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一出場,就迫不及待的‘哞~~哞~~~’的吼叫起來。
那聲音即使是離他們有些距離的我也被震懾到了。
更何況是距離更近的小姑娘和哥布林呢。
只是那個衛(wèi)士卻絲毫異樣。
我平復了一下心神,然后就感覺地面微微震動,‘咚~咚~’‘嘩啦啦’的那頭牛頭人已經沖了過來。
這牛頭人越跑越快,然后將他他拖著的巨斧輪起直接劈頭蓋臉的像我砸來。
我急忙躲避,然而就這一斧就將我原來蹲著的地方劈出一道深溝,并且裂開的長度也有一米多了。
我嚇得后背發(fā)涼,真慶幸這貨發(fā)動攻擊的氣勢太強,讓我有了躲避的機會。
然而我雖然躲過了這第一擊,他后續(xù)的攻擊卻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的巨斧都沒有拔起來,就一腳跺地,并且大聲的吼叫。
然后就是一股肉眼可見的圓形波紋從他踏地的那只蹄子上擴散而去。
這個波紋經過的東西都會被彈起來或者按下去。
而到了我腳下的時候,我就覺得一股大力直接將我拋了起來之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然而當我落地之后,心理莫名其妙的多了些恐懼,估計是這個技能的效果。
然后立馬起身,倒是沒覺得身上有受傷,只是覺得有些恐懼,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感覺。
恐怕這一個踐踏不光有恐懼的效果,還有些眩暈的效果。
不過還好的是眩暈的時間好像很短。
然而這只牛頭人的體型雖然不小,但是敏捷卻點了不少。
這時候他已經拔出了巨斧,但是這次卻沒有用巨斧砍我,而是將巨斧丟向我。
就在我躲避飛來的巨斧的時候
他已經開始低頭猛的沖向我。
怎么有點熟悉?
只要跟牛有關就都會頂人嗎?
我在亂想著,這貨已經到了我的跟前。
然后就在我向右翻滾打算躲避他的這一頂的時候。
這貨竟然雙臂下砸,后腿由于慣性已經撅起來。
那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雙臂之上,將解除到地面擊的粉碎,還有蛛網狀的裂四散而去。
我當時還以為會雙腳不穩(wěn)的倒在地上,但是我太天真了。
我是被他這一咋地的力道直接擊飛了。
然后很悲慘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攻擊還躲避不了。
他的雙臂還在地上,后腿慢慢的下落,蹄子還在空中的時候,腿就已經開始收縮繃起。
就在蹄子落地的那一刻,直接一蹬腿飛速的向我頂來。
我在空中移動不了身體,我又不會控制風,只能用手前撐,準備擋住他的角或者腦門上,讓那只尖角不會擊中我。
我剛伸出胳膊,還沒伸直就手掌就已經解除到了他的犄角中部。
頓時就是手掌手臂一麻,傷害具體是多少我不知道,但是隱隱的覺得我的胳膊是廢了。
不過還好的就是,我被這股力推了出去,避開了尖銳的牛角,躲過了一次前后通氣的大劫。
不過然我有些意外的是,雖然我的手臂疼的不得了,但是還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在刺激著我。
我剛開始還有點蒙,仔細想想就知道了。
這應該是霞的那個藥劑起到的作用,于是我有些好奇的是霞這個藥劑到底是恢復的血量和傷沒到還是這個是持續(xù)多長時間都有效的呢?
我有發(fā)現了我的一個壞習慣,那就是不該在戰(zhàn)斗中分神。
就剛剛那一下分神,牛頭人已經拿回了他的巨斧,然而我也被一個石頭擊中了頭部。
??????
石頭?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小姑娘的召喚物不只有一個,而是三個。
雖然衛(wèi)士沒有主動的攻擊我。
想到衛(wèi)士沒有攻擊我,就不由得看了看衛(wèi)士所在的位置。
讓我大吃一驚的是這個小女孩。
她不是又在召喚,她召喚了三個之后終于不嘟囔召喚法咒了。
而是直接爬到了衛(wèi)士的肩膀上了坐著。
兩條纖細的腿還在那晃來晃去的,悠閑無比。
還時不時的敲敲衛(wèi)士頭上的頭盔。
但是這身高比例然我覺得怪怪的,一米五左右的小女孩,坐在了兩米左右的衛(wèi)士的肩膀上。
雖然說從體型上來看衛(wèi)士的盔甲里能裝下四個小姑娘,但是從身高上來看還是覺得怪怪的。
我趁著牛頭人沒攻過來的時候急忙隱身,然后走位到小女孩附近,這樣是為了恢復自己的傷勢也覺得這個小女孩有意思,想調……聊聊。
我隱身摸過去之后哥布林跟牛頭人都沒找到我的蹤跡,而衛(wèi)士好像沒有搭理我的意思。
我到他前面一米處看著他跟小丫頭,都沒有攻擊我的意思。
于是我看著小丫頭說道:“你是誰家的小丫頭,怎么這么猛?”
