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行書現(xiàn)世
12歲的白自在怎么崛起的,自己的資質(zhì),勤奮的確起了不少作用,但都離不開老爸的培養(yǎng)和影響力。
“下面請決賽選手開始作詩,字?jǐn)?shù)不限,以佛和愛情為主題,限時半小時?!敝鞒秩诵纪戤?,高空瞬間伸出八個攝像頭,全方位的開始記錄32位選手作答情況。
還是一如既往的主題。
要想突破原始的桎梏很難,無數(shù)選手以達(dá)桑旺波詩歌為圣典,模仿,模仿,再模仿。
但模仿始終只是模仿,永遠(yuǎn)在原著的陰影下。
葉墨生看著眼前的紙墨筆硯,一陣頭疼。啥年代了,還書寫,書寫就算了,還用毛筆。
前世鋼筆字練的不少,一手行書還真拿的出手,那時候?qū)懶≌f,某人都當(dāng)練字,白天寫好后,晚上找時間上網(wǎng)一個字一個字敲上去。但毛筆還真沒摸過。今世前身小學(xué)練習(xí)過,這還是小學(xué)必練科目。但已經(jīng)幾年沒有碰過了。
葉墨生硬著頭皮,將文房四寶擺弄了個遍。
…
而現(xiàn)場觀眾和電視網(wǎng)絡(luò)外的吃瓜群眾集體懵逼。
“已經(jīng)有選手作答了,那位選手在干啥?”
“是啊,極品詩歌啊,老子特意關(guān)注,他寫的啥,看不懂啊?!?p> “這不會是失傳已久的蝌蚪文吧”
“我認(rèn)識,這是我們巴啦瓦拉星球的字體。300年了,終于找到老鄉(xiāng)了?!?p> “樓上,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基友嗎?”
“難道是當(dāng)場寫,正在打稿?”
“三十屆來,誰不是先作好的?!?p> “我沒看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在練字?!?p> …
吃瓜群眾雖然說什么的都有,但總有那么一個接近真像或者就是真像。
葉墨生還真沒想好寫啥,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是在練字。
邊練字邊在回想前世倉央嘉措的詩集,詩很多基本都跟愛情有關(guān),畢竟后世整理的就是《倉央嘉措情詩集》。
達(dá)桑旺波詩歌比賽歷屆都以愛情和佛為主題。
今次也不列外。
誰都知道,不但要寫佛還要體現(xiàn)一個為佛之人虔誠,這虔誠可以是對佛,對人生,對信仰,亦可以是對愛情。
葉墨生熟悉著前身的小學(xué)毛筆水平,并不差,或許因為太過孤僻,能夠靜下心來,一首楷體字還蠻不錯的,哎,我連字都比不過一個小學(xué)生,慚愧啊。
突然改用行書多少有些需要磨合。
至于詩葉墨生很快想好了,那就選擇《那一世》吧,刷的一千萬名氣值消失。
記得前世第一次聽到《那一世》,恨不得剃發(fā)超度,佛前跪拜,可見這首詩的魅力。
很快葉墨生磨合了筆跡,字跡開始有模有樣起來。
“我怎么感覺這種字體不一樣啊”
“是啊,字雖然不是特別好,但有一種行云流水的感覺?!?p> …
帝都一座普普通通的四合院。
里面的裝飾以實木為主,現(xiàn)代化的裝飾有不少,但除了看上去有些古風(fēng),沒有一點奢華感。
墻上到處都是一幅幅書法。
有飄逸的,有剛硬的,單一的楷體卻寫出了數(shù)種不同風(fēng)格。
院子深處一位老人放下筆,后面兩位老人贊嘆道:“老姬啊,你的書法越來越道法自然了。有望成為一代宗師啊?!?p> 姬姓老者拿起剛剛的作品,嘆了口氣。(老姬你妹,作者出來打不死你,會不會取名。姬老不行嗎?貌似也不行。)
“龍國文化源遠(yuǎn)流長,至今字體單一,我一身致力于創(chuàng)造出一種書寫流暢快速的字體,卻怎么也跳不出楷書的框架。祖宗一輩的智慧難道真的無法超越嗎?”
