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熃見哪頭體型最為巨大的老鼠沖向,體表閃著斗氣,暗道不好,這老鼠已經(jīng)升二階了,若是被偷襲得手,怕是要重傷!連忙叫到:“小心鼠王,是二階魔獸!”
同時使出:“破道之四·白雷”,一道手指粗的白色閃電后發(fā)先至,打在鼠王身上。
而鼠王只是微微一顫,就繼續(xù)沖向熏兒,這個和當(dāng)初對暴雪魔猿一樣,麻痹的效果只持續(xù)了短短一瞬,就消失了!
金熃心想實(shí)力還是不夠啊,隊(duì)長級施展可是能直接洞穿身體的,自己這個威力差的也太遠(yuǎn)了吧!
也就是這短暫的一瞬,熏兒便發(fā)現(xiàn)了偷襲而來的鼠王,借著前沖的勢頭,向旁邊一跳,巨鼠擦著衣角略過,金熃等人松了一口氣,還好躲過了。
金熃與蕭玉看到熏兒躲過鼠王的撲擊,心里松口氣的同時,腳步不停,分兩路沖向蕭媚與蕭寧?!敖鉀Q小怪才是正事,沒有小怪打擾也好輸出啊,游戲都這么打的。”金熃想到這兒,果斷沒理會和熏兒對視的鼠王,繼續(xù)沖向蕭媚所在的地方。
蕭媚被三只一階魔獸圍攻,已經(jīng)非常狼狽,有些快支撐不住了,金熃連忙一刀舉過頭頂用力揮下。
首式-撫斬
劍氣飛快略過正在飛奔的一頭嗜血鼠,將其砍到在地,嚎叫幾聲不在動彈,接著腳掌發(fā)力,猛的一跳,雙手握刀斬在另一頭嗜血鼠脖頸,刀身劃過半邊脖子,卻沒有一絲血液就出,接著火焰吞噬了整頭嗜血鼠,片刻就倒地不起。
來到蕭媚面前,金熃出聲詢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沒事!謝謝!”蕭媚喘息著,以她的實(shí)力,短時間還可以個三只嗜血鼠周旋,若是晚點(diǎn)就掛彩了。
“你小心,剩下這頭你能解決嗎?”金熃問道,不是金熃憐香惜玉,一起解決,都是出來歷練的,不經(jīng)歷廝殺,怎么成長?
“沒問題?!笔捗囊彩且е勒f道。
“行,打不過我會支援你的,別擔(dān)心。”說完,金熃便退開,向著熏兒那邊趕去,金熃提著斬魄刀來到熏兒與嗜血鼠王戰(zhàn)斗的地方。
不過這邊的戰(zhàn)斗卻是并不需要他,只見熏兒側(cè)身躲過鼠王的飛撲,手掌金光大盛,帶著凌厲的勁風(fēng),直接一掌拍在鼠王的頭顱上,巨大的力道將鼠王拍翻栽倒,順勢撞在前方的大樹上,整棵大樹都猛烈的的搖晃了兩下。
鼠王艱難的撐起四肢,還有些顫抖,晃了晃有些發(fā)暈的腦袋,估計(jì)是被打懵了,金熃想到。
熏兒可不會等它反應(yīng)過啦,這樣的戰(zhàn)斗可不會有仁慈,踩著不知名的步伐,幾步跨過幾米遠(yuǎn)來到鼠王旁邊,纖細(xì)的玉手緊握成拳,拳上金光爆發(fā),轟在鼠王頭上一聲悶響。
老鼠剛抬起的頭再次受到重?fù)簦掳妥苍诘厣?,濺起一陣灰塵,即使在十幾米外的金熃,都感覺地面好像抖了一下,隱約聽見了骨裂聲!
金熃抬手抹了一下頭頂并不存在的冷汗,將斬魄刀收回刀鞘,刀身的火焰也隨之消失不見,暗道:“這也太暴力吧!惹不起惹不起!”??戳丝春孟袼约壕秃茌p松的解決了老鼠,又看了看蕭媚還有蕭玉蕭寧所在的方向,都沒啥大問題,金熃也了的清閑,轉(zhuǎn)身收魔核去了
“熏兒妹妹好厲害??!”蕭玉看著不在動彈的老鼠,以及大顯神威的熏兒,贊嘆道。
“太暴力了,會嫁不出去的!”金熃搖頭晃腦說道,換來一陣白眼,緊接著又想到她貌似早就有主了,頓時感覺心好痛。
蕭玉沒有理會日常皮的金熃,轉(zhuǎn)頭看向自己親弟,他發(fā)閑蕭寧有些低迷。
蕭寧的臉色就有些復(fù)雜,天賦的差距讓他與眼前的玉人距離越來越遠(yuǎn),心中有些苦澀,盡管自己已經(jīng)很努力的修煉了,他們之間的差距沒有縮小,反而越來越大,看看遠(yuǎn)處正收集魔核的金熃,嘆了口氣,說道:“沒事,剛才沒緩過氣?!闭f完默默地著找魔核去了。
很快幾人聚集在一起,十多只魔獸,還有一頭二階的,卻只找到六顆一階魔核,眾人平分,熏兒多得一顆也沒人有什么意見。分完后眾人離開了這里,繼續(xù)前進(jìn)。
傍晚,眾人在一處山谷停下,從遇到嗜血鼠群后,又遇到不少一階魔獸,收獲也不小,體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眼見天色漸暗,就決定在此處落腳。
幾人搭起帳篷,在周圍灑上特制的藥物,這些藥物會阻止一些毒蟲,毒蛇之類的野獸靠近。
森林的夜晚可是很危險的,也是狩獵者最松懈的時候,你永遠(yuǎn)也不知道危險會從哪里襲來,一不小心就會命喪黃泉。
圖篝火燃起,驅(qū)散周圍的黑暗,五人圍坐在篝火旁默默地吃著食物,都是自帶的,畢竟有納戒這種東西,什么都可以保存長久。
今晚我警戒吧!有什么危險也好提前預(yù)知?!苯馃秸f道。
沒想到你這家伙覺悟這么高!”蕭玉驚訝道。
“那是當(dāng)然,像我這么優(yōu)質(zhì)的青年,世間少有!”金熃咧嘴一笑。
“切,就你!還優(yōu)質(zhì)青年呢!”蕭玉憋嘴。
金熃攤了攤手,沒有懟回去的打算,好男不跟女斗!
這時蕭玉問道:“金熃,你到大斗師了嗎!盡然能斗氣外放那么遠(yuǎn)?!?p> “這倒沒有,不過是一種特殊斗技而已?!苯馃浇忉尩?。
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要是這貨半年大斗師,那我們怎么活!至于什么斗技,卻是沒人問。
熏兒卻是盯著金熃看了好一會兒,像是想把他看穿一樣。不過金熃面不改色,你看由你看,我當(dāng)看不見。
又閑聊一陣,見天色不早,幾人紛紛回到帳篷,戰(zhàn)斗了一天需要休息,也就沒有過多的心情閑聊,這里也不是長聊的地方!而且,一天的戰(zhàn)斗收獲總是有的,也需要時間吸收甚至反思。
給篝火加了些柴火,金熃在附近找了塊石頭坐在上面,一打響指,一簇火焰在手中升騰,看著在手中搖曳的火焰,心中暗道,不知自己這火與異火有多少區(qū)別?始解??!何時才能聽到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