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事情會順利進(jìn)行的許輝,笑呵呵的在辦公室里喝著他那美味的咖啡。不多時,電話響了,許輝開開心心的接了電話,并很有禮貌的說:“喂,許輝,你哪位?”
“我,喬志強?!?p> “喬志強?東方家的大管家?”
“嗯?!?p> “您有什么事情嗎?”
“請你放了孔令鑫先生,我們家少爺不高興。說他兄弟孔令鑫見義勇為,你就這樣帶走不合適?!?p> “那我能怎么辦?人家都當(dāng)街打人了?!?p> “孔先生是正當(dāng)防衛(wèi),那人調(diào)戲了他姐姐,換你你能忍嗎?給他們賠點錢,賣老夫一個面子,等下錢給你發(fā)過去?!?p> “東方先生的面子肯定要給的,你放心,我馬上就放?!?p> “哦!對了,少爺說,孔先生少根寒毛,他會很不高興,不高興就會很難搞?!甭牭竭@貨,許輝慌了,東方家,無疑是頭巨龍,那是不允許挑戰(zhàn)的,孔令鑫那應(yīng)該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自己有點公報私仇了,而且…許輝突然想到,不對,我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坐著的許輝突然爆步而出,往牢房里就沖進(jìn)去。那萬一孔令鑫真的有什么事情,那他可就不好過了呀!
許輝慌慌張張的走到牢房,問門衛(wèi):“孔令鑫沒事吧!”
那門衛(wèi)撓了撓后腦勺說:“應(yīng)該沒什么事,很安靜?。 ?p> “呼,那就好那就好?!痹S輝放下了提著的心,慢慢的走到孔令鑫那個房間。
許輝笑咪咪的走到孔令鑫那個監(jiān)房,提心吊膽的,如果孔令鑫萬一被打出什么事來,那自己就完了。京市大佬的子弟,想想都哆嗦。不過還好,許輝看到的是整個監(jiān)獄非常的和諧,孔令鑫在玩手機,那些人在睡覺。許輝打開牢房嘿嘿的笑著說:“孔先生,怎樣?沒出什么幺蛾子吧!”
“我是沒事,但他們可能有事。他們都被我摁地上摩擦過了,趕緊送醫(yī)院吧!”
“您沒事就好,不管他們。咱走吧?如何?”
“不,我不走了,這里安靜,挺好的。”孔令鑫現(xiàn)在的心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許輝是多大希望他趕緊走。
“那您怎樣才肯走吧?提個條件。”
“那還行,請我吃大餐如何?”
“好,好,好?!?p> “那行吧!我也累了,明天跟我一起去香江?。∥腋腋傻黄鸪砸徊?。”
“好嘞,您說啥就啥。那咱可以走了嗎?”
“那在下告辭?!?p> “您慢走,別回來了?!焙?,許輝是終于松了口氣,媽耶,哪個沙雕去惹的這尊佛,還好沒對他咋滴。
許輝是沒事了,被白打的蕭云咽不下這口氣。蕭時遷面前是不停的發(fā)牢騷,蕭時遷能怎么辦,畢竟自己的兒子,還是得出這口氣的。這不,天色晚了也不好怎樣。
第二天早上九點的時候,孔令鑫跟許輝出發(fā)了,去香江吃午飯,還別說,許輝還挺守信用的,主動找的孔令鑫,這讓孔令鑫很意外。蕭云的人也開始行動了,而蕭時遷也準(zhǔn)備找人了。而這時候,蕭時遷的電話響了。
“喂你好,蕭時遷,請問哪位?”
而那頭傳來的聲音卻是冰冷刺骨的,仿佛蕭時遷欠他很多錢似的:“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記住,再惹我的兄弟,他不廢了你那寶貝兒子,我都讓你蕭家從華夏除名?!?p> “你誰呀?口氣不小,滅我蕭家?我蕭家有香江龍頭上官家撐腰,你還威脅我?”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記住我的話就行了,我說到做到,還有記住我姓龍?!?p> “龍?…您兄弟是誰?!笔挄r遷的聲音開始顫抖了。蕭時遷頓時滿身冷汗,都已經(jīng)忘了時間的流逝。就算是蕭家這種三流家族,有了上官家這一流家族的撐腰,多多少少知道龍這個姓代表著什么。
“我兄弟??!問你兒子昨天被誰打了?!?p>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蕭時遷還在那里站著發(fā)呆,連那邊掛斷了都沒有感覺到。他是走不動啊!。就在他腦袋混亂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而這次傳來的并不像剛剛那樣冷的聲音,反而很陽光:“哈嘍,是蕭時遷蕭先生嗎?”
“是的,您是?”
“哦豁,我是誰你就不要問咯。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下,別做傻事喲!”那邊嬉皮笑臉的聲音,可蕭時遷聽起來,就像九幽煉獄傳出來的,蕭時遷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不知道先生所謂何事?”
“哦厚?不知道嗎?那我就明說咯?!蹦沁叺穆曇粽f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后非常嚴(yán)肅起來:“再敢惹我兄弟,蕭家就沒必要存在了?!?p> “您,您又是哪位?”
“我誰不重要,你只要記住我說的話,還有你只要記住,京市東方家,有這個實力?!?p> “東…東方家,您兄弟是哪位,可不可以說明白點?”
“問你兒子,被誰打斷了手腳吧!還有告訴他,活該?!闭f完,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而蕭時遷卻跪了下去,頭腦一片空白。然后突然咆哮著沖著蕭云病房沖去:“你個狗東西,蕭云你個狗東西,你個敗家玩意,以前就算了,這次你給老子惹了什么神回來呀!???”說著,蕭時遷眼淚都掉下來了,知子莫若父,他知道蕭云被打了肯定咽不下這口氣,自己會找人報復(fù)的。
“爸,你說啥呢?你得了失心瘋?”
蕭時遷上去就是一巴掌:“你特么才失心瘋,剛剛龍家和東方家同時打電話來警告我,你昨天到底惹了誰呀?”
蕭云捂著嘴,扭扭捏捏的說:“我昨天就被一鄉(xiāng)下來的臭小子打了,哪有那么嚴(yán)重嗎?”
“鄉(xiāng)下來的?那人為什么打你?”
“我…”蕭云不敢說。
“趕緊說,不然我打死你個王八犢子?!?p> “我想打她姐,但是有原因的。”
“算了,也別說了。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好了趕緊給人家道歉,還有別想報復(fù)了。”
本來蕭云想應(yīng)好的,問題是電話響了,開了免提。那邊傳來他手下得意洋洋的聲音:“嘿,老大,搞定了喂,那老東西已經(jīng)送醫(yī)院了。改天請吃飯唄?!闭f完就把電話掛了。
這個消息對蕭時遷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說什么都晚了,蕭時遷心都涼了。龍家,東方家,兩個家族。蕭時遷就這么跪著發(fā)呆,蕭云卻不以為然。笑咪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