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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

第一百七十六章 釣人

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 公子寧十三 2029 2020-02-04 13:34:50

  還好雪芙鼻子夠靈,居然嗅到了附近一隊登山的驢友。

  這支只有六個人的探險小隊組成有些奇葩,四男二女,年紀(jì)最小的男孩子還不到二十歲,最大的老先生已經(jīng)一頭銀發(fā)。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家老小呢。

  領(lǐng)隊的中年男子四十多歲,體態(tài)勻稱,膚色健康,一看就是個常年進(jìn)行戶外運(yùn)動的老驢友。而且,看他的舉止,還是官面上的人。

  不過大家萍水相逢,自然不會多問。

  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這里竟然是距離瘦狗嶺三十多公里的帽峰山!

  宋代堪輿大家賴布衣曾經(jīng)在江西大庾嶺發(fā)現(xiàn)一條“龍尾”,追尋之下,找到本市,這條龍脈正是匯聚本市的九大山龍之一。

  帽峰山,正是這條來龍進(jìn)入市區(qū)后的最高屏障,龍脈再往前行,就是白云山。

  話雖如此,但是,九龍匯聚之處的地生胎結(jié)穴,必定不可能在這單條龍脈之上。

  我們會突然跑這么遠(yuǎn)出現(xiàn),想來應(yīng)該和剛才那個出口有關(guān)。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傳送門?

  厲害了。

  我嘖嘖嘴。

  不過事關(guān)重大,這件事情我已決定就此作罷,也就不管它到底是什么了。

  “我也好餓了?!毖┸礁谱?,可憐兮兮地說。

  山路雖然不難走,但是漫漫,按照剛才那支登山隊的指引,以我的腳程,也足足走到太陽下山,才到了公園大門。

  “雪芙,你帶錢沒?”等到了的士點,我這才想到,自己身上一個硬幣都沒有。

  她扭捏了半天,這才說:“就帶了個銀仔?!?p>  我以為她說的是“硬幣”,直到她掏出一枚“銀仔”,才知道,這是真的銀仔(銀幣)。

  粵省造“庫平七錢二”的光緒元寶雙龍壽字銀幣!

  此幣是當(dāng)年粵省為慶賀慈禧太后六十大壽(一說七十大壽)而鑄造的紀(jì)念幣,鑄造工藝自然非常精湛,被譽(yù)為中國近代機(jī)鑄幣十大名珍之一。

  而且存世量極為稀少,和“庫平重一兩”的銀元總共才鑄造了6000枚。

  雪芙手上這枚“庫平七錢二”的品相完美,至少能值七位數(shù)。

  “這錢是你自己留下來的?”我咽了咽喉頭,盡量平靜著語氣問她。

  “是孫先生送給我的,本來自己也有攢著的,不過醒來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能花了,以前還能買很多肉肉,現(xiàn)在一枚才換一串冰糖葫蘆,我就都花掉了?!?p>  “這是最后一枚了,我還是今天一早回家收被子發(fā)現(xiàn)的。能不能坐車,本狐已經(jīng)餓得走不動了?!?p>  我:......

  你這都可以買車了,我的小富婆。

  “這枚銀仔比較不一樣,能買很多烤全羊了,不過是孫先生送給你的,還是留著吧?!蔽野雁y幣遞還給她,自然不提她鐵定被坑的事。

  “不要,我要很多烤全羊!”雪芙?jīng)]有接,嘴角亮晶晶地說。

  顯然,在好吃的面前,孫先生也沒多大作用。

  我只好把它先收起來,免得她回頭就拿去換烤全羊。

  到時再想辦法把它出了,小家伙有了這筆錢在身上,想做(吃)什么也方便。

  只是現(xiàn)在身上沒有毛爺爺,我只好讓她賣萌了。

  反正只要到了燕嶺公園就有錢付了,我的奧拓還停在那里呢。至于車鑰匙,自然是藏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

  取了車,我們就近去了旁邊暨大的麥?zhǔn)迨逑却蟪砸活D。

  “慢點吃?!笨此缘脧埿∧樃ㄘ埶频模胰套『眯?,拿紙給她擦干凈。

  雪芙打了個飽嗝,傻乎乎笑了起來。

  唉,這小家伙,還真不能自己出門,不然被根雞腿就能騙走。

  吃到一半,武斌戴著帽子走了進(jìn)來。

  他在我旁邊坐下,從包里拿出一疊資料。

  “祁康林沒死,不過被找到時已經(jīng)陷入重度昏迷,不一定能醒。”他壓低聲音說,“另外,魏山這幾天會在一個黑拍上現(xiàn)身?!?p>  昨天從銀河園離開后,我去了藍(lán)麗的宅子里,武斌將我之前留在他車上的東西給我送去后,我讓他幫我找這兩人。

  沒想到才一天時間,他就有了這么多線索。

  顯然,他沒少動用周家在道上的力量。

  祁康林失蹤的事情,我也是通過武斌得知的。本來打算找他好好聊聊,只不過武斌還是去晚了一步。

  至于廖建平,他的大部分情報,卻是我上次從王哥辦公室離開后,就請洪新秀親自幫忙查的。

  包括廖老頭當(dāng)年的真正死因,還有那只青銅爵背后的故事。

  我聽了王哥說起這人的履歷,就留了個心眼。畢竟我不再是局外人,不得不謹(jǐn)慎。如今看來,當(dāng)時的直覺依舊沒錯。

  廖建平或許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這么多年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人,一直想要他的命。

  “黑拍?我到時候也去一趟,出點東西,你幫我安排一下?!甭犃宋浔蟮脑挘倚闹幸粍?。

  我現(xiàn)在非常缺錢,而且手中的那套血玉一直壓著沒時間處理,正好趁這個機(jī)會出了。

  之前和楊克勤在秦嵐那家地下賭場贏了240萬,上次讓黎力算了一下,按照賭場規(guī)矩“十進(jìn)八出”,最后兌回來192萬。

  前段時間急救花了將近60萬,再加上前兩天給武斌轉(zhuǎn)了一百萬辦事,現(xiàn)在我存在洪家的地下錢莊賬戶里的錢,只剩三十多萬。

  不得不感嘆,辦起事情來,錢還真是不經(jīng)花。

  我現(xiàn)在明面上能花的錢,更是少得可憐,連一萬塊錢都不到......

  想想真是窮!

  當(dāng)然,要是算上宋子衿留給我的資產(chǎn),妥妥的幾千萬身家,光是現(xiàn)金和能迅速變現(xiàn)的資產(chǎn)就有一千多萬,但是這些錢,我同樣不會私用。

  不是我和錢過不去,別看這些錢不少,一旦用來實施“計劃”,未必能夠。

  宋子衿名下的非現(xiàn)金資產(chǎn)都以法人的形式持有,已經(jīng)全權(quán)委托給了宮桓,所以我也沒急著簽字。

  這樣一來,讓他辦某些事更方便。

  我不信他,但我信宋子衿。

  公司旗下那輛陸巡,反倒是我現(xiàn)在急需。奧拓雖好,可是不經(jīng)撞啊。

  “還有一件事,你放出風(fēng)去,我手上有份宋刻本需要修復(fù),必須是冊門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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