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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

第十九章 終于饒溝里了

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 易仟乙 2200 2019-11-30 08:00:00

  回到棲身破廟后,先檢查了腰上刀口,已經(jīng)結痂,即使再裂開也隨它去吧,沒有犧牲何來霸業(yè)?

  換上了套不知從誰家偷來的黑色衣褲,頭發(fā)隨便扎個馬尾,抄起把短匕雄赳赳氣昂昂奔向目的地。

  恰巧是夜半時分,這兩天她也不是白轉悠的,相府大致路線已摸清。

  的確有很多護院二十四小時來回巡邏,可世上從無絕對的事,百密一疏聽過沒?

  來到西南角矮墻前,確定無人看到才縱身躍上,扒著墻頭悄悄觀察。

  五個護院正在穿過拱門,這是相府最偏僻的小院子,住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丫頭。

  那丫頭也是昨天才進府的,人們對她很恭敬,統(tǒng)稱一聲白小姐。

  白家當家白中天為人正直,跟百里雄一個鼻孔出氣,但白家小少爺白冥卻追隨在商晏煜身邊。

  天機閣閣主,因此已經(jīng)被白中天逐出家門,這個白小姐則是白中天唯一的掌上明珠,她是來找她表哥朱峰的。

  朱峰為柏司衍身邊護衛(wèi)統(tǒng)領。

  兩天時間真當她閑著啥也沒干?糾結歸糾結,邊糾結邊工作不行?。?p>  ‘砰!’

  輕聲落地,隱身花叢后,院中除了拱門處兩盞燈籠,屋內一片漆黑。

  想來那白小姐已經(jīng)入睡,身邊一個同齡小丫鬟也沒出屋,倒是方便了婁千乙行事。

  整座相府超出了她的預算,何止是大?還很奢華呢,就跟電視里某某派系的根據(jù)地似地。

  目前將鳳印藏匿處定在了書房位置,而書房應該是那座琉璃瓦鋪就的房子,算府中最為奢靡之處。

  撥開花叢,一步步踏出,小心翼翼靠近拱門。

  “是她!”

  “噓……”

  而婁千乙千算萬算沒算到屋內的白小姐非但沒憨憨大睡,反倒正和小丫鬟一起爬在窗沿窺視著她。

  且好像已經(jīng)被認了出來,白飛嫻一邊緊緊捂著丫鬟的嘴一邊搖頭,后又目不轉睛觀看外面。

  估摸一個小時左右,婁千乙總算避開層層守衛(wèi)抵達了琉璃瓦房前。

  手中匕首始終沒有松弛過,像是握著一道保命符,有它在,膽氣都隨著增生不少。

  等兩撥護衛(wèi)交班的檔口,快速閃身到門口柱子后面,目送走兩個換下的護衛(wèi),默數(shù)幾個數(shù),上前便朝背對她的護衛(wèi)就是一個手刀。

  另一個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銀光亮起,捂住‘哧哧’噴血的脖頸瞪向眼前黑衣女子。

  婁千乙沒和他對望,因為她不敢,眼睛陰狠地眺望遠方,雙手死死抱著男人頭顱和嘴不放,在等他徹底死亡。

  這就是為什么她要糾結兩天才進來的原因,第一次殺人呢,原來也沒那么困難嘛,一刀的事,只是……

  心跳得好快,都要失控了。

  沒多久男人就停止了掙扎,婁千乙用力閉閉眼,刻意不去看對方的臉,把尸體和昏迷的人拖到柱子陰影處。

  來到窗邊,果然是書房,沒走正門,利用匕首輕而易舉就挑開了窗扇。

  遺憾的是廢了老大勁兒卻白跑一趟,兩層閣樓都翻遍了也沒找到鳳印。

  先前問過小家伙,鳳印血紅,背刻鳳凰,正面為‘皇后寶印’四字。

  面前翻到的幾個印章都不是,又沒看到類似于密室的地方,僅有的三個暗格也都被她打開過。

  該死的,究竟藏哪里了?按理說那么重要的東西該是放在書房這種重地啊。

  “你是在找它嗎?”

  “誰?”剛把抽屜關上,就被這道富有磁性的男聲給驚住了。

  倉惶回身,才發(fā)現(xiàn)大門已不知什么時候被推開,屋內本就燈火通明,一眼便看到了門外男子。

  右手折扇搖動,左手把玩著一枚血紅色大印,背面雕刻鳳凰飛天。

  白衣華服,金絲繡簡易花紋,五官深刻立體,嘴角是一抹狂肆邪笑,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婁千乙按捺住恐慌,握緊匕首沖男人聳聳肩,并大呼出口氣,頗為玩世不恭的回道:“難怪怎么找都找不到,

  原來是相爺乃湯姆和杰瑞的鐵桿粉絲,您老可還玩盡興了?”

  流年不利啊,竟出師未捷身先死,無所謂,從進府那一刻開始,她就做好了再死一次的準備。

  尼瑪死了也挺好,反正今天不死,接下來恐怕也闖不了幾關就得嗝屁。

  瞧瞧咱這心態(tài),誰人能比?

  柏司衍垂眸瞅著手中大印陷入了沉默,終是揚手制止后方護衛(wèi)隊入內,薄唇開啟:“何為湯姆杰瑞?”還有鐵桿粉絲是什么粉絲?

  卻是把婁千乙給問懵了,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一聲令下拿住她么?都選好逃竄路線了,心想反正都難逃一死,何必跟他客氣?

  于是異常鄙夷的咂舌:“不會吧?堂堂一個丞相,居然連湯姆杰瑞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去,太孤陋寡聞了?!?p>  話鋒一轉,煞是不耐煩的擺擺手:“這個要講起來比在你們這里造一艘航空母艦還難,恕我沒這個閑工夫,到底打不打?”

  廢話那么多,真想把她當耗子耍不成?

  柏司衍嘴角的笑弧更大了,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見到這么囂張的偷兒。

  為的也是鳳印,屬于哪方人馬不言而喻,就該知道他柏司衍是什么人。

  被現(xiàn)場抓包了還如此大言不慚,不想著跪地求饒,卻問他到底打不打。

  “怎么?你認為本相動手了,你還能活著逃出去?”

  柏司衍還真不急著下令了,顛了顛手里大印跨步入門,停在五步外,桃花眼上挑,心情似乎不錯。

  婁千乙下意識就想后退,但是自尊不允許她這么做,于是還故作淡定地站那里:“呿!那可說不定,

  姐姐別的不行,就是能打能逃,十幾年不是白練的!”

  柏司衍面露詫異:“所以你十多年里都是在打在……逃?”

  一個逃字說得格外清楚,面上戲謔愈加明顯。

  “廢話!”婁千乙忽然就變成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了:“打不過當然要逃,難道還站原地等死嗎?”她又不是有病。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覺得眼前女人的表情和口氣挺逗樂的。

  若換做他人,他定不會多言,如今非但不覺惱怒,心情出奇的平和愉悅。

  似小孩子尋到了個有趣的玩具,不急于毀滅:“看來你是很能打了?!?p>  某女心中連連冷笑,饒了一圈,終于把他饒溝里來了,揚起下巴得意道:“那是當然,要不這樣,我看你小子也非文弱書生,

  要不咋倆打一場,如果我贏了,你把鳳印給我,若你贏了,姐姐我任憑你處置,并把指使我的人告知于你,如何?”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外面大批護衛(wèi)皆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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