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笑至極,有的時候你應(yīng)該知道活著往往比死亡更痛苦。”
“你說什么?”
錢碧云看著顧衡冰冷至極的眼神,眉頭一跳,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借著殘嚎倒飛了出去。
“顧衡,你廢了我?!?p> 錢碧云腹痛不止,他的丹田此時被一股強大靈力攪動,致使丹田靈海寸寸崩塌。
一股撕裂靈魂的痛苦,彌漫全身,渾身的力氣,若被抽干,軟綿的若海綿。
嘴上不斷浴血的他,無論如何掙扎,始終都爬不起來。
“哈哈,哈哈,好好,顧衡你好膽。”
“我錢家乃是拓跋之后,今日你廢我,這筆仇有人會向你討,你也絕對沒有好下場。”
錢碧云突然殘急而笑,自他出道以來,若橫空的一顆明珠,始終未嘗一百,如今竟然在始云峰這個鳥不拉屎的山腳被顧衡給廢了。
他的心中被打擊的太過沉重。
突然錢碧云嘴角漏出一抹殘忍的微笑,舉出血淋淋的手掌,森冷的叮著。
“我錢碧云不是那種茍且偷生之人,如今已廢,留殘軀何用,不若早落幽冥,來日復(fù)殺仇。”
“哈哈哈”
“嘭”
錢碧云心中發(fā)狠,直接把血淋淋的殺掌蓋向自己腦門,頓時血水四射若瀑,激向四周。
“你”
就是顧衡此時也看的一愣,這家伙竟然自殺了,他可是真沒想到。
“你主子可比你有骨氣,帶著他的殘尸趕緊滾吧。
下次讓我再看到你出現(xiàn)在始云峰,老子同樣廢了你。”
顧衡冷眼環(huán)視,見被震飛出去的許虛,自石碓之中睜開眼睛,驚恐不已的盯著錢碧云的尸體,,直接厲聲一喝。
“是是,我滾,我滾?!?p> 許虛若喪考妣,慌忙的自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的拖著錢碧云的尸體,慌忙的向反方向走回去。
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如何也不敢來始云峰撒野了。
看著許虛的背影消失無蹤,顧衡手中靈力蒸騰,熾熱的火焰蒸騰而出,落入剛才的那攤血跡之上,彌補山腳的血痕瞬間隨著炎火的蒸騰消失的無影無蹤。
然后顧衡化作一道利箭,以極光的速度攀向石階,向山頂奔去。
臨到山頂之時,鄧九公正坐落門叫之處,慵懶的曬著太陽,仿佛感到有人來此,才睜開干澀的眼睛,一看是顧衡心中無比激動。
“顧衡你起來了啊?!?p> “趕緊的,給老夫做飯去,你可不知道,老夫都快要餓死了?!?p> “你這死孩子,下次記得來早點,知道不?”
鄧九公言語之中,明顯有責(zé)怪之意,隨后又走到墻角之處,在顧衡驚悚的注視下,將那根古樸破舊的皮鞭又遞了過來。
“做完飯之后,趕緊的去除草,你可知因為你,我的心肝今天都沒來。”
“若是再搞不定,老夫今后封山,你就再也不用上來了。”
顧衡頓時有種要罵娘的沖動,媽了個巴子的,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然而顧衡也不是省油的燈,看著面前的古樸破舊鞭子,若針扎了一般,始終不敢伸手去接。
“嘿嘿,唉,玉鑫洞沒落了啊。
想不到招收來的弟子,膽子竟然越來越小了。
一根小小的殘破鞭子而已,竟然也都不敢拿,悲哉,悲哉啊?!?p> 顧衡心中一凜,有些無語。
“哼哼,激將法。”
“老東西你今天就就是說的天降蓮花,地涌神泉,老子都不會接的,信你個鬼?!?p> 鄧九公見顧衡依然不動,在抬頭看著潔白的蔚藍(lán)天空,仿佛天上有一個大美女,始終沒有移開視線,去接自己手中的皮鞭,臉上微微泛起笑容。
“顧衡啊,你不是要我始云峰的傳承嗎?”
“這鞭子你都不敢接,你說你當(dāng)?shù)昧寺铩!?p> “如不這樣,你用鞭子把那堆草除完?!?p> “我驟時告訴你,煉體功法所在,你看如何。”
顧衡眼中突然一亮,陷入糾結(jié)之中。
“鄧前輩,你沒騙我?!?p> “哈哈,我堂堂一峰之主,騙你個小輩干什么,我吃飽了撐的?!?p> “前輩啊,其實我真感覺你是吃飽了撐的,忽悠我呢。”
鄧九公瞬間不愿意了。
“去去去,趕緊的做飯去,老夫吃飯要緊,懶得給你掰扯?!?p> “等你做完了,你愛干不干,反正老夫有言在先,草不除完,你想知道始云峰傳承,絕不可能。”
顧衡無語,被整的啞口無言,好像自己伺候這老頭,是天經(jīng)地義一樣。
這老東西竟然對他威脅起來了。
“好好,你牛行了吧,老子我照做”
“但是這事情咱們沒完。”
“等老子得到了煉體功法,這狗屁地方,老子要是在踏入這里,特馬的,我就不姓顧?!?p> 顧衡心里罵罵咧咧,伸手小心的去接鄧九公手中的古樸皮鞭。
“小輩,這才對嘛,好好努力,等江南出關(guān)我一定好好感謝你哈。”
“你媽,又是嘴上行動?!?p> 顧衡無語的簡直要哭,每到鄧九公說這一句話,他知道準(zhǔn)沒啥好事。
向著往常一樣,顧衡為鄧九公準(zhǔn)備好禍?zhǔn)?,便是走到拿塊長滿雜草的空地。
看著地上還殘留著昨天的血跡,顧衡看著手中的長鞭,頓時一震心悸之感,彌補他的整個靈魂。
“不用靈力,就不用靈力便是,我還不信了,左江南能搞完的,老子掙不了?!?p> 顧衡心中升起不服,他曾幾次老始云峰,曾經(jīng)看過左江南,沒用用任何靈力的用手掌,去劈草,但是現(xiàn)在明顯自己手中惡鞭子,也算是一家力氣吧,最起碼,大人是的。
“噼啪”
顧衡守住自己全身的靈力,歸入丹田厲害之中,僅憑著本能去除草,然而當(dāng)他一只忙到日落西山的時候,整塊空地的雜草,他盡是除了十分之一都不到。
此時鄧九宮伸了懶腰,看著八長之外顧衡除草的地方,眼神有些怪異。
“顧衡,你是玉鑫洞的弟子嘛。”
“啊,鄧前輩,您這是什么意思,我顧衡如家包換啊?!?p> “哦,看樣子老夫誤會你了,這李遠(yuǎn)道真是的,真是越老越不著調(diào)了,什么阿貓阿狗都收?!?p> 顧衡聽得怒發(fā)沖冠,“媽媽的,感情你是在比試我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