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給赫爾劃了一個安全距離,“諾,你就在這兒挖吧,兩邊隔的不遠,相信你不會耽擱太多的時間?!闭f這話也是怕赫爾再耍花樣。
赫爾倒是沒想到,他還沒有實施,摩柯竟然就看破了他的內(nèi)心想法,著實有些無力,對自己安慰加鼓勵道,‘算了,我這段時間還是老實點吧,雖說長長雪季最容易實現(xiàn)心中所愿,可我的實力到底不如摩柯的,還是盡量只刷小雌性的好感,再多余的,目前還是收斂著比較好?!?p> 這次,赫爾是真的老實了。
只見他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一只高大威猛的黃金獅子,無論看了多少次摩柯變身,花語看了都覺得神奇萬分。
目光炯炯的落在赫爾身上。
摩柯看了都有些吃味了,又不好拿小雌性出氣,只能狠狠的去瞪赫爾,“別耍寶了,趕緊挖。”
已經(jīng)舉起爪子的赫爾一臉莫名。
這又是怎么了?
他分明安分的很,什么都沒有做,怎么就又招惹到這家伙了,沒有注意到花語目光,也就不知道前因后果。
‘得,還是招不待見了?!諣柡么跻彩锹淙詹柯涞淖彘L,自然也是有脾氣的,冷哼一聲,扭過脖子去,“唰唰……”幾下,就把洞給鑿穿了,大小正好容納他一人通過。
然后冷傲的一揚下巴,“我回去了,嗷~”
“那你還不趕快走?!焙諣柌荒蜔┑内s人。
“呵~”赫爾頭也不回的走人。
花語低頭,抿嘴輕笑。
這兩人瞧著怎么有種相愛相殺的感情,她雖說不是腐女,但不得不說,好看的男人放在一起,的確很養(yǎng)眼。
“你怎么這么看著我?”收回目光的赫爾總感覺小雌性現(xiàn)在落在他身上的有目光怪怪的,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看你好看呀?!被ㄕZ調(diào)皮道。
她可不想把心里想的說出來,被摩柯知道了,肯定是一場災難,而遭殃的人絕對是她。
“是嗎?”摩柯雖然覺得事實不會像是小雌性說的那樣,但也想不出來其他的,就沒有多想,攬著花語的腰往回走,“不是犯困了嗎?去石床上睡會兒?!?p> 花語跟著打了個哈欠,眼中帶著些許的淚意,點點頭,“好??!”
花語爬上床躺好,摩柯也跟著躺下,手一伸,直接將花語揉入懷中,花語順著摩柯的動作,靠在摩柯溫熱的胸口,只覺得困意更濃了,下意識的蹭了蹭摩柯的胸口,閉上眼睛。
摩柯快樂并痛苦著。
低頭看看已經(jīng)睡的沒心沒肺的小雌性,只能在心頭低嘆一口氣,“這樣折磨人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他其實不太明白小雌性的內(nèi)心想法,明明已經(jīng)接受他的存在,可就是遲遲不愿意跟他進行到下一步,似乎是在顧忌著什么,可問她,她又沒有說什么,他自己也琢磨不透,就只能這么任由著小雌性。
誰叫她是自己的心頭寶呢!
除了寵著,還是得寵著。
回到自個兒住處的赫爾心情就沒有摩柯這么糾結(jié),也沒有花語的舒坦,只覺得心口窩了一口郁氣,“過分,太過分了!”
狠狠的唾棄了摩柯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又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不對,我為什么要去摩柯那邊受這份不待見,明明又不是沒有人跟他搭伙?!?p> “可是,小雌性在??!”
良久,才認命的“唉”了一聲。
“其實想想,換作是我,也不會待見挖我墻腳的人,何況是摩柯那小子?!?p> 他們其實都同屬霸道的人,不喜歡自己的小雌性被他人分享,若不是花語那小雌性的的確確吸引著他的注意力,也很與眾不同。赫爾想,他大概還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的執(zhí)念。
不管他們?nèi)齻€如何,落日部落的其他族人待在各自山洞,或是與交好之人搭伙過冬的,又或是趁著漫漫冬季結(jié)成伴侶要小崽子的,相處的就比較和諧。
而被獸皮簾子隔絕的外面,是一片雪白的世界,隨著風雪的不斷加大,在花語醒來時,雪花幾乎將洞口都掩埋。
花語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面帶醒來后特有的紅暈,緩緩從床上坐起,沒發(fā)現(xiàn)摩柯,就下意識的朝火堆架起的方向看去。
果真,摩柯就在那里。
他正在添柴燒水。
“醒了?!蹦略诨ㄕZ有動作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到,又見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在找他,心里格外的甜,用溺死人不償命的目光看著花語說道。
花語聞言點頭,然后從石床上下來,她很好奇自己睡得這會兒功夫,外面的雪下的有多大?
記憶中,她見過的下雪次數(shù)并不算少,但她從小長在南方,南方的雪天總體來說,算是較為溫和的。說實話,花語很難想像落日部落族人口中那可怕的雪季,那怕她在新聞上也見過雪災帶來的危險,可到底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沒有那么明顯的感受。
此刻,她走到洞口前,撩起獸皮簾子看向外面,目光所到之地,除了白色,就還是一片白色。
可見雪下的有多大!
花語忍不住感慨道,“以這個速度落下去,只怕出了今晚,再想出去都困難了?!?p> 摩柯淡淡一笑,“往年也是這樣的,你習慣了就不會覺得什么?!闭f話間,他的眸中藏著一抹深不可見的憂色。
以往他一個人便罷了,如今多了一個小雌性,而小雌性歷來又比雄性的體質(zhì)要弱,尤其是他的小雌性看起來比這里所有的雌性都要來的嬌弱,就讓他不得不擔憂。
花語不知道這些,在洞口站了一小會兒就有些受不住外邊襲來的森森冷意,放下簾子倒退了兩步才轉(zhuǎn)身來到摩柯的身旁坐下,把凍的有些僵硬的手放在火堆上烤,“你說這雪什么時候會停?”
“不知道?!?p> “大概是要下許久。”長長的雪季,在摩柯的記憶中,大地的白色要等雪季過去才會褪色。
“哦?!被ㄕZ也不執(zhí)著知道,早前她就有聽過這里的族人提起過幾嘴,大致情況還是知道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