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之都因國之昌盛而繁華,因國之衰落而衰敗。
大安,距離大唐有三兩國的距離,雖說如此,但也事事追求大唐。
以唐文而演化自己的文字,以唐國文化填充自己的文化。
故而,以千萬之名,命國都為京。
京都之中,繁華似錦。
雖無四季之春,卻有四季之盛。
正所謂人多也雜,什么牛鬼蛇神也都會一一冒出。
且不說那些三姑六婆,便是掛狗頭賣羊肉的事情,也并不新鮮。
更何況,區(qū)區(qū)一算命乎。
布帆之上,書寫神機妙算,攤位之上,擺放著破爛龜甲,兩三枚銅錢,還有些筆墨紙硯。
不過,此時那攤位除了這些破爛玩意兒外,多了一錠金子。
那金子,夠亮,夠閃,還大,夸張地說,單手握不下,簡單地說,那金子很沉。
金子的色澤之亮,把那算命的眼睛,亮得閃閃發(fā)光。
“怎么樣?”攤位前右側(cè)男人含笑問道。
只見那算命先生,冒著冷汗,拿起手帕,不由地擦汗。
“不,不怎么樣!”算命先生咽了咽口水,有命拿錢,也得有命花,擺明了,砸場子,可不能眼巴巴地跳火坑,“算命之事,乃是竊取天機,若是事事詢問,小道怕是要命喪黃泉,白骨一張!”
“兄長,我見他說得也有些道理!”左側(cè)男子也問道。
“那行,”右側(cè)的男人手指輕敲桌面,“那你便算算我是誰!若是算得準,我便多加一錠,若是算不準,這京都之中,還請先生不要出現(xiàn)的好!”
“好!”誘惑當前,那算命先生點頭應(yīng)下,只見他裝模作樣拿起龜甲,套著三枚銅錢,搖晃之下,便見三枚銅錢落了桌面。
算命先生拿著手指動了動,瞧了瞧,再閉上眼睛,手中掐算。
一旁窮奇不似那些人好騙,隱隱約約地便瞧見了那算命的雖說是閉眼,但也露出了個縫隙,偷瞄著。
窮奇搖了搖頭,暗笑一聲,這人族倒也好玩得很。
“算出來了嗎?”右側(cè)男子冷哼一聲,“若是再不算出,我可就要砸場子了!”
眼神一瞟,后頭侍衛(wèi)便上前逼近,準備掀桌砸場。
“快了!快了!”那算命的咽了咽口水,裝模做樣地掐算著,“哎呦!糟了,我遭到反噬了!”
說話之間,吐出了一口淤血,也不知道是不是牙齦不好。
“哼,”那倆男子倒是不買賬,“動手!”
算命先生趕忙睜眼,攔下,“且慢,我雖遭了反噬,但我?guī)煹苓€在!不如,你們?yōu)槲規(guī)煹?!?p> “你師弟?”左側(cè)男子疑惑地說道。
“對,”算命先生,拍桌而起,指了指窮奇,“沒錯,就是他!”
說話之間,便上前勾肩搭背,倒是把窮奇一愣。
那算命先生要的就是窮奇這么一愣,趕忙說道,“師弟,今日為兄施法過多,遭了反噬,這兩位貴胄就交給你了!”
說完,便拎起衣擺,快馬加鞭地逃了去。
窮奇剛回過神,朝著那算命先生攔去,誰料那些侍衛(wèi)把他攔下。
“既然,你師兄走了,”男子玩笑而言,“那就請這位師弟來算算,我是誰吧!”
窮奇咬牙,但也認命地坐在了攤位后,畢竟龍氣庇護,他若大動干戈必然打草驚蛇,惹出麻煩。
“來,”窮奇也裝模做樣了起來,“我給你們算算??!”
拿著龜甲套著三枚銅錢,“天靈靈地靈靈,青龍白虎得顯靈。山也青,水也清,得把天上神君請!開!”
“好,”窮奇大手一揮,“算出來了?!?p> “哦?”男子疑惑地問道,“請先生一說!”
“我算出來你不是人!”窮奇心生報復(fù),即便不能輕易動手,但也得解氣。
“放肆!”左側(cè)男人大怒。
“九天神龍下凡塵!”窮奇冷哼一聲。
“先生,玩笑了!”男子轉(zhuǎn)怒為喜。
“生個兒子是懶漢!”窮奇繼續(xù)補刀地說道。
話音一落,那兩人不由皺眉。
“呆在家里不出門!”窮奇繼續(xù)說道。
只見那兩人不由對視,雖說有些奇怪,但是深究起來,倒也并無道理。
“好了,算完,”窮奇伸出手來,“金子我就拿走了!”
窮奇剛把手放在金子上面,便被男子按住。
“先生說得有些玄乎,不如再細點?”
“行,”他無語了,“你是兄長,他是弟,行了不!”
“先生,再細點!”皇帝瞇著眼睛說道。
“細點?”窮奇暴脾氣上來了,“不要以為你有神龍庇護,我就不敢打你了!”
“放肆!”徐符皺眉呵斥道。
“不必如此,”皇帝淡笑,“既然先生算出來了,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窮奇想了想,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只要先生說,某就照辦!”皇帝執(zhí)禮而言。
“我要的椅子只能比你低,哪怕是你兒子也不能比我高!”窮奇暗笑,這要這皇帝答應(yīng),他就有辦法整死紫薇。
“兄長!”徐符見皇帝要答應(yīng),頓時想要阻攔。
“不必多言,”皇帝擺手,“只要先生助我,我以師禮相待!”
“好,”窮奇負手轉(zhuǎn)身,“明日午時,我在這里等你派人來請!”
說完,便離開,勢必要找到那個算命先生不可。
殊不知,那先生見窮奇相談甚歡,早就一溜煙地跑了,不見蹤影了。
勿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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