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是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我急忙撇過臉看向小高跟女士,心里想著,跟個臭老爺們兒四目相對干嘛,真是奇怪。
也就在這種尷尬的時候,跑堂的伙計救星般的來救場了。
“上面那位有時間了,要去見見嗎?”他對我說。
“好,有勞了?!蔽蚁蛐「吒孔龀隽藗€歉疚的表情然后拍著四哥的肩膀跟著那個伙計上了二樓。
我也沒管剩下的兩個人的詫異,或許在他們的心里就是覺得遇到了個神經(jīng)病,但是我也就是打算逗逗這個臉皮夠厚的四哥,沒有其他的意思,就因為這種不熟悉,逗著玩才有趣,不是嗎?
還沒到二樓,就發(fā)現(xiàn)一個人正從樓上下來,我這個角度正好看見了她,而她應(yīng)該是沒看到我。
就這樣看著紅走下了樓梯,走出了茶館。
我到了百曉生的的房間,他還是那個死樣子,還是那個撫琴的女人。
“你相好的?”我朝撫琴的女子努了努嘴說。
他看來看撫琴的女子,笑而不語,這真是這種笑而不語,才讓撫琴的女人的小臉微紅。
“還在賣消息嗎?”我問道。
“有些消息可以賣?!彼卮?,那種高深莫測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欠揍。
“這回你們該發(fā)達了,沒有傳送,想知道其他地方的消息,最方便的就是問你們了。”我說。
然而百曉生卻沒接話,只是微笑著抿了口茶。
看他這幅表情,我也就沒繼續(xù)調(diào)侃的意思了,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然你查查我之前的隊友現(xiàn)在的所在地,可行?”
這回他連信鴿都沒扔,直接就說:“查不到全部,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被分出去了。還要查嗎?”
“把能查到的都告訴我吧,多少錢?!蔽矣行┞淠恼f。
‘咳~咳~’“以后你購買的任何消息都免費?!彼b腔作勢的輕咳了兩聲說道。
我聽了他這句話有點蒙。
他也就在我愣神的這個時間接著說道:“你之前的隊友中,我能查到確切位置的只有四個,一個在通天塔一層,一個在萬寧城,還有一個在東臺鎮(zhèn),還有一個在通向無隆區(qū)的路上?!?p> 說完他又端著茶杯喝了一口,接著說:“萬寧城就是你們之前訓(xùn)練的城市?!?p> “能在地圖上標(biāo)記嗎?”我問道。
“標(biāo)記了又如何呢,他們又不是不會移動了?!卑贂陨f。
“也對,還有個問題。為什么對我免費?!蔽乙苍谶@個時候直視著他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似的盯著他。
“這個問題暫時不能不能告訴你?!彼ǖ恼f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有錢不賺,我也沒辦法,走了。”我說完揮著手走出了茶館。
然后我又抬頭望了望天,這是的陽光還不是很熾烈,照在我的臉上、身上還都是暖暖的,一瞬間我仿佛又有了希望。
“真想不到你竟然這么熱愛陽光?!蔽业纳砗笸蝗挥幸粋€女聲說道。
這個女聲在這兩天被提多熟了,正是紅的聲音。
“你是在跟蹤我嗎?”我轉(zhuǎn)過身,一步步的逼近倚在旁邊的店鋪的墻上的紅。
“瞎說,你這個惡人竟然先告狀,明明是你跟蹤我的?!彼暫跤行┖ε铝?,身體緊緊的貼在了墻上。
“是嗎?我是惡人嗎?你知道接下來惡人該怎么做嗎?”我的雙手按在了她腦袋兩側(cè)的墻上,我的臉也慢慢的湊近她的臉。
她似乎緊張的不得了,緊張到已經(jīng)把眼睛閉上了,我的嘴唇還在湊近她的臉,此時我們的每次呼吸都是清晰可聞的。
然而我還是在湊近她的臉,她似乎越來越緊張了,這時候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體溫,還有她吞咽口水的聲音。
然后我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跟她拉開了距離,牽著她的手隨意的走著。
“有什么安排?”我仿佛沒事人的說道。說完還用余光看著她。
她這時候的表情很是精彩,有些羞澀、羞怒,看著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善的說道:“沒有?!?p> 我看著她這表情,感覺可愛的不得了,于是說道:“那我們就隨便逛逛好了?!?p> 她聽了也沒掙脫我的手,任我牽著在這座城里瞎溜達。
“你是問百曉生你的隊友的情況嗎?”我問她。
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繼續(xù)問道:“他們在附近嗎?”
