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家對面的別墅里。
一男子戴著頂黑帽子,手拿著微型望遠(yuǎn)鏡,靠在窗邊,正極力地觀察著對面。
另一男子戴著口罩,輕咳,操控著電腦,似乎在記錄什么東西。
“你剛才看見了嗎,目標(biāo)人物與目標(biāo)人物關(guān)系親密?!?p> 黑帽男子收起望遠(yuǎn)鏡,臉上露出了淡淡的邪笑。
看來有料啊。
這下子,可以交差了。
“你小心點,望遠(yuǎn)鏡會反光的,待會被對面的人知曉了,就不好了?!?p> 口罩男子敲完鍵盤,輸入最后的信息,將筆記本的蓋子蓋上,小聲提醒道。
他生來警惕,做他們這一行的,如果不能夠細(xì)小察微的話,恐怕會生事端。
出了事,或者露出了馬腳,被人查到,就等同于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人可以救自己。
而且幕后的指使者必定會千方百計的,斬草除根,避免被調(diào)查出真相。
所以,必須得小心謹(jǐn)慎,做到萬無一失,才能永保平安,擁抱金錢。
只是,黑帽男子對此卻毫不在意。
“金南路,你也太膽小了吧?”
他輕蔑一笑,整張臉洋溢著深深的不屑,似乎對于口罩男子的慫逼行為感到非常的不滿。
做這一行這么久了,他們什么時候出過事?
膽子小,就回老家撿牛屎,不怕被殺,也不怕被抓,說不定還能賣錢,養(yǎng)活自己。
這唯唯諾諾,膽膽怯怯的樣子,像個慫憨憨一樣。
如果不是因為認(rèn)識時間很長,有兄弟感情基礎(chǔ)在里面,他早就單獨開灶,自己干了。
被叫做金南路的口罩男子瞇了瞇眼睛,心里掠過絲絲不爽的感覺。
短短的一句話,但是他也聽出了黑帽男語氣中所蘊含的嘲諷之意。
對此充耳不聞,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繼而拿出手機(jī),編輯著一些相關(guān)的信息。
“我跟你說話呢!”
在黑帽男子的眼里,金南路的沉默不爭變成了軟弱不語,令他心里非常的難受。
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力道卸不掉,反而彈了回來,傷了自己。
“江北橋,你想怎么樣?別忘了我們的任務(wù)?!?p> 金南路起身,直勾勾地盯著黑帽男子,眼神放射著吃人的目光。
給你臉,你還長臉了。
我不理你,是懶得回應(yīng)你,任務(wù)要緊。
你現(xiàn)在還跟我在這里喘上了,真當(dāng)自己是領(lǐng)頭人了?
“你這話,什么態(tài)度?”
一直以來,金南路都是和里和氣的,哪里用過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一時之間,江北橋有些不適應(yīng)。
“我什么態(tài)度,你是耳朵聾了聽不見,還是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理解不了?”
“你調(diào)查我的過往?”
“什么東西?”
金南路愣住了。
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這句話明顯是在反駁你,怎么變成了調(diào)查你的過往了?
是腦袋出門被夾了,還是晚上吹空調(diào)太久,腦子中風(fēng)了?
“什么東西?你還敢反問我?”
江北橋瞪大著自己的雙眼,怒火在眼腔中熊熊燃燒。
“那不然呢?我怎么知道你突然間發(fā)脾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你知道我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你如果沒有調(diào)查過我的過往,那又為什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我去,你還真的是語文老師教的體育?啊不對,你還真的是體育老師教的語文?”
“廢話!”江北橋回答道。
簡單的兩個字,答案呼之欲出。
金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