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后我和宜諭州意外發(fā)現(xiàn)被綁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任青云。不過在我有力的巴掌扇動下,很快他就蘇醒過來。
“啊!”
任青云不知想到什么受過什么驚嚇,整個人雙腿抽搐哆嗦一下,腚向后頓,好在被椅子給攔住,沒有摔在地上。
“任先生是我!”我趕緊出聲穩(wěn)定他的情緒。
任青云這才回過神,直直看我一眼,又掃視周圍發(fā)現(xiàn)沒有他懼怕的東西或人放下心,眼神逐漸從呆滯變回正常。
“殿下。草民……草民失態(tài)了?!?p> “無妨?!?p> 我正準(zhǔn)備搭把手扶他起來時,發(fā)現(xiàn)他旁邊的桌案上整整齊齊放了個樣式精致的藥箱。
好生眼熟……
“宮廷規(guī)格?!币酥I州只掃一眼便為我解惑。
噢!怪不得我覺得眼熟。之前總是跟人打架難免受傷,時不時總能瞧見這玩意。不過這也代表不了什么,宮廷藥箱官員也可擁有,但這樣一來范圍確實小了。這東西多半與他背后勢力密不可分,我在心中暗暗記下,等回朝了定要稟告父皇,好好徹查一番。
如今晉地叛亂,又冒出來時何之這么個瘋瘋癲癲的勢力,三言兩語專業(yè)擊垮別人心理防線。
世風(fēng)日下!
“宜公子受傷了!”
任青云這才注意到那個滿臉無所謂但其實身上有些血肉模糊的人。任青云眼疾手快的打開藥箱,熟練幫宜諭州包扎。
宜諭州倒也眼也不眨,不過在場的人都知道該有多疼。
“任先生還懂醫(yī)術(shù)?”
我見任青云已經(jīng)收手,開始著手幫他換上早已備好的衣裳。
雖然,是粉色的。
那家伙還真是惡趣味??!早知任青云會醫(yī)術(shù),備好藥物和新衣裳,總算做了點人事。
“草民早年行走江湖,難免磕磕絆絆,隨親戚學(xué)了點皮毛。這些藥物是極好的,宜公子身上的傷看似恐怖,卻都是皮外傷,再加上義安李氏止血散,兩日便可恢復(fù)?!?p> 宜諭州重整衣裳后以禮相謝:“多謝任老板?!?p> “客氣客氣?!?p> “噗……”
我們?nèi)送崎_門準(zhǔn)備離開這里,我一個沒忍住笑出聲。
“殿下笑我作甚?”
“今有美人兮,杏桃羅衣。吾見其狂笑矣,豈為罪乎?”
“滾!”宜諭州惱怒萬分,單憋出一個字卻毫不掩藏他眼里的憤怒。
任青云委婉地朝我使眼色:“咳,宜公子這兩日不易動怒?!?p> “聽見沒,大美人。醫(yī)師讓你少生氣,略略略。生氣好得慢,打我時日晚!想打到我先養(yǎng)好病吧?!?p> 我嬉皮笑臉故意湊近到他面前,癟嘴眼巴巴瞧著他。說著說著就開始朝他吐舌頭,說完賊話就竄開。
“你……”
“略略略,打不到!”
“呃啊——”宜諭州捂著胸口擰眉低喘。
“你別想騙我!本殿下機智無雙可不會上你的當(dāng)!”
但他卻單手撐著墻,一副心絞痛的模樣。
“宜公子!”任青云停下腳步擔(dān)憂攙扶著他。
我見他模樣不像在誆騙我,他們停下腳步背對著我看著像是真的不適。我慢慢挪著小碎步朝他滑過去,邊走邊拉長聲音詢問。
“喂——”
我走到他身邊,稍稍彎曲了膝蓋鉆到他內(nèi)側(cè)看著。
等等!他嘴角怎么有點上揚!
“臥槽!你個狗熊!”
宜諭州雙手抓著我無敵可愛的臉頰。好疼!
“跑?”
“大、大俠饒命!”
我覺得我的臉像個面團(tuán)子一樣任他揉搓。
“說???”
“不說了不說了!”
“不說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但我還想捏怎么辦?”
“……”
“嗯?”
“請、請便!大哥開心就、就好!”
于是我倆保持著詭異且古怪的步伐走出了密道。嗚嗚嗚,本殿下從來沒覺得原來外面的陽光這么溫暖!
陳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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