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臉妖艷,唇被人剛吻的有點腫,紅艷欲滴,發(fā)髻的邊角有些亂,幾縷發(fā)絲從鬢角跳出,越發(fā)襯的滿面含春。偏偏一雙眼睛還一臉無辜的看著太子,眼神中還帶著那么一絲懷疑的色彩。
太子覺得她簡直在挑戰(zhàn)自己的定力,當(dāng)下閉上眼睛,努力壓下各種色彩的綺念,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可兒,我與秦王不一樣。”
薛可聽到秦王兩個字,方想起來今晚的事,輕啟朱唇,聲音嬌嗲:“殿下不是問我今晚有何目的么?我正有一事求殿下呢?”
太子心想這才是今晚重點吧,沉聲道:“你說吧?!?p> “下個月十二是秦王納側(cè)妃的日子,殿下帶我一起去觀禮好不好?”
“你今晚大張旗鼓就是為了此事?”太子怒氣已經(jīng)隱隱有點藏不住。
“是??!這次我保證不給殿下惹麻煩?!?p> 太子心如止水的將她推倒一旁,站起身撣撣自己的衣服,平靜道:“我答應(yīng)你便是,以后不必為了見秦王而費盡心機(jī)如此做派?!庇痔岣呗曇舻溃骸鞍⒘?,進(jìn)來,扶你家姑娘回去?!?p> “不是,殿下?!毖芍浪赡苡行┫肫?,以為自己只是拈酸吃醋才會對楊四娘百般針對,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對楊氏的恨意,她也解釋不清自己對楊氏的仇恨,見阿六已經(jīng)進(jìn)了書房,想想也無從解釋,干脆止住話頭,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
“不是什么?”太子又一把拉住她,她的否認(rèn)讓他又有一絲生機(jī)。
“沒什么?!毖筛纱嘈α艘恍?,無限風(fēng)情地湊到太子耳邊低語道:“我只是想說我這般做派只是因為我喜歡,我想要,不是為了楊氏,也不是為了秦王。不過殿下不喜歡我也不會勉強(qiáng)的?!?p> 說完便招呼阿六上前,系上披風(fēng)離開,留下呆若木雞的太子。
太子將薛可說的話有反復(fù)咂摸了幾遍,每次都有不一樣的味道。
她喜歡?她想要?她喜歡什么?又想要什么?是自己還是這短暫的歡樂?即使只是一時之歡,如果自己能讓她快樂,為什么要拒絕?太子想著想著又為剛剛自己的定力懊悔。這樣推開她,任何一個女子怕都是要羞的無地自容,以后她還會不會來?還會穿成這個樣子么?
空氣中都是薛可留下的香艷氣息,讓他舍不得離開,忍不住又摸摸自己的唇。
興兒哪里知道今晚太子經(jīng)歷的驚心動魄,只看到姑娘進(jìn)來又出去,他例行來收拾茶盤零食,不經(jīng)意瞄了一眼自家主子,不由大驚失色。一向泰山倒于前而形容不亂的太子,嘴唇鮮紅,雙眼迷茫,衣扣半解,露出頸項一段白皙的肌膚,倒像是被人欺負(fù)了一般!
這邊阿六扶著薛可走在夜里,剛從暖和的屋里出來,涼風(fēng)一吹,薛可便打著寒戰(zhàn),抖抖瑟瑟道:“阿六,以后晚上我再也不出門了,好冷?。 ?p> 阿六心中好笑,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姑娘不是天賦異稟么?怎么像是沒得手呢?”
“可能嬤嬤的衣服挑的不好吧。不行了,太冷,阿六,你摟著我點?!毖晌宋亲?,也不覺得尷尬,嘻嘻笑著往阿六身上靠。
阿六沒好氣的摟著薛可,帶著她回到抱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