“在前人的框架上,要超越前人何其之難?!?p> “是啊,今世不同古時,世風(fēng)浮躁,有幾人能夠潛心下來,幾十年如一日練習(xí)書法?!?p> “爺爺,爺爺”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老者的思緒。
“霜兒啊,什么事情這么高興?!?p> “我念一首詩你聽聽”
“好”
三位老人豎耳傾聽。
“美人不是母胎生,應(yīng)是桃花樹長成,
已恨桃花容易落,落花比汝尚多情?!彪S著詩句的展開,眾人眼睛亮了起來。
這詩,以前從未聽過,難道是眼前的霜兒新作?
“欲倚綠窗伴卿卿,頗悔今生誤道行。
有心持缽叢林去,又負(fù)美人一片情?!?p> 通過簡單的描寫,把一個僧人對信仰與愛情的矛盾表現(xiàn)的突出,無比的滲透人心。
此詩如此細(xì)膩,倒是霜兒的風(fēng)格。
眾人撫摸著長須。
霜兒算是可以出山了,這首絕對精品。唉,沒想到書法不成居然詩歌成了,無心插柳柳成蔭啊,這孩子難道要放養(yǎng)?姬姓老者大有一種教育失敗的沮喪感。
“爭奈相思無拘檢,意馬心猿到卿卿。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
女孩子停了下來,根據(jù)此詩結(jié)構(gòu)眾人明白還有一句,只是霜兒的停頓似乎有些久,姬老以為孫女還未想出來,但已經(jīng)很不錯了,正打算夸獎一句。
霜兒突然開口了,眼里帶著敬仰,一絲神圣,聲音甚至有些嘶啞:“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fù)如來不負(fù)卿?!?p> 轟,姬老只覺得天地間只剩下這一句話。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fù)如來不負(fù)卿?!崩险咻p聲細(xì)語著。眼中淚光閃閃。
“爺爺,爺爺,怎么樣,這首詩?!?p> “好,霜兒,這是哪位大師之作啊。不對,難道是龍宗主又出極品了?”老人睜大眼睛,讓隱隱的淚水淡淡的濕潤消失。此句一出老人頓時感覺出詩的不同凡響,這首詩絕不是出自自己孫女之手。
“不是龍宗主,您快看龍國電視臺或者藏地衛(wèi)視。《達(dá)桑旺波詩歌比賽》現(xiàn)場直播,這是其中一個選手寫的?!?p> “哦,選手。”眾人震撼之余隨著霜兒來到大廳坐下,只見巨幕上一個鏡頭拉的很近,很近。
一個一個字體如同精靈一樣在老人眼里跳動。
“老姬,這,這種字體?!?p> “如此獨特,如此新穎”另一個老者激動著。
在桌子旁邊還有著潦草的一頁??吹贸鲆婚_始很生澀。
“這小子還處于創(chuàng)作期,霜兒,去把筆墨紙硯拿過來?!奔Ю弦嗍菨M臉激動。
眾人接過文房四寶,直接鋪在地上上看著巨幕里的字臨摹起來。
霜兒驚呆了,三位書法大師不顧形象趴地上臨摹一個孩子的字體,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眾大師只顧著看著臨摹。
而畫面不會一直給到葉墨生。
重點亦有另外四位作出精品的詩人。
冷月,字體如同大家閨秀。
每一次都引起少男側(cè)目傾心。
白自在豪筆一揮,一字一句的從筆下誕生,字里行間能看出絕對不弱于《佛語愛情》。
……
東方水文
我猶豫了很久是叫姬老還是叫老姬。 唉,起個名字怎么那么難吶。 26日有個蚊子推,大家都這么說,至少也是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