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車中坐著的舟玉見到了方行,他也是讓著車夫停了下來。
正在路上行走的方行,見著馬車停下來后,他也是與林寒站在了路旁。
“徐風(fēng)!”
聽到這聲喊叫,方行也是往那車廂的車門看去。
方行的目光一掃,他也是看到了已經(jīng)走出了車廂的“徐林”。
見此不知真假的方行自然也是要繼續(xù)裝作那徐林的親信徐風(fēng)。
“主子今天怎么出來了?”
既然要自己扮演好徐風(fēng)這個角色,那自己便就是徐風(fēng)。
懷著這種想法的方行也是不管自己在念力場內(nèi)的外貌如何,毅然決然地扮演著徐風(fēng)。
同時因為他知曉徐林是個不喜歡與人交際的人,因此身為親信的方行自然也是要好好行禮關(guān)切一二。
舟玉或許是有些惡趣味,他也不點明自己的身份,也就裝作徐林的說話方式和語氣,向著方行笑罵道:“好你個徐風(fēng),出來玩也不帶你主子!你身邊這位是?”
“稟告主子,我身邊這位是幼時常常照顧我的同鄉(xiāng),今日來都城,只是找我敘敘舊而已?!?p> 見著方行上當(dāng),舟玉心中也是有了歡喜之意。畢竟能戲弄戲弄這小子,也是可以出出先前在那賭坊外被方行調(diào)笑的氣。
有些不要臉的舟玉也是不管方行到底做了什么,反正他是認為方行既然見到了自己窘迫的樣子,他也要看看方行窘迫的樣子,這樣兩人才算扯平。
這也不是舟玉幼稚,而是他的一種惡趣味罷了。
“方..啊不,徐風(fēng),今日府內(nèi)的事情你都吩咐下去了么?”
聽到舟玉有些卡頓的話,原本就仔細謹慎的方行也是聽出了其中的奇怪之處來。
方行在念力場呆了許久,也是對這念力場之中的一些東西有了大概的了解。他心里清楚,如果是念力場之中的景象都是由祁先生控制的。
這些受到控制的人和物就是念力場中的一部分,他們按著祁先生早已規(guī)劃的方向行動,自然也是不會出現(xiàn)什么卡頓的情況。
除非自己面前這徐林是舟玉,不過他是怎么認出我來的?
想到此處,方行心中也是有了計較,“主子,那府內(nèi)的事情今早我就已經(jīng)安排了下去,怎么,府內(nèi)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見著方行還在偽裝,舟玉嘴角露出了些許微笑。而這微笑也是被低下頭的方行,看在了眼里。
“我先前剛從府院中出來,院內(nèi)的落葉雜草都沒人處理,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聽到車駕上的徐林加重了他的語氣,方行更是知曉面前的徐林不是本人。在先前那祁先生給的資料中,徐林與徐風(fēng)可謂是情同手足,如今怎么可能會因為這種小事加重語氣,責(zé)怪自己呢?
“主子難道忘記了昨夜我們二人在院子里喝酒吃油餅的事情么?那院中的落葉雜草,是主子喜歡才讓我留下的啊?!?p> 車架上正裝作生氣的舟玉自然也是聽出了方行言語中的意思,于是他也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后向著方行說道:“那是我記錯了,你先去忙吧。等你回府的時候,再尋我就是?!?p> 見著這徐林的反應(yīng),方行也是看出了徐林的身份來。
正在舟玉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進入車廂之時,方行也是想起先前那徐氏子弟吩咐自己的事情來。
“主子且慢,我還有要事稟報!”
聽到方行的喊叫,舟玉也是轉(zhuǎn)過身來,等待著方行稟報事情。
“主子,一位自稱是您族中親眷的徐公子說,明日要來府上拜訪。他讓我與您說說,以免您到時不在府中?!?p> 舟玉聽到如此,他也是點了點頭,隨后也就乘上馬車,往遠處而去。
方行彎腰送走舟玉的車駕后,他也是不由的在心中笑罵了舟玉兩句,隨后也就帶著身邊的林寒繼續(xù)往目的地走去。
“兄弟,沒什么事情吧?可千萬不要因為我,受到那徐少爺?shù)呢?zé)罵啊?!?p> 見著林寒說話,方行也是趕忙罷手說道:“林哥,沒有什么大事。我與我家主子交情頗深,這些府院中的瑣事只要說清楚了就好了?!?p> “那就好,那就好。兄弟你在這大門大院中行事,也是要多加小心才是,不然到時出了什么岔子,林哥我也替你擔(dān)憂?!?p> “放心吧林哥,這府院事情我只有做好了我家主子才會賞識我,我自是不敢胡亂行事的?!?p> 或許是那祁先生加強了自己念力的引導(dǎo),方行也是感覺到自己面前的林寒更加的真實了起來,
而那大街上的景象也是慢慢的有些弱化,變得莫名的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