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傲天接了個電話后,才對李少瑜道,“殿下,手下報告說,縣衙周圍的信號中斷了,不過是通信公司的原因?!?p> 李少瑜道,“恐怕,通信公司才是第一個忍不住要跳出來的吧?”
涂少瑾淡淡道,“莫非,曾家的手伸的那么長?”
李少瑜見怪不怪道,“雖然,通信公司屬于朝廷禮部管轄,但是,我們別忘了,管理層人員卻是私人屬性?!?p> 涂少瑾疑惑道,“莫非曾家與張家暗中會聯(lián)手?”
李少瑜否決道,“聯(lián)手到不至于。但是,能給彼此一些便利,估計是世家之間約定俗成的常事?!?p> 涂馨雅道,“說不定,我們所有的通話都會被監(jiān)聽了。難怪,其他皇室子弟從不發(fā)微博,也不使用飛聊號,這太暴露隱私了?!?p> 李少瑜不在意道,“這有什么?待我設(shè)計一個防監(jiān)聽程序,裝在你們的手機上,他們不就什么也監(jiān)聽不了了?”
涂馨雅興奮道,“這個好!也保管他們破解不了。少瑜,我去給你拿筆記本電腦?!?p> 不過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李少瑜就用筆記本電腦設(shè)計出了一個防監(jiān)聽小程序出來。
正要通知大家把手機拿來,全部裝上。涂少瑾卻制止了他,“七弟,不如,我讓人去買些新手機來裝上,我們的手機早就暴露了。一裝上這反監(jiān)聽程序,就打草驚蛇了。”
李少瑜自信滿滿道,“大哥,重新突然買那么多新手機,才是打草驚蛇。你可別小看我設(shè)計的這個小程序,它還有個開關(guān)?!?p> “七弟的意思是?”
涂馨雅掩嘴而笑,“太子哥哥,有了這個開關(guān),當(dāng)然是想被監(jiān)聽就關(guān)閉小程序開關(guān),不想被監(jiān)聽就打開小程序開關(guān)啊!如此一來,我們就能化被動為主動?!?p> 涂少瑾眉頭一挑,“如此一來,許多時機,都能掌控在我們手里。”
李少瑜道,“好了,大家吃飯吧。若晚上駙馬還未歸,我們再行動?!?p> 下午,嚴(yán)霄回來,神色古怪道,“太子,駙馬遇見了在巡檢司遇見了一個女巡檢,是他當(dāng)年的女同窗,就聊起來了?!?p> 涂少瑾嘴角上揚,“僅僅是女同窗嗎?”
嚴(yán)霄摸摸頭,“呃,當(dāng)年也有點那個意思,就是曖昧…嗯…曖昧?!?p> 李少瑜嘖嘖出聲,“連美人計都用上了?!?p> 涂馨雅不屑道,“什么美人計?駙馬有那膽子亂來嗎?”
嚴(yán)霄道,“今晚,他們會在香榭酒店宴請駙馬。那個女巡檢也會在,恐怕這是個圈套??!”
涂少瑾點點頭,對嚴(yán)霄揮手道,“嗯,你繼續(xù)派人在后面盯著就是,不用回稟了,孤自有安排。”
待嚴(yán)霄走后,李少瑜疑惑道,“大哥既然不信他,又為何用他?”
“只要是在我身邊的人,不管信與不信,總歸有他的用處?!?p> 涂馨雅道,“少瑜,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太子哥哥的暗衛(wèi)隊里還有個嚴(yán)清盯著這嚴(yán)霄呢,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他不過是個投機分子,在這種事上不敢亂來的?!?p> 李少瑜略微放心,“那就好。”
涂馨雅笑道,“不過,若費勝林真的把宴請駙馬的地點設(shè)在香榭酒店,就好辦得多了。”
涂少瑾驚訝道,“莫非,這香榭酒店是云王府名下的產(chǎn)業(yè)?”
涂馨雅道,“若是云王府的產(chǎn)業(yè),費勝林就不會把鴻門宴設(shè)在那里了。據(jù)說,香榭酒店在禿鷲國每一個縣城都有分布,幕后老板叫甫舟農(nóng)?!?p> 李少瑜不解道,“莫非,這個甫舟農(nóng)能給我們什么便利不成?”
涂馨雅道,“你說對了!這個甫舟農(nóng)是你親大舅的私生子,剛開始不被余家承認(rèn)身份,還是你母妃余貴妃做主,讓他入的族譜。他的真實姓名應(yīng)該叫余舟農(nóng),不然,你們以為,一個毫無身家背景的無名小卒,在短短十年時間,就能讓自己的酒店遍地開花,還能經(jīng)營得蒸蒸日上嗎?”
涂少瑾訝異道,“馨雅,我都不知道的這件秘事,你為何知曉得那么清楚?”
涂馨雅道,“當(dāng)年,余貴妃找的是我父王做說客啊。主要是甫舟農(nóng)的母親是余貴妃的好友,她不愿見好友身故后,她唯一的兒子流落在外?!?p> 李少瑜回味過來,“所以,這個甫舟農(nóng),實際上就是我的親表哥?”
涂少瑾打趣道,“我也是你的親表哥啊!”
涂馨雅道,“你們可別小看甫舟農(nóng),他很厲害的,也是余家的一把暗劍,恐怕連陛下也不知道這件事?!?p> 李少瑜皺眉道,“可是,甫舟農(nóng)的酒店那么多,我們怎么確定他就在西江縣城?”
涂馨雅道,“一點小事,不需要他直接出面。你直接拿著余家的玉牌給酒店總經(jīng)理瞧一眼,他就會聽命行事。”
李少瑜道,“我哪里有余家的玉牌?”
涂少瑾笑道,“你從小掛在脖子上取不下來的那塊,不就是嗎?”
李少瑜從脖子上掏出一塊玉,玉里隱含著一個圖案,像是一只禿鷲,但認(rèn)真端詳,卻是一個余字。
“我到?jīng)]認(rèn)真看過,我還以為這塊玉是皇室的信物呢?!?p> 涂馨雅道,“你的這塊玉,是余貴妃的信物?!?p> 李少瑜道,“可是,你們能確定酒店總經(jīng)理是自己人嗎?”
涂少瑾不在意道,“七弟,這點你就放心吧!能做這個總經(jīng)理位置的人,你別看他在外面也許人五人六,似乎高不可攀的樣子。實際上,他們都是世家家生子,雖然比一般奴仆的地位體面些,但犯了錯,主人也是可以隨意打殺的?!?p> 涂馨雅道,“少瑜,你不要懷疑,余家的底蘊是所有世家中最多,時間也是最長的?!?p> 涂少瑾道,“所以,今晚,我們完全可以來個將計就計?!?p> 李少瑜問道,“這種接風(fēng)宴,同時參加的人很多嗎?”
涂少瑾介紹道,“按例,接待欽差的就只能是縣令、縣丞、主簿三位有品級的官員共同接待。但今天最多就多那個女巡檢而已,當(dāng)然,他們暗中會布置得有其他人?!?p> 李少瑜道,“既然如此,我去把余傲天叫來,共同商議一些細節(jié)。然后,我們就先去酒店見機行事,才電話通知你們。”
涂少瑾笑道,“這樣,我們今晚也看看這場好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