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讓幾個女孩聚過來,“我看看啊,你是那個語文課代表是吧,叫劉佳樂?”李香看著排頭那個個子很高,皮膚黝黑,眼睛大如荔枝,咧著嘴笑得開懷的女孩。
“嗯?!眲⒓褬反嗌鼗卮?,臉上的笑意始終如熱烈,卻也帶著一絲憨厚。
“唉,你是那個總回答問題的,叫,叫,那個姓還挺特別的?!崩罾蠋熆粗G瑩,名字卻一下子想不起來了,就記著荊瑩上課回答問題特別積極來著,那種意氣風(fēng)發(fā)的神情,很是出彩。
“我叫荊瑩。”荊瑩自我介紹,燦然一笑,那是她招牌的笑容,眼睛一瞇,嘴角扯成完美的弧度。
“哦,對對對,荊瑩?!崩钕愫苁琴澷p地沖她點點頭。
“你叫?”李香眼睛看向下一個人,這個姑娘給李香的印象很淺。
“周新怡?!敝苄骡恼Z氣淡淡。
“周新怡?”李香用力回憶,還是印象寥寥。
“誒,你呀,我記得,何佳瑩,是不是?!崩钕愫苁亲孕诺刂钢乱粋€人說。
那個人聽到老師說記得她,很是開心了一下,可緊接著聽到老師說出的名字,瞬間就胯臉了,后面一個得意竊喜的笑聲,更是讓她皺著臉。
“怎么了,我認(rèn)錯了?”李香一聽到有人笑了,就知道自己這可能是張冠李戴了。
發(fā)出笑聲是正牌的何佳瑩,也是一個偏瘦的姑娘,眼睛小小的,和被笑的王溪銘略有幾分聯(lián)像。
“你笑什么笑,笑什么笑?!北唤绣e名字不開心的王溪銘給了何佳瑩個大白眼。
“那你叫什么?”李香略帶歉意地問。
“我就王溪銘?!蓖跸懸贿叿籽郏贿呥€要回答老師,臉上的表情都不夠用了。
“這個是王溪銘,這個笑的就是何佳瑩吧?!崩钕阏J(rèn)真地指著兩個人,生怕再給張冠李戴了。
兩個人都笑著點頭,轉(zhuǎn)頭就鬧在一起了。
李香看向了最后一個,“這會不能錯了,任思瑤是吧,姓也挺特別的。”
任思瑤笑笑,她臉上的笑容特別僵硬,一個是凍的,一個是對李香不熟悉,笑容有些拘謹(jǐn)。
李香的眼神在任思瑤和荊瑩身上來回打轉(zhuǎn),笑盈盈地問:“我怎么覺得任思瑤和荊瑩長得有點像。”
“那里像了?”荊瑩表情驚訝,指著自己,又指著任思瑤看看,許多個問號在腦袋上打轉(zhuǎn),她們那里像了?
“嘖,這個臉型和身材,還有發(fā)型都像?!崩钕慵?xì)看了一下,“但是差別也很大?!?p> 任思瑤的皮膚白皙眼睛細(xì)長卻狹小,一張櫻桃小嘴展露一股江南女子的溫柔;荊瑩的皮膚是小麥色,但眼睛圓潤如珠子,眼下還有一對臥蠶,盡顯可愛。
到現(xiàn)在會操表演仍舊沒有開始,陽光逐漸強(qiáng)烈,略微能驅(qū)散寒意。
抱怨聲漸強(qiáng),有一些在門外等著觀看的家長也受不了了,喧嘩聲在里里外外響起。
一直到九點二十,廣播才響起,有個老師宣布會操表演正式開始。
各個教官集合自己班級的隊伍開始整隊,人群活動開,學(xué)生們原本被凍住的熱情因為緊張,都融化開了,這是第一次集體活動,每個班都想整個開門紅。
班主任進(jìn)入場地抽取出場順序,五班是第四個出場,比較安全的順位,不打頭陣也不用壓大軸,中規(guī)中矩很安全。
上場前,作為體委胡永麟緊張到不行,一直在來回跑繞著小圈走著,嘴里不住念著什么,絮絮叨叨的,像是中了邪。
“他絮絮叨叨什么???”有人問。
“不知道,聽不清。”
“胡永麟你絮絮叨叨說什么哪?”還是劉佳樂霸氣,看見胡永麟走過來,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胡永麟的背上。
這一巴掌真的拍疼了胡永麟,他皺起眉頭,“我去,我練習(xí)哪?!焙厉雽⒓褬芬彩且稽c也不客氣。
“你練習(xí)啥呀?”劉佳樂沒理會胡永麟的感受,反正相處六年,打打鬧鬧也多了去了。
“一會體委要下口號,出錯了怎么辦?!币粫蠄?,體委有一小段單獨展示的時間,以顯示班集體的團(tuán)結(jié),胡永麟怕自己出錯給班級丟臉。
這要是第一個在全校面前丟人,他接下來三年要怎么過,丟死臉了。
所有班級都站在場地外圍等待,留出中間一個長方形的空地。
隨后輪到五班上場,順利如此后,緊接著胡永麟就掉鏈子,他小跑到主席臺前,一聲“報告熬!”告字喊破音了。
眾人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大叫完了完了。胡永麟也特別尷尬,想死的心都有,可是都這樣了他也要硬著頭皮往下,他重新倒了口氣,在喊了一聲。
下了場胡永麟好一陣懊悔,絕對自己丟人了,還給班級也丟臉了。
李香和姜教官對他好一頓的安慰。
任逍瑤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