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百萬?”
“你沒看錯?”
“老子學會計的!整天看著這些東西,能有錯嗎?”
“我去,還真的是一百萬!”
“這家伙瘋了吧?一百萬的禮金,他是來取老婆的,不是來喝喜酒的吧?”
“難道他也喜歡杜雪亭?”
“哇,四角戀!”
“偏了,偏了。這支票一看就是假的啊,他銀行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錢?!?p> “唉,被你這么一說,好像是啊?!?p> “呵?!备屎C衲樕氐吐曅α似饋恚耙话偃f?去商場買的支票本隨便開的吧?這里不是幼兒園,小朋友,支票是你這種人能開的嗎?”
“憑什么我就不能開支票了?誰規(guī)定開支票要分三六九等的?”
甘海民哼了一聲,滿是不屑地看著司徒宏。
“你開的了,給得起錢嗎?”
光有一張空頭支票,又有什么作用呢?
“沒有人規(guī)定誰才能開支票,可那也不是你拿來玩的。一百萬,你每一年賺的錢,減去吃喝玩樂,你就算奮斗到死,加起來的錢,恐怕都沒有一百萬吧?”
一個月八千,一年九萬六,六十年五百七十六萬。
可這是建立在不吃不喝不花錢的基礎上,可能嗎?
答案是不可能的。
沒有錢就沒有錢,還拿一張空頭支票來顯擺。
這是《臉皮厚是怎么樣煉成》的書籍知識教學現(xiàn)場嗎?
過來體驗一下,被人嘲笑是什么樣的滋味?
“你又知道我沒錢支付?”司徒宏反問了一句。
“你有一百萬?不可能!”
甘海民搖頭,臉上很是篤定的表情。
“萬一呢。”
司徒宏輕笑著,兩條眉毛交錯排列。
“萬一?呵,你有一百萬,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不喜歡男的?!?p> 司徒宏說了一句讓甘海民疑惑不解的話,隨后他才明白過來,臉色深沉的快要滴出水。
“我指的不是這個!”
“喔~嚇死我,我還以為你喜歡那種事情呢。那這樣吧,我和你打個賭,我這一百萬有支付效力,你輸了,叫我一聲太太爺爺如何?!?p> 林羽瞇了瞇眼睛,無語地瞥了一眼正促狹地看著他的司徒宏。
不就是剛才何基揚叫了他一聲太爺爺嗎?
有必要在這里爭回來嗎?
小學生!
“既然你提了你贏之后的要求,公平起見,那我也提一下我贏了之后的要求?!?p> “說?!?p> “我贏了,你簽一份時限為二十年的工作協(xié)議,自愿到我公司工作,同時不索要任何的酬勞,簡單來說,就是做一個二十年的免費勞動力?!?p> 甘海民是個生意人,從不會做什么虧本的買賣。
既然要賭,那就賭個大的。
想想以后林羽的兄弟要在他的公司看他眼色行事,他心里的那道氣就順了不少。
“二十年!還是免費的勞動力!這也太狠了吧?!?p> “我覺得有點不公平了。人家只是讓他叫一聲太爺爺,他卻要別人打二十年的工。”
“太爺爺是隨便叫的嗎?那可是一個人的尊嚴!難道不值這二十年的報酬嗎?我讓你叫我一聲爸爸你肯不肯?!?p> “臭小子,老子是你爸,你竟然讓我叫你爸爸,你還想不想回家了?”
“你看,任誰誰都不肯?!?p> “……”
“賭了。”
司徒宏平淡的聲音響起。
“什么?他是不是傻子?。俊?p> “這是必輸?shù)木置?,他還去賭?”
“腦袋被門夾了吧?”
“說不定人家有絕對的信心呢?”
“也有可能是青山在逃患者,等一下就拿著一張深井冰的證明書。”
“聽說深井冰殺人不犯法的,他不會捅死甘海民,然后逃之夭夭吧?”
“要我,我肯定毫不猶豫地捅了?!?p> “可是這里也沒刀啊?!?p> “不是有玻璃杯嗎?摔碎,扎進去就好了?!?p> “可以啊,兄弟,這么有經(jīng)驗?”
“嘿嘿,電視劇看多了。”
司徒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