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fēng)悄悄地踮起了腳尖,一點又一點地走了過來。
就像少年伸出手指,點了點鼻尖,瘙癢的感覺從鼻腔流動到了腦海。
打了個噴嚏,從夢中醒了過來。
“恩嗚~”拱了拱鼻子,用食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菊花這才好受了些,“這里是哪里?”
迷糊的聲音支支吾吾地響起。
忽而,一個爆栗子落在了菊花的頭上。
“哪里?”氣呼呼的聲音,“地獄!還不給老娘干活!當(dāng)心沒飯吃!”
菊花揉了揉腦袋,嗚嗚地說道,“疼!知道了!”
說著,拿起了掃把,繼續(xù)掃著地上的落葉,一點又一點,堆積著成花一樣的葉子。
或許是父女連心,菊花從夢中被輕風(fēng)撩醒,那邊白毅也迷迷糊糊地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朦朧之間,瞧見了一床紗帳掛在了頭上。
“我這是怎么了?”白毅揉了揉額頭。
“爹,”白萱見著白毅醒了來,關(guān)心地走了過來,“你醒了?”
“怎么就你一個人?”白毅疑惑地問道,“熏兒呢?還有你娘呢?”
“熏兒?”白萱搖了搖頭,“許是去了晴初那里,昨天一整天都沒見到她。”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老往男人家跑做什么?”白毅嗔怪了一聲,“趕緊讓人把她叫回來!真是不像話!”
“待會兒我就叫人把她帶回來,”白萱把藥遞了過去,“爹,你先把藥喝了吧!”
白毅嘆了嘆氣,干了那碗藥。
“大夫說了,你要多休息,”白萱寬慰地說道,“朝廷的事情就讓晉王和太子兩位殿下操心便是了!這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何必讓你個老頭子事事操心呢!您就安心吧!那兩位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世上也不是非誰不可的,這朝廷的事情也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知道了,”白毅揮了揮手。
“那爹你就好好休息,”白萱掩了掩被子,“我去把熏兒叫回來!”
白毅側(cè)過身子,背對著白萱,盯著眼前的被子,深思著。
‘天不以堯存,不以桀亡,’白毅嘆了嘆氣,‘這天下也不會因為我這個糟老頭子亂了陣腳,管他天高皇帝遠(yuǎn),管他魔頭妖孽,睡覺,睡覺!’
過了沒多久,白府的下人便到了太子府門前。
喚了那個晴初出了來。
“敢問晴初侍衛(wèi),”那下人恭敬地問道,“我家小姐何處?”
“菊花?”聽了菊花這個詞反倒是有些生疏,“就是你家二小姐,并沒有跟我在一起?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晴初有些疑惑。
下人聞言,皺起了眉頭,“我家二小姐昨日一日未回,大小姐讓我來問問您,二小姐是不是.......”
“沒有,”晴初搖了搖頭,“昨日........我也未曾見過?!?p> 念及了昨日的跟蹤,晴初還是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小的就告退了,”那下人言道,“若是晴初侍衛(wèi)見過我家小姐,還請勞煩帶一句話,就是說我家大小姐和老爺有些掛念,還請她早些回去?!?p> “恩,”晴初點了點頭,看著那下人緩緩地轉(zhuǎn)身離開。
不由地思索著什么。
勿縱
感謝cfplusms大大的票票!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