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我和梅是怎么開始的。但就是那么開始,自然而然的。
我招呼梅過來,興高采烈地招呼她。我給她看我剛寫的一個戲劇片段。我不知道為什么給她看手稿,因為若是在以往,我是不會將沒完成的手稿輕易示人的。也許是我太高興了,看到她,自然讓我興奮。我懷疑自己因此年輕了好多。我也不再拒絕鏡子了。我開始用新的眼光看待鏡子,我甚至學(xué)會與鏡中的自己交流。其實我們很容易在鏡子里與自己相遇,說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