她先是聽到聲音就在附近,有些驚恐,但是馬上就恢復了正常說道:“要你管,哼?!?p> “誒呦呦,聲音還挺好聽,挺可愛的小丫頭來參加這種比賽,是誰那么狠心啊。”我開始蠱惑道。
“要你管呀,再說了我不是小丫頭,我已經不小了。”她傲嬌拍著自己的小胸脯說道。
我看了看她拍的位置,真不知道她的自信是從哪來的,我真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敢問。
只好接著說:“那你有隊伍沒有呀,一個人遇到了危險怎么辦,畢竟你是女孩子呀!”
“你還是出來吧,對著空氣說話太怪了?!?p> “誒呦,小丫頭片子竟然想騙我,你不乖呦?!蔽易旎ɑǖ恼f。
“你以為你是誰,乖不乖管得著嘛你?!彼f完還向我撇了個很可愛的白眼。
“小屁孩,竟然對我沒禮貌,說說你叫什么,家長是誰,下午讓你家長來見我。”我換了個地方語氣嚴厲的說道。
“我是瑪麗,我父親是……”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哼”她說到了一半發(fā)下了自己被我套了話,傲嬌的把頭扭向一邊。
“好吧好吧,那瑪麗小朋友,你有隊伍嗎?”我繼續(xù)問道。
“沒有”她兩個手指一碰一碰的說道。
“你對隊友的要求太高了嗎?你這么強又漂亮還那么可愛,這么可能沒隊伍邀請你呢?”我疑惑的問道,順便還捧了捧她。
“他們嫌棄我是個拖累?!彼f著委屈的都要哭了。
“你這么強,這么可能是拖累呢?他們是傻瓜嗎?”我接著問道。
瑪麗聽我這么說眼睛一亮,也不哭了反而是很開心的對我說:“召喚強大的召喚物是需要時間和魔力的,他們都覺得我召喚的慢而嫌棄我。”
“那我不嫌棄你,你要不要跟我組隊呢?”我盡量用一個一本正經,和藹可親,救苦救難的表情真誠的跟她說。
然后她擺出了個無可奈何,無能為力,萬不得已,萬般無奈的說:“你打贏我的話我就考慮考慮吧,我可不想找個太弱的隊伍?!?p> ?。ㄋ笸低档母颊f,這個時候她看見我的表情是猥瑣不堪,不堪入目,入目必長針眼,只是她沒辦法,沒隊伍太危險了,只好委曲求全的同意了贏了跟我主隊的提議。)
我覺得也是個很好的提議,就答應了。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她就在我跟她商議入隊的時候,沒移動位置的這個時機。
讓她的牛頭人過來,還同時讓哥布林朝我這個方向丟了一顆石頭。
我直接被砸了出來。
這是發(fā)現了我的牛頭人和哥布林都有了攻擊目標,于是毫不留情的施展出了他們的招數向我攻擊過來。
不過還好的是瑪麗小丫頭還是沒做絕,沒召喚新的召喚物,也沒讓她坐著的衛(wèi)士攻擊。
應對這兩個家伙應該還是游刃有余的吧。
就在我這么想的時候,有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個哥布林這次投擲的不是石頭,也沒有用球棒擊打。
而是收起了球棒,一手拿出了個金屬質地的防風火機另一手拿出了那個酒壺,塞了根不知道什么東西,之后點著了就向我扔來。
我知道不管是酒精還是油脂,反正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于是急忙躲開讓那東西摔在地上。
然而那東西倒是沒碎,只是倒在地上里面的液體流了出來。
我笑了笑說道:“小丫頭,看你聰明伶俐的,你召喚的東西看著可不算聰明呀,下次給他換個玻璃瓶吧?!?p> 她視乎被玩的話氣到了,一生氣的以打衛(wèi)士的頭盔。
然而卻是疼的不得了,眼睛里都有淚花了,還是氣鼓鼓的,可愛的很。
不過我此時也沒心思去逗這小丫頭了,專心的應對沖上來了的牛頭人。
他‘噔噔噔’的追了上來,之后提起身后拖著的巨斧,從身后直接揮擊個二百六十度以上的半圈,巨斧都揮出了血色的光暈。
真是太可怕了,還好我躲開了。
只是這個巨斧在揮擊的過程中還被哥布林的酒壺砸到了。
并且酒壺被擊的粉碎,火焰布滿了巨斧的斧頭。
然而牛頭人并沒有理會這些,只是一味的像我攻擊。
又砸又頂又擊飛的,招式沒有太大的變化。
我見他有些黔驢技窮,就開始思索破敵之策。
正在這時候,我無意中發(fā)現哥布林丟過來的一個酒壺竟然被牛頭人的斧柄擊飛了,但是并沒有碎掉。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