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這一跪,讓官云和紅袖頓時傻了,他們那里見過這個場面。
“老人家,快起來,我不是你什么主人,我都不認(rèn)識你,你是不是認(rèn)錯了,快起來啊?!?p> 官云連忙去扶這個老人,旁邊的紅袖也幫著將這老人扶起來,不過這老人看上去瘦弱,但是這一跪,如山如岳,兩人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將老人扶起來。
強(qiáng)行壓住內(nèi)心強(qiáng)烈的激蕩和翻涌,聲音都有些顫抖的說道:“沒錯的,您就是我的主人,我不會看錯的?!?p> 這老人仍是雙手抱拳,單膝跪在官云面前,清澈的眼眸里竟是還有激動而出的淚珠。
“老人家,您先起來,總這么跪著也不是辦法啊?!?p> 官云有些急了,他那里遇到過這種情況,平常都是他跪在他老爹面前認(rèn)錯,哪里被被人跪過啊,他老爹說過,大跪小,死的早,這不是讓他折壽嗎。
“您如果不認(rèn)我,我就不起來?!?p> 老人也是非常的堅定,爬滿皺紋的臉上能看的出來,滿是興奮出的潮紅。
“好好好,我認(rèn)了我認(rèn)了,您快起來吧,跪著也不好說話啊。”
聽到這話,老人才長舒了一口氣,在官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老人家,我真不是什么主人,您一定是認(rèn)錯了。”
官云臉都有些僵了,實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樣子。
“主人,您不必推辭,不會錯的。”
“這位小友,接下來你看到的一切,事關(guān)重大,請你不要外傳,否則,可能會對主人帶來殺身之禍?!?p> 這句話是對紅袖說的,即便她是諸葛家的人,也還是必須要說清楚的。
“這。。。好吧?!?p> 紅袖點了點頭,既然這老人既然和爺爺是故交,也就算是她的長輩,而且涉及到官云,也只能同意。
老人瘦弱的身體突然涌現(xiàn)極為澎湃的靈力,如山岳汪洋一般,帶來無邊無盡的壓迫和震撼。
單單這靈力的渾厚程度,官云看得出來,即便師兄師姐兩個地仙境巔峰的人,加起來也不及這老人一半,官云甚至懷疑龍淵有沒有達(dá)到這個境界。
老人的胸前緩緩浮現(xiàn)人魂位金環(huán),只有一環(huán),但是上面鑲嵌的那顆人魂玉,散發(fā)出的五彩光芒是那么熟悉。
“這是,俠義之玉!??!”
沒錯,老人胸前的魂玉確實散發(fā)著俠義之玉的氣息,這點官云是不會認(rèn)錯的。
眼前一幕,官云心中翻涌出的震撼,要遠(yuǎn)遠(yuǎn)比剛剛被其靈力的雄渾帶來的震撼要多數(shù)倍。
人魂三位,精魄兩位是必覺醒其中之一,以此為基礎(chǔ),然后才有魂位覺醒的可能,這老人竟然是只有單單一個魂位,這已是讓人難以置信。
而且龍淵說過,世界上不可能同時存在兩顆同樣的魂玉,每一代傳承者都算是獨苗,上一代不死,是絕對不會傳承出去的。
“怎么會這樣??。 ?p> 自己的俠義之玉不可能是假的,這老人的魂玉上的氣息,確實和俠義之玉同宗同源。
而且官云能感覺到,自己的魂玉在與其共鳴,這就更加不可能是假的了。
難道龍淵是騙自己的?
沒理由啊,師父在這上面騙我,一點道理也沒有啊。
“老人家,這是。。。這是。。。”
心中的驚疑根本壓制不住,官云說話都很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主人不必驚訝,這確實是俠義之玉的氣息不假,但是。。?!?p> 嗡
老人額頭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奇異的字符,一明一滅的閃爍著。
正說到關(guān)鍵的地方,這字符出現(xiàn)后,老人突然頓住了,張著嘴明明想說話,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臉被憋出了潮紅,看上去非常痛苦。
掙扎了許久,溫也頭上的字符才停止了閃耀。
“唉,看來時機(jī)未到,不能強(qiáng)求啊?!?p> 官云聽的一頭霧水,不過能看出來,這老人額頭的奇異字符,好像在阻止老人說出一些內(nèi)情。
“這字符,好熟悉啊,這好像。。。好像是,古書上的一個字符?”官云心中暗想到。
“主人,有些事情還不能說與你,但是這俠義之玉,應(yīng)該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不假。”
官云點了點頭,這老人家沒有必要騙自己,這俠義之玉更不可能作假,這老人看來與自己有莫大的關(guān)系。
“老人家我信你了,您是從哪來的,怎么找到我的。”
官云可不相信,這老人是湊巧才在碩大的大陸上,恰好找到自己學(xué)院門口的。
“哦對,主人,我叫溫也,我已經(jīng)記不清從哪里來的了,我從有記憶開始,心中就一個目的,就是找到主人您?!?p> 老人緩緩講述著一些事情,眼眸里滿是找到官云的驚喜。
“前些時日,我在一地游歷,碰到了張笙,是他指引我來這青云鎮(zhèn)?!?p> 張笙?原來是他,官云這才想起來,張笙是知道自己擁有俠義之玉的,所以才會指引他前來。
“那張笙前輩可知道你也有俠義之玉這件事???!”
張笙不會無故指引一個強(qiáng)者來找自己,肯定也是知道一些內(nèi)情的。
“不,他不知道,整個大陸知曉這件事的外人,恐怕只有諸葛家還有那兩個人了?!?p> 諸葛家官云猜到了,不然也不會當(dāng)著紅袖的面亮明身份,至于那兩個人。。。
“還有兩人人是誰?”
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另外兩個人的身份最好也要知曉。
“那兩人。。。唉,不可多說,只能告訴您,是一友一敵。”
溫也搖了搖頭,心中權(quán)衡后,還是沒有告訴官云另外兩人是誰,只說了這么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一友一敵?”
細(xì)細(xì)琢磨著這句話,溫也明顯是不太想告訴自己,但是能聽出來,這一友和這一敵,身份一定特殊,不然溫也沒必要瞞著自己。
“那張笙前輩,為什么會指引你前來呢。”
自己雖然與張笙的交情只在組成三才陣之時,但是張笙明顯不是很隨便的人,他肯定能看出來溫也的實力非凡,既然能指引他前來找自己,肯定是很信任他。
“哈哈哈,這個簡單,因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