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如此……便是正確?可笑至極!”
藍(lán)發(fā)的少年好不掩飾對于面前男人的否定,語氣從充滿了不屑與……惡心。
沒錯,他對于這種東西只感覺惡心,令人作嘔,除此之外別無他感。
“難道不是嗎?唯有大眾才是正確的!區(qū)區(qū)平民有什么資格可以與吾等(貴族)相提并論?!?p> 男人同樣,也是毫不在乎自己語氣中的不屑。
“呵,看起來我們并沒有什么好談的了,我一直以為你算一個聰明人……我錯了,你和這個世界一樣,無藥可救!”
“無藥可救?那是你吧!以你自己的身份,地位,居然能說出民重君輕這種話!呵哈哈哈哈哈哈!這怎能不令我發(fā)笑???”
“正因?yàn)槲业牡匚惶厥猓晕也趴梢哉f出這種話!懿御,別以為你可以阻止我!”
說罷,藍(lán)發(fā)少年走出了這個房間??粗倌曜叱隽朔块g,那被稱為懿御的男人談了口氣。
“王啊,我又怎會不知您的想法……可是,世界它不允許啊?!?p> 走出了房間的藍(lán)發(fā)少年名為利姆露,利姆露?特恩佩斯特。
可以算作這個國家的領(lǐng)導(dǎo)人,王。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開始重視民眾了,而且并非一般的重視,在他的話語中可以知道,他,已經(jīng)深深厭惡那個令人作嘔的制度。
總得來說,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
政治家的兒子長大后還是政治家,銀行家的兒子永遠(yuǎn)是銀行家。
貴族的孩子就是貴族,貧民的孩子也只能是貧民。
這并非這位少年的愿望。
他曾說過“只要你有能力,你也可以成為一名偉大的“任何人”?!?p> 但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不過只是這位名叫利姆露的少年的一廂情愿罷了。
于是他提出改變,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動到了這些人的根本利益,自己這樣下去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徹底“滅掉”貴族制度,要么……放棄貧民。后者這……可能嗎?
夏至白糖
開始步入正軌了,現(xiàn)在起將會以雙世界線的敘事方式開始我們(利姆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