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櫻也一臉正色的還了一禮:“司馬櫻有禮了!”抱拳說道。
“這里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個地方吧!”小武說道。
“你們怎么弄的這個模樣?!”冬雪看著小武的裝束忍不住笑道。
“我們本來是易容而來,離開邊城遠了,怕你們認不出我來,才取下偽裝!”小武解釋道。
“楊兄還不現(xiàn)身嗎?!”小武叫道。
“哎,我不愿打擾你們久別重逢啊!”楊少君從不遠處現(xiàn)身,笑著走了過來。
“小武兄弟因禍得福,一舉得三位美人相隨,可喜可賀,羨煞為兄了!”楊少君“別有用心”的調(diào)侃著不善言辭的小武,還瞅了一眼一邊已經(jīng)有些妒火的司馬櫻。
三個少女粉臉通紅,默認了楊少君的說笑,含羞躲在了小武的身后。
小武剛剛緩解的尷尬又被楊少君挑撥起來了。
“別開玩笑了!趕緊辦正事?。 毙∥湟矟M臉通紅的說道,不安的看了司馬櫻一眼。
小武也弄不清楚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自從救下司馬櫻,和她共患難后,特別怕她有一點不開心。
也許是因為自己和她有相似的經(jīng)歷吧!
小武這樣安慰自己。
但秋雨他們不也是賣身為奴被天門馴養(yǎng)成冷血殺手,這樣的經(jīng)歷則更為讓人唏噓。
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本應該在閨中待嫁,如今落了個流落天涯,好生讓人感嘆。
楊少君嘆了口氣,擺擺手說道:“小武兄弟,司馬姑娘,你們警戒!為兄這就為三位姑娘弄弄好行頭!”
小武應了一聲,獨自跳到一邊大石頭旁警戒。
司馬櫻到大石頭另一邊,看著相反的方向。
楊少君動手為三人易容。
三位姑娘開始還有些不解,聽了楊少君的話后,接受了易容。
楊少君的易容術(shù)可是他的看家本領(lǐng)之一。
小武至今都不知道楊少君現(xiàn)在的面目是不是他的真面目。
小武在想,江湖中善于隱藏的頂尖高手,一定和他有很深的淵源。
楊少君變戲法似的,把三個姑娘整理一番,換好衣服,變成了三個侍女一樣的裝束。
丫鬟的發(fā)髻,容顏也精心修飾改變過,小武看不出來了她們原來一點影子。真是妙手??!
“小武兄弟,我們結(jié)伴而行,這樣的身份容易掩人耳目。司馬姑娘現(xiàn)在身份是我的夫人,我是出門走貨的山莊主人,你呢,就委屈一下,做我的保鏢,三位姑娘是夫人的丫鬟。這么安排,我們就可以正常出關(guān)入關(guān),天黑住店,肚子餓了吃飯,不用再擔心天門耳目了?!?p> 小武對楊少君的安排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樣的安排既照顧了司馬櫻和這三位不熟悉的事實,自己所扮身份和三個姑娘相符,她們不在乎什么身份,和自己有些其它言語動作上的不合適宜,也容易理解,不會輕易被懷疑。
果然,三個姑娘裝扮完成,就又到了小武的身邊。仿佛害怕小武跑了似的。
楊少君也有私心。
他這樣“名正言順”的當了司馬櫻的丈夫了。
可是司馬櫻有些不開心了。
但她知書達禮,知道這也是他們一路前行最合理的安排。
因為楊少君年齡最大,足智多謀,考慮事情非常周密,大家人多,有個主心骨就不會出現(xiàn)亂子。
再說,這要去的目的地,也是人家的地方。
司馬櫻盡管不太樂意,但為了大局,只好忍了。
一切安排停當,一起出發(fā),朝著谷外,原路返回。
這是楊少君分析了實際情況后做出的決定。
回去買一些邊地的特產(chǎn),作為往回販運的物品。司馬櫻是“夫人”,和三個“侍俾”坐馬車內(nèi),小武騎著馬在馬車前面來路,楊少君在一旁隨行。
一切安排,幾乎沒有絲毫破綻。
***
青衣用同樣的方法,又配置了一些草藥,調(diào)理云中子的傷。
云中子內(nèi)服青衣熬制的草藥,外敷了自己宗門獨創(chuàng)的金瘡藥,調(diào)理呼吸,打坐入定。
他的眼前還是一直出現(xiàn)面具客在臺上出劍的那一剎那。
虹光劍刺目的光芒永遠留在他的記憶深處。
青衣在臺下沒有看的太清楚,可是他卻看的很清楚。
他沒有說出來他心里的那份感覺,他不敢說出來。
他感覺天門內(nèi)部高手太多了。
也太神秘了。
得了琉璃虹光劍,只要能駕馭,就可以獨步武林。
自己和青衣的寶劍已經(jīng)是江湖罕有有的寶劍了。
天門里竟然還有只有傳說中才會又的寶劍,而且都有了。
琉璃虹光劍已經(jīng)是無敵了。
奈何還有把無影劍。
這就像扎在云中子心里的一根刺一樣。
如果兩把劍同時進攻他們,他們一定是必死無疑了。
若是自己的武功進入了更高一層,也許還不至于喪命。
但是沒有如果。
自己和青衣的武功絕學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巔峰。
突破,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青衣看著云中子有些焦慮的神情,也能得知他的不安。
這是他們夫妻多年行走江湖和生活中達成的默契。
“師兄,不要想太多了!我們行俠仗義,劍下雖說鬼魅成群,也沒有一個是冤死之鬼!”
青衣說道。
“本來我覺得我們殺戮太重,不想再為一個虛名而奔波了。但我見識了那天幽冥般的十六騎的殺戮,才明白了一個很殘酷的道理!”青衣神色有些傷感。
云中子輕輕拉著青衣的手。
這手還是那么柔軟嫩滑,并不像是手刃過無數(shù)敵人的女人的手。
“怎么了師妹,這幾天發(fā)現(xiàn)你有些不一樣。別擔心,我的傷基本無礙了!”云中子安慰道。
青衣幽幽說道:“看到了十六騎的戰(zhàn)術(shù),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也許對我們有幫助。”
云中子看著青衣。
“他們左右,前后,所負責的都是保護中間那個人突破,只針對中軍大賬。就像打蛇,不管是蛇的身子怎么變化,打蛇人只看到它的頭部所在,七寸所在,用一只手引誘蛇頭的注意力,另一只手則看準七寸,一招制敵!”
云中子點了點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