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十拿九穩(wěn)的攻擊莫名其妙的打空了。
這讓牛頭人那明顯不是很發(fā)達的大腦搞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當然搞不清楚狀況的不只有他一個。
或者說是只有哥布林的反應很正常,因為他已經陷入了癲狂。
衛(wèi)士的狀態(tài)是不明白發(fā)什么了什么就找不到了小丫頭。
小丫頭的表情是看著牛頭人的攻擊即將命中的開心。
然而還是讓她失望了。
因為她看到的只是一擊落空了的牛頭人,和在她眼前舉著的魔杖。
之后就看她下意識握了握手,感覺手里空空的才低頭查看。
然后就發(fā)現不光自己手里沒有了魔杖,甚至連自己坐著的衛(wèi)士都不見了。
然后就見她抬頭看了看魔杖,然后看了看拿著魔杖的我。
“我是誰?”
“我在那?”
“怎么了?”
“你是魔鬼嗎?”她很是驚訝的問著我。
“說那么多有什么,總之你輸了?!?p> “我不想對你這么可愛的小姑娘下狠手,你投降吧?!蔽已b作兇狠的跟威脅她。
“哼”
“你道貌岸然,我這么可愛的女孩你都下得去手,還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你不下狠手誰下狠手。”她小鼻子一撅的說道。
“這個你還真說對了,我就叫夏狠手,甭廢話了,投降之后去工會加入我的隊伍吧。”我壞笑著說道。
“哼……”
“你等著,小姑奶奶早晚要你哭著求我?!比缓笏蜌夂吆叩膿尰亓怂哪д热缓蠼獬苏賳?。
之后朝我翻了個白眼消失了。
我又成功的拿下了一局,但是我沒著急高興,而是急忙的掏出了平板,聯系張會長。
“老頭,現在加入隊伍的人能還能參加之后的小隊賽嗎?”我毫不客氣的直接問到。
也不知道為什么,見到這張會長的時候就感覺無比的親切,感覺對他客氣反而做作。
他也沒好氣的直接回復我:“可以是可以,但是老子憑什么告訴你。”
“……”
“那好,那我就不問了?!?p> 這一個我有些懷疑他是怎么獲得那么高的身份的,但是又覺得他的性格跟某個光頭很像。
然而一想起那光頭,我忽然間心理一陣的發(fā)毛。
因為這時候又傳送來了一個人,正是一個光頭。
我去,墨菲定律真是太可怕了。
這時候陽光雖然不是很毒辣,但是他那大光頭卻錚亮無比,反射著刺眼的光,以至于第一時間都沒看清他的臉。
當我瞇眼仔細分辨的時候,我不由得咂舌不已。
因為這貨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大光頭張飛虎。
此時我很無奈的說:“怎么辦,要打嗎?”
他也看了看我,然后嘿嘿嘿的傻笑這說道:“打呀,干嘛打嗎?!?p> “我早想試試你這老小子的身手了?!?p> 我不由得皺起眉來,不的不說的是這貨有些棘手,因為他的技能我雖然知道一點,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這貨絕對還有保留的后手。
而且這貨最關鍵的是他的思維方式跟我這樣的正常人不同,之前也不聽過那個有名的人說過,如果一個人跟你的笑點不同,也就意味著你們的悲傷點也不同,如果擴大一點說,思維方式不同的話,處理事情的結果會不會也不同呢?
“你該不會給我玩命吧!”
“先說好啊,比賽是比賽,別記仇啊。”我怕他找后茬的說道。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看劍。”說完他就已經蹦著揮劍向我砸來,正好這時候限制已經解除了。
“你丫的上來就是崩山擊這么兇狠的招數。”
“我這么覺得你這貨有拼命的架勢呢?!蔽壹泵叾汩_他的攻擊范圍邊說到。
雖然不知道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但是這幾天跟他打交道知道的東西也不少,比如就是這個崩山擊的攻擊范圍。
之后就馬上開啟了隱身,這貨也知道我有什么技能,也不盲目的攻擊,只是戒備著。
我忽然覺得我很無奈,因為我有幾招他未必全部知曉,但是我自己可是清楚的很。
而我此時看來看肩膀上的貓,暫時不想用這個,總覺得依賴它解決這總小問題有點大材小用了。
它視乎也是這一個也是,一臉蔑視的看著我。
好吧,被主子嫌棄了。
然后就是謹慎的移動,繞后準備先給他來一炮看看效果。
我雖然不覺得肩射炮能給他帶來什么傷害,但是有棗沒棗打三竿,萬一見效呢。
于是我找好了給我位置,之后就蹲下瞄準他那雪亮的后腦勺子。
‘嘭~~~’的一聲響起,但是也正是因為這聲的響起,他甚至連身都沒轉,直接將巨劍想后背一插擋住了頭部和身體的大部分。
