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竟夕再次炸毛,死命的瞪著他,越發(fā)覺得談榕就是個混世魔王,專愛尋別人關心,好像別人不痛快,他自己就開心了,總結來說,就是吃飽飯撐得!
“得,當我沒說。”談榕見狀趕緊舉起雙手,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哼!”樂竟夕冷哼一聲,她這人吃軟不吃硬,見談榕態(tài)度良好,她也不好意思一直瞪著人家。
“不過,那個匕首看起來不像是女子用的,你怎么隨身攜帶?”見樂竟夕不似剛剛那般態(tài)度冷漠,談榕眉眼間多了幾分笑意。
漆黑明亮的眸子里好像映著光亮,透露出好看的光芒。
談榕坐回到椅子上,一手撐著下巴,語氣和緩輕柔。
樂竟夕聞言心思一動,或許談榕識得這個匕首呢?“你也說了,我病了這么多年,肩不能提手不能拿,若是碰到了登徒子,總要有些防身的東西?!?p> 最后一句話很明顯意有所指,說完之后樂竟夕還白了談榕一眼。
“咳……”談榕自知理虧,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訕笑的開口,“我是說你的匕首不像女孩子用的?!?p> “從哪里看出來的?我覺得挺好看的。”樂竟夕聳了聳肩,不甚在意的拿出衣袖里的匕首端詳著。
“呵,這個匕首刀刃過于鋒利,劍柄較短,姑娘家用著太過危險。”談榕把手抬起來,悠閑地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的回答。
樂竟夕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劍柄,發(fā)現(xiàn)確實像談榕說的那樣,不禁抬頭意外的看向他,自己這么久都沒想到這一點,談榕只是隨意的把玩了一下便發(fā)現(xiàn)了關鍵。
談榕見狀眼中笑意更深,“隨身帶著男子用的匕首,莫不是這個匕首是你心儀之人送你的?”
樂竟夕僵硬的扯起嘴角,給談榕露出了個假笑,“不好意思,這匕首不是太子殿下送的,是我自己的,若是太子殿下送的,我哪里舍得用來防身?”
談榕眼中的笑意瞬間消失,神色冰冷的看著樂竟夕,隨即冷笑一聲,“心儀太子?樂竟夕,把太子當做擋箭牌,你怕是第一人!”
樂竟夕聞言“騰”的一下站起身,面色森然的直視談榕,“談榕,別以為你了解我所有的事情。”
她原本以為經(jīng)過自己在大街上那番話,大家都會相信自己喜歡太子,沒想到談榕卻如此篤定自己在拿太子做賭注,不論他是如何知曉自己事情的,樂竟夕都覺得心驚。
總覺得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暴露在談榕眼前。
“難道我說錯了?”談榕也起身,直視著樂竟夕,眼中充滿了戲謔。
“還是說,其實你喜歡湛珩?”談榕說完嗤笑一聲,“也是,畢竟是青梅竹馬,不過,你覺得樂家會讓你嫁么?”
樂竟夕并不想糾正談榕的話,她對湛珩是什么樣的感情,說出來別人永遠不會理解,所以她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談榕最后一句話。
“你什么意思?”樂竟夕雙眼微瞇,聯(lián)想今日父親莫名的舉動,她總覺得背后有一些她不知道的秘密。
“你覺得樂將軍今日為何要你帶著我四處閑逛?”
鯨魚愛吃酥
樂竟夕:看吧,就說他不會好好說話! 談榕:那還不是你故意氣我?。?!老子都被你氣死了?。?! 樂竟夕:??抱歉,不懂你在說什么呢。(無奈攤手) 談榕:啊啊啊啊?。?!鯨魚,你給我滾出來!?。? 鯨魚:......在看19天,勿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