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到了南域后,隨著歐陽靖住進了他的行宮。
歐陽靖抱著安然到了她之前住的那間房,房間保持著干凈,似是每天都有人在打掃。
安然睡了過去,她體內(nèi)的機能開始迅速恢復(fù),全身的血液匯聚到心臟的位置,形成了一個單獨的花苞形狀。
夜深了,歐陽靖回到房間,此時他不急不躁的坐在桌子旁,慢悠悠的品著茶。
這時候一位身穿黑衣的人士出現(xiàn)在歐陽靖的房間,帶著衣帽,看不清模樣。
歐陽靖不急不慢的語調(diào):“要喝茶嗎?”
黑衣人:“為何還不動手,難道你對她動了情?”
歐陽靖笑了笑:“還不到時候,若是現(xiàn)在動手,我豈不是要背負以強欺弱的罵名!”
黑衣人略帶怒火道:“哼,你以為等她強大了,你會是她的對手?”別白日做夢了!
趁著現(xiàn)在她還未強大,此時下手是最好的時機,別忘了,你還欠他一條命!
歐陽靖聽著最后一句話,不自覺的捏緊茶杯,壓制著聲音道:“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知道分寸?!?p> 黑衣人輕哼一聲:“最好是這樣,你好自為之,說完便消失在房間?!?p> 歐陽靖捏緊的茶杯,一放手便碎了,隨后走到窗邊,看著月色,歐陽靖嘆息道:“我始終是欠了你!”
第二天清晨,安然醒來了,她覺得自己全身功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八成,便出門尋找歐陽靖。
安然把行宮找了個遍,都沒有看見一個人,更別說歐陽靖了,她覺得很奇怪,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出了什么事嗎?
歐陽靖此時正在城南十里坡在救人。
一大早,侍衛(wèi)便來報,死尸又開始傷人了,歐陽靖來不及去通知安然,便出門救人去了,只留下兩個看門的侍衛(wèi)。
安然問了門口的侍衛(wèi),隨后也去了城南十里坡,她想著,也許跟著這條線索,有可能找到封亦塵和師父他們。
歐陽靖此時不是和別的死尸在搏斗,那個人正是封亦塵。
完全失去思考力的封亦塵,見人就傷,不論男女老少,披著頭發(fā),猩紅的眼睛,猶如一個瘋子。
歐陽靖想打醒他,奈何封亦塵越打越瘋狂,毫無章法的橫沖直闖,歐陽靖沒辦法,正想一件爆頭時,安然出現(xiàn)了。
住手,安然大叫:“歐陽靖,你為何要殺他?”
歐陽靖無奈的說道:“他已經(jīng)不是你認識的封亦塵了,他已經(jīng)入魔了,早晚都會成為死尸那一列人?!?p> 安然不敢相信的看著歐陽靖:“怎么會這樣,難道就沒有救人的辦法嗎?”
歐陽靖:“據(jù)我所知,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能趁他還沒完全變異時,除掉他,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可能我們到最后沒辦法對付他。”
安然糾結(jié):“我怎么能殺掉他,我們是朋友,我們說好還要帶他回去的,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我做不到!”
安然祈求的聲音:“可不可以給我點時間,要是真的不行,我們再……再殺了他……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