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林芊妤有些奇怪,難道自己被劫持朝廷也知道了?
“哦,在哪里?”
“在客棧大堂候著呢!”
歐陽博稍微修飾了一下,讓林芊妤在房間等著。自己下去了。
朝廷派來的送信人看到歐陽博出來,抱拳一禮然后把回信給了他,并說道,“歐陽大人這是吏部回信,還有”左右看了看沒有其他人后,“王爺還讓帶話給你,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說完再抱拳告辭了。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這話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莫名其妙?!蹦弥舨康幕匦?,回到樓上。
“朝廷給你的什么信?”
“不同意我辭官回鄉(xiāng)?!?p> “啊——,你要辭官了?”
“是啊,想帶著你回杭州去,在這邊太危險了。誰知道朝廷不同意,現(xiàn)在怎么辦?”
“小姐,姑爺其實為了你才辭官的。”
“為了我?”
“多嘴,是我自己厭倦了官場,所以才想辭官的?!睔W陽博還想繼續(xù)隱瞞著自己辭官的理由。
“到底怎么回事?小蝶你說!”林芊妤一下就聽出了其中的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了。
得到林芊妤的“懿旨”小蝶不理會歐陽博給她使眼色不讓她說的舉動,開口說著。
“小姐,因為你被他們抓走后,她們給姑爺寫了一封信,這信就是威脅姑爺必須辭職回鄉(xiāng)永不入仕?!?p> “啊——,怎么這幾天沒聽你們說過?”
“是姑爺怕你擔(dān)心不讓我們說的,還有姑爺……”小蝶此時就像一個情報員一樣,把知道的事情全盤說出,還增加了自己的一些理解。
一口氣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完,“小姐,姑爺為了你寧可不要前程冒著危險去救你的!小姐你不知道,你失蹤的那幾天,姑爺沒有一晚能睡好,天天晚上到很晚才睡?!?p> “我那是失眠了,怎么你天天晚上偷窺我?。俊?p> “夫君——”林芊妤聽小蝶說完雙眼已經(jīng)紅了,飽含淚水,“都是我不好,是我亂跑才出這事的,你打我罵我兩句吧?!?p> “傻瓜,你是我夫人啊,你才是我的一切,其他的都不重要?!?p> “夫君你真好,今后我一定聽夫君的話,不讓夫君擔(dān)心了……”
歐陽博聽她這么一說感覺重振夫綱的機(jī)會來了,“只要你開心我怎么樣愿意,但是今后有些事還是要聽我的,在家里你怎么樣都可以,出了門就要聽我的了。這個叫女主內(nèi),男主外,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朝廷不準(zhǔn)備你辭官,她們會不會放過你?”林芊妤并沒有直接答應(yīng)他,轉(zhuǎn)而擔(dān)心他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不過至少知道他們對我沒有惡意?!蹦X袋里還會想著當(dāng)初告誡他離開此地的話。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下午要去一趟白虎營,然后回嘉定府了。你和小蝶在這里好好休息?!?p> 下午時分,歐陽博帶著林安幾人去了一趟白虎營告訴了他們朝廷不同意自己辭官了。眾將軍一聽此消息當(dāng)即表示朝廷英明,恭喜歐陽博深得朝廷信任。
隨后歐陽博把自己調(diào)研麻辣醬的情況跟幾人反映了一下,再商談了一下細(xì)節(jié)就敲定了這次合作的所有事情。
離開白虎營回到九曲縣,知縣也趕來道喜,知道他明日要回嘉定府,晚上宴請了他一番,還請教了不少事情。
回到嘉定府,才稍感心安。
林芊妤這段時間也安靜了不少,不再經(jīng)常出府們了,就算出了門也是在城內(nèi)轉(zhuǎn),還特意安排了一些護(hù)衛(wèi)跟隨。
子母山的圣教分壇別業(yè)自那日后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宋詩詩幾人已經(jīng)換到另一處隱秘之地了。
“詩詩,那家伙果然是個騙子!”柳如意把探聽的消息告訴了宋詩詩。
“算了,我也猜得到他不會輕易離去的。至少他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知道我們是在提醒他?!?p> “那他會不會給我們送來胭脂?”
“這個嘛,我也說不定,要不柳姐姐你去問問?!?p> “我才不去問他,反正我也少用胭脂?!?p> “那如果他送來了,你的胭脂全給我了好吧。”宋詩詩眨著眼睛微笑的看著她說。
“好呀,你又在取笑我?!敝涝娫姽室馓舳核?,不由得一嗔。
“教主他們快來了,這次我是提前出來的,本想著在他們來之前讓歐陽公子早些離開的,然而事與愿違,到時候恐怕他兇多吉少了?!?p> “那怎么?”
“看他造化了?!?p> 卻說歐陽博離開杭州已經(jīng)半年了,在杭州的慕容蘭洛對他的思戀卻一日比一日強(qiáng)烈。雖然當(dāng)初自己母親不準(zhǔn)她跟過去,其實心里還是有些難過的?,F(xiàn)在一個人在這邊,雖然也是思念重重,好在有了承諾,一心想著自己哥哥趕緊給自己回信,做好年底時候能夠回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有了芊妤妹妹的陪伴,不會忘記我了吧?也不知道給我寫信,也不知道在那邊怎么樣了?!闭f完又把當(dāng)初寫給自己的那首詩拿出來。
“哼,你不給我寫信,我給你寫。”還是忍不住動手學(xué)起來書信,把自己這邊年的事情細(xì)細(xì)的說給他聽。還說又有年輕公子來府里提親,又不好推脫,萬一哪天自己娘親不勝其煩就會把自己嫁出去了。慢慢想著心里的話,慢慢寫著字,似乎正在與他當(dāng)面傾訴一般。寫好信后,叫來玉兒讓她派人送去。
“小姐,他都不給你寫信,你還給他寫信干嘛。我看啊他心里都沒你。”玉兒替自家小姐打抱不平的說道。
“他在那邊很忙吧,你又不是沒去過。好了,我知道你喜歡哪個林安,要不你也寫一封一起寄過去?!?p> “小姐,我才不喜歡他呢。跟著他的人都不是好人,薄情寡義,喜新厭舊……”
“你這小妮子,難怪如此生氣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慕容蘭洛一聽就知道,這小姑娘是日久生怨啊。古人說的對,近之則不遜,遠(yuǎn)之則怨。
玉兒抱怨歸抱怨,有了這個機(jī)會還不趕緊寫了信與慕容的一起讓人送去。
然而在忙著修路辦學(xué)堂的歐陽博經(jīng)歷了上次風(fēng)波后,更加緊張的投入到政務(wù)上去了,哪里知道一場風(fēng)暴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