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家主還想要辯駁,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捆仙鎖將兩個人捆在一起,抽打神魂,直到昏迷。
裘珍珠哭的梨花帶雨,她拽住離修的衣袖哭訴道:“離修哥哥,你幫我勸勸給位前輩,這里面一定有誤會,我求求你,幫幫我?!?p> 離修厭煩的抽出衣袖道:“你別和我說他們是無辜的,咱們還有一筆帳要算。”
“我和你有什么帳,這些都是爹爹做的,和我無干,我又不曉得?!被艁y中裘珍珠無法在組織語言給他的爹爹脫罪,她只是想快點離開這里,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想回到自己的宗門。
“你不知曉?那我到要問問你,莊嬈的事你知不知曉?”離修并無把握,他根本不知道這兩個人倒的什么鬼,況且?guī)熋玫囊律浪矝]有檢查過,但可以肯定的是,柳拂風和裘珍珠兩個人不可能有好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莊嬈是被九鳳妖獸襲擊的,與我何干?”裘珍珠有些不鎮(zhèn)定了,她的眼神在躲閃,離修這下肯定了,果然和她倆有關(guān)系。
“你看看這是什么?”離修的手里拿出了一枚珠花,而這珠花大家都認識,這是裘飛給女兒量身打造的叫媚眼如絲,據(jù)說戴上它可以起到迷惑敵人的效果,也能讓更多的人跪躺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裘珍珠百口莫辯,今天早上她怎么找也沒有找到,可是怎么會在這里?
等等,這珠花上怎么會有一個耳釘,這耳釘她好像在那里見過。
忽然她回頭一看,只見柳拂風的耳朵上果然只有一只耳釘,而那只和自己珠花上的那只卻是一模一樣。
裘珍珠瞬間明白了,這哪里是離修發(fā)現(xiàn)了什么,分明就是柳拂風在陷害自己,她害怕有一天自己會拿著這件事當把柄,這招借刀殺人玩的真好,我豈能讓你如愿,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想到這里裘珍珠一下就跪在地上哭喊道:“柳姐姐,你的爹爹陷害我的爹爹,難道你也要陷害我,是你想要為你妹妹報仇,可是不要拽上我,你想暗害莊嬈道友我雖無意聽見,但我膽小怕是并沒有告訴別人,老是想著咱倆自小一起長大的情份上,可萬萬沒有想到,你卻這樣害我,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用火麟粉去害莊嬈道友的,我只當沒有聽見,可是你卻要滅我的口,你們一家子怎么這么狠毒?!?p> 裘珍珠的這一番話給原來準備好戲詞的柳拂風打了個措手不及,原本柳拂風就沒想瞞著,因為這事遲早有一天得成為把柄,不如借離修之手殺了裘珍珠,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裘珍珠說的都是她準備好的詞,這讓一向巧言善辯的柳拂風錯愕不已。
“火麟粉,原來是火麟粉,我說那九鳳怎么發(fā)了瘋似的往師妹的身上沖,你們這兩個歹毒的人?!痹捯魟偮洌瑑傻澜鹈⑺查g飛舞,兩人倒地,吐血身亡。
離修還想出手,但卻被羅玨抱住,他聽得真真切切,沒有想到莊嬈是被這兩個陰險的東西所害,怎么不難過,那個像陽光一樣的小姑娘,即使將她放在陰暗處,她也會散發(fā)著光芒的姑娘。
可離修的狀態(tài)卻不對,接近瘋狂,他雙眼赤紅,雙手緊握成拳,羅玨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狀態(tài)的離修。
以手為刀靈力灌入一下砍在離修的脖子上,離修暈了過去。
天啟大陸所有的修士都將眼神看向這里,也有的修士恨得咬碎銀牙,這開陽城的柳家和裘家姑娘,竟然為了自己的私欲暗害修士著實該死,真的是最大惡疾,那個莊姓姑娘現(xiàn)在還生死未知。
對于離修直接將這兩個女人殺死五門八宗沒有人持反對意見,主要現(xiàn)在是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
現(xiàn)在誰要是敢給柳家和裘家說話那就是找死。
況且也沒有人說一句,主要是大家在以命相博的時候,她們卻在扯后腿,吃里扒外,這樣的人應(yīng)該人人得而誅之。
證據(jù)確鑿不容抵賴,城主府的所有人全部散盡靈力,拔除仙根,逐出天啟大陸,也昭告八大大陸。但是
柳家就和城主府不一樣,先是圍困,羅玨帶領(lǐng)玄天宗云起峰的弟子開始搜尋證據(jù),半天不到,在柳家家主的書房之內(nèi)找到好多魔族的物件,又找出當年陷害莊九娘影石。
羅玨將這塊影石交給姚不倒。
“我想姚老祖找的是這個吧!當年您也追查過當年莊九娘的事情,現(xiàn)在也算是證據(jù)確鑿?!?p> “柳家人也是著實大膽,仗著有那么一位朱雀大陸的老祖就在開陽城為所欲為,實在是不像話,柳家人勾結(jié)魔族,也和裘城主一樣吧!”
羅玨躬身行禮領(lǐng)了命令轉(zhuǎn)身出去了。
離修正在打坐,看見羅玨進來也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看著他。
“你看我干什么?柳家已經(jīng)全部包圍起來,待一會兒我就過去,他們的家里面也會和裘家一樣,所有修士全部拔除仙根,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想知道?”眼睛閃爍著妖嬈的光芒。
“你不用問了,我也不會說,你的色相不足以打動我,還是收一收你的八卦心?!彪x修冷冷的說道。
羅玨妖嬈一笑,那俊美的容顏絕對不輸于天啟大陸的任何一位姑娘。
這下羅玨才放心,離修從來都沒有這樣失態(tài)過,他的所有事情都會埋在心底,息怒也從來都不會掛在臉上,可這會他的小師妹莊嬈卻生死未卜,這要是讓他的家族人知道,肯定是會掉落一地下巴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情緒,沒有大礙了。
“你去柳家的時候記得叫上我?!?p> “你的這個要求我無法滿足,你的狀態(tài)我認為還是呆在這里,我害怕你去了柳家也剩不下幾個人了?!?p> 羅玨還是那副吊了郎當?shù)臉幼印?p> “我要去。”臉上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溫度。
這樣的離修才是正常的,羅玨也清楚,只要是離修做的決定從來都沒有改變過,況且這柳家人傷害了莊嬈三次,離修怎能放過傷害莊嬈的人,況且就算是離修不去報仇他也會去的,躺在烏巴拉花里的妹妹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在次笑意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
想到這里的羅玨眼神里閃過殺意,嘴角卻依然還是那副妖嬈且吊了郎當?shù)臉幼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