‘當~~~’的一聲子彈與巨劍撞擊的聲音響起。
之后就見他迅速的轉身,蹦起來揮舞巨劍。
我看他這個造型就知道他要扔火球了。
急忙奔跑躲避。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他也不知道在那學了預判。
竟然沒將火球扔到我的所在地,而是扔在了原來位置的右方不遠處。
只是預判這東西總是存在偶然性的,他預判失誤了,我是向左躲的。
但是我也知道了,狙擊搶想攻擊到他必要的一個條件就是消除聲音,現在的這個消音是完全不夠用的。
還還能怎么辦呢,只好肉搏了呀。
繼續(xù)繞后,準備瞄準他那光亮的后腦勺子在下狠手。
當離他還有一米左右的時候我就不敢向前了,我怕他感應到我。
然后就拿起了一塊板磚,照著他的后腦勺子拍去。
轉頭碎裂,他的腦袋上卻只是粘上了不少磚頭粉碎之后的灰。
然后就聽到了平板就叮的響了一聲,但是我也已經暴露了。
之后這大光頭就是轉過身來,嘿嘿的淫笑著向我伸出了他那只罪惡的左手看樣子是準備抓我。
我見手過來,必然要躲避呀。
然而就見他也不知是這么發(fā)的力,我就直接被吸到了他的手上,過了有個兩秒左右,我的身體被他掌心里噴出來的血霧噴到了一邊,直接讓我噴出了一口鮮血。
在他頭上顯示了一個二十點的傷害。
我這邊還是沒顯示收到了多少傷害,只不過萬幸的是,霞給的藥的效果還在。
“誒呦,新技能呀,之前怎么沒見你用過呢?”我問道。
“早就會了,只是沒機會用罷了?!彼€是那樣咧著大嘴說到。
再次的對我發(fā)動了攻擊。
只是這次的攻擊讓我很意外。
只見他雙手握著巨劍,先是從左左上方向右下方砍了一刀。
然而這一刀下來之后他的雙腳不見這么動作,但是身體卻是前進了一大步。
之后他又將在右下方的巨劍向上一挑,身體又是移動了一大步。
他就這樣一邊滑動一邊攻擊,這技能真是不錯。
還好就是他的武器太重了,揮擊的慢我才有時間躲避。
他就這樣連續(xù)五劍揮擊,雖然都沒有攻擊到我,但是也把我逼退了好遠,我為了躲避他第五劍甚至還摔倒在地上。
他這五劍還不都是直上直下的攻擊,是而有著很刁鉆的角度,讓我躲避的很辛苦。
我倒地之后他雖然這個技能施展完了,但是擊敗我的決心視乎是沒有改變。
根被沒有好隊友扶起來再戰(zhàn)的意思,而是在趁人之危的揮劍砍我。
我翻滾著躲避,然后急中生智,隨手抓了一把地上的沙土碎石直接向他的臉上丟去。
然后就聽見平板智商又出現了叮的一聲。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現在也沒時間去查看平板到底是這么了。
就趁他擋眼鏡免得瞇眼的時候,蹲了起來,瞄準他的胸腹部的位置,用全身力氣旋轉著躍起擊出上勾拳。
沒錯嘴里還在喊著“耗~~油~~根~~?!?p> 這一拳直接給他們打的吐血了。
然而這貨在突出這口血之后,身軀一震,我看了急忙躲開。
然后就看他的左手先摸了下右臉,之后在嘴上一擦。
之后他的身體就開始有著淡淡的血紅色蒸氣蒸發(fā)。
然后我感覺這家伙的氣息一變,眼鏡開始變得血紅。
揮刀的速度明顯增加了不少,并且不知道怎么弄的,看上去像是兩只手都有一把巨劍向我同時攻擊過來。
然而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這回伸手吸的距離遠了很多,并且吸住的時間已經到了十秒,而且噴出的血霧也遠了很多,這次明顯的感覺比之前的那一下重了幾倍。
雖然不致命,但是一下子竟然沒爬起來。
然后看他承受的傷害從之前的二十點增加到了現在的一百點。
這是因為他的攻擊力是用他的防御換來的呢?
還是說他的攻擊力是用他的血量換來的?
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呢?
具體這么回事我現在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覺得應該會是個好事吧。
畢竟看他那渾身冒的血紅的蒸汽,和血紅色的眼鏡就應該不是那種完全沒損耗的狀態(tài)技能。
然而他根本沒有給我仔細分析的機會,直接一個崩山擊像我砸來。
只看這個崩山擊跟以前的有很大的不同。
刀上覆蓋了一層血霧。
此時不躲更待何時呀。
媽媽的媽我的姥姥,一咬牙一使勁,手腳并用狼狽不堪的跑了很遠。
回頭一看才發(fā)現他的落點的先是開始擴散裂痕,然后就見那裂痕中噴出了血色的液體,帶動著一塊塊的地面地震般的搖動。
WXY丶
咳咳,紅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