣”
琪林看了一眼正準(zhǔn)備往嘴里灌酒的家伙,有氣無力的回答道,也懶得提醒他,誰讓他搶自己酒的,
“臥槽”
美酒入喉,忍不住發(fā)出一句驚嘆詞,然而奈何沒文化,
“你這什么酒,咋這么酸?”
“墨書那個混蛋的百年美酒”
依舊是一句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咋不提醒我,這么酸,你也喝得下去?”
琪林瞥了一眼,
“是你自己搶過去的,我又沒叫你喝,干嘛要提醒你”
“嘖,都酸的掉牙了”
“是你牙齒不好吧,斯卡蘭大叔,要不要來兩片益達?”
“益達是什么?”
斯卡蘭疑惑地問道,
“墨書那順的,說吃的對牙齒好”
這是來自琪林有氣無力的回答,
“哦,那我試試,嗯?臥槽,那邊終于開打了!你且將益達放好,待某去去就回!”
說著,就抄起大斧子,一臉興奮的沖了過去,
某椅子上的的死魚眼,
“哦”
然后,緩緩起身,拿出一把槍,子彈上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