“沒有。”她小聲的說,聽聲音就感覺到了她很落寞。
“那我們明天就去通天塔吧,他們早晚會去的,在通天塔里相遇的幾率更大一些。”我爭取她的意見問道。
她思考了一下,點點頭同意了。
然后我們就這樣手牽著手走到了河邊,然后沿著河走了好一會,突然之間聽到了有小孩子的驚呼。
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小孩子在水里掙扎?!澳缢耍闳フ腋K子?!蔽艺f道。
然后就直接跳進了水里,從這個孩子的背后抱住了這個孩子,一只手托住溺水者的下巴,使這個還在仰面朝天,讓他的頭靠近我的頭,然后直接讓他趴在我的胸口上,以仰泳的姿勢向岸邊游去。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會游泳,不過這不是關(guān)鍵的,就在我快游到岸邊的時候,紅的繩子就垂到了我的面前,我抓住繩子,并且在手腕上纏了兩圈,然后就讓紅把我拽了放上去。
(感謝力量屬性。)
在我登岸之后立馬將還在的面部朝下放在我屈膝的腿上,然后扶住他的頭讓他的頭下垂,讓他的嘴朝下,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背部,讓他的背部,使水排出。
按了幾下之后,他突出了很多水,而身體也漸漸的有了知覺,重復(fù)了幾次,見一點水都吐不出來了,我才停下了手。
然后他又輕咳了一陣,似乎是緩過來了,呼吸也變得均勻了,過了一會就能稍微的動了動,似乎是想說話,但是仿佛體力又不夠。
也就在這時候,從圍觀的人群中擠過來五個彪形大漢,這幫家伙穿著黑色的夜行衣,頭上也有頭巾包著,眼睛上也帶了眼鏡,沒有一點身體發(fā)膚漏在外面。
就他們這個打扮,明顯就不是什么好鳥,而且大半天打扮成這個樣子,不是傻缺嗎?太吸引人注意力了吧。
“交出那個孩子,不然死?!逼渲幸粋€人說著狠話,還用握拳之后豎起來的大拇指在脖子上脖子上惡狠狠的劃了一道。
“你們是什么人?”我也是按照狗血劇情的標(biāo)準(zhǔn)對話格式反問到。
“哈哈哈哈,這身打扮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們當(dāng)然是壞人了?!狈藕菰挼暮谝氯斯中χf道。
“傻逼。”我直接沖向了說話的黑衣人,在這群黑衣人出現(xiàn)的時候,周圍那些可愛的圍觀群眾就機智的躲開了,并且在安全的遠方進行著慘無人道的圍觀。
而在我沖過去的同時,這群黑衣人也向我們沖了過來。
我知道不能戀戰(zhàn),我被牽制的時間越長,紅就越危險。
我直接霸王伏虎拳開路,將他擊倒之后坐在他身上攻擊,每一拳都有七百多的傷害?!住澳愕姆烙酶甙 !蔽艺嫘牡姆Q贊他。
他‘哼~哼~’了兩聲,沒等吹噓一番,我就一個板磚拍在了他的頭頂,然后一只手抓住他的脖領(lǐng)子將他拎了起來,然后抱住他的腰,直接給他來了個德式拱橋摔,直接將這貨摔死。
然后就是一個嘲諷又吸引過來一黑衣人,想是揚沙子讓他致盲,之后就是一個上勾拳,打到他的下巴頦上,直接將他擊飛了,然后直接沖向了另一個人,覺得抓人脖領(lǐng)子的感覺分不出,就抓住一個人的脖領(lǐng)子就往后扔。
剩下的一個人牽制了紅,而另一個人卻想抓住那個小孩子,我怎么能讓他那么輕易的就得逞呢。
跑過去又是抓脖領(lǐng)子,然后向后扔去,不過這時候?qū)擂蔚氖虑榘l(fā)生了,不知道是這貨的衣服質(zhì)量有問題,還是說他點就那么背,總之衣服直接被我這一扯撕掉了很大一塊。
然后就見他的衣服從兩個肩膀滑落,然后就見一個黝黑肌膚的大漢,那肌肉虬結(jié)的后背,就給人一種壓迫感,然后就在他轉(zhuǎn)身之后,看著他那露著一把巴掌寬的護心毛的胸膛,還時不時抖動的胸膛,看著我直想笑。
然而這時候我身后的家伙也沖了上來,不過還好的是,這幾個人的仇恨都在我的身上,那還客氣什么,打就是了。
不過我三個人打我一個,我還是處于劣勢的,這可不想,要想辦法,不能只在這防守,因為這會更新之后該的血條是單算的,每個單獨計算的血條都是會根據(jù)傷勢的不同,損失不同的肢體機能。
損失肢體機能!?。?!
辦法有了,于是我開始找機會反擊,抓住一個人的胳膊就是使勁一扭,只聽‘嘎嘣’一聲脆響,一個黑衣人的胳膊就直接被我這一扭折斷了,然后我又是一腳將他踹飛,讓他上一邊滾地哀嚎。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傷其十字不然斷其一指,當(dāng)一個人的胳膊被我折斷了之后,另外的兩個人就開始膽怯了,這就是可悲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