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精們的攻擊很單一,地下時不時的冒出地刺,要么就是用巨大的樹須抽打,
卡坤有著暗精靈血統(tǒng),他身子如同幽靈般,飄忽不定。
樹精們單一的攻擊,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反而卡坤每一次揮舞手中的細刀,便會有一顆樹精倒下。
蘇曉這邊也殺的非常痛快,拔刀斬的攻擊范圍有五米。
每一次拔刀斬的斬動,樹精的綠色血液便會揮灑在空中。
隨著三人的廝殺,原本周圍黑壓壓的樹精們。
很快便被屠戳一空。
奧菲利亞擊殺掉最后一顆樹精,拍了拍小手:“怎么樣,你們沒事吧?”
“沒事,”蘇曉收起了紅丸。
卡坤摘了一片樹葉擦拭了刀上的綠色血液。
蘇曉走到卡坤身邊,看著他手中的刀有點眼熟。
卡坤擦拭完畢后,挑了挑眉:“怎么了?”
“沒事,”蘇曉轉移視線看向地下的樹精尸體:“這樹精并不是很強???”
“別大意,這只是外圍,深入的話可不好說?!笨ɡぞ璧目粗鴺渚氖w。
“卡坤哥哥,我們還要繼續(xù)前行嗎?”奧菲利亞語氣輕松。
仿佛對樹精們并不是很在意。
“嗯?!?p> 卡坤點了點頭,看了蘇曉一眼后繼續(xù)向前走著。
蘇曉兩人跟在其身后。
樹精領地。
這是一所倒塌的宮殿,殘缺的建筑物上布滿了翠綠的苔蘚。
從苔蘚未曾占據的地方可以看出,這所宮殿曾經很輝煌。
破碎的石頭上盤著一叢叢正在棲息打盹的樹精。
樹精們每天沒有別的愛好,除了吃就是睡覺,當然了偶爾它們還是會活動一下身子。
比如現在有幾個頑皮的樹精正在玩貓咪。
它們圍成了一個圓圈形,一只樹精的一米寬的木須中卷著一個小母豬般大的貓妖。
“嘿,布魯斯,快丟過來!”
一只棕色的樹精看著對面卷著貓妖的樹精,遲遲不動手他著急了。
“古魯斯,那你可接住了!”
布魯斯樹精猛的將卷起貓妖的木須,長長的揮起,在空中高速旋轉著。
貓咪:“……”
被布魯斯樹精巨大的木須卷起的貓咪,藍寶石的瞳孔中充滿了絕望。
它被布魯斯這高難度的旋轉,轉的腦殼疼,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充斥在腦海中。
它昏了。
“接著!”
被扔出去的貓妖,微風吹起了它的卷毛。
古魯斯看著布魯斯扔過來的貓咪,它伸出巨大的棕色木須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貓咪。
隨后貓咪在它的木須下,又是在空中猛的旋轉著。
“韋魯斯接住!”
古魯斯對著布魯斯旁邊的韋魯斯喊道。
韋魯斯是一顆黑色的樹精,它的身上布滿了綠色的斑點。
仔細一看的話,全是苔蘚。
“古魯斯,你放馬過來吧!”韋魯斯伸出了布滿了苔蘚的木須準備著。
“嘿嘿,韋魯斯,看看誰的速度快!”一旁的布魯斯巨大的樹口中發(fā)出勝券在握的笑聲。
古魯斯看著爭鋒相對的兩頭樹精,它壞壞的一笑,催動魔力。
綠色的魔力覆蓋上了巨大的棕色木須,木須中的貓咪痛苦的:“喵嗚”慘叫一聲。
古魯斯無情的將貓咪甩了出去。
砰!
一道敏捷的身影從空中閃過,將空中的貓咪叼在嘴里,最后穩(wěn)穩(wěn)的落在樹精們身后不遠的半截石柱子上。
“咦,有的玩了!”韋魯斯見古魯斯扔出去的貓咪,被另外一只貓咪劫持走后它轉過身。
菲斯曼將口中的半死不活的貓咪放到身下的石柱子上。
它冰冷的看著下方罪魁禍首的三頭樹精。
沒有參與玩貓咪的樹精們,對上菲斯曼冰冷的瞳孔時紛紛后退了十米遠。
“古魯斯,你想怎么死?”
菲斯曼伸出了鋒利的爪子,冰冷的藍寶石瞳孔中布滿了殺意。
場地中央只有古魯斯為首的三頭樹精,它們三個走到了一起盯著樹精。
古魯斯淡定的說道:“菲斯曼,注意你說話的口氣,我可是羅丁的兒子?!?p> 菲斯曼依然冷冷的盯著古魯斯。
被菲斯曼充滿殺意的目光盯著,古魯斯有點不自然。
這時它身旁的韋魯斯開口說道:“菲斯曼,我勸你還是把你身下的貓咪交出來給古魯斯,否則后果自負?!?p> “對,快交出來,古魯斯可是羅丁首領的兒子,你再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他,小心它把你的眼睛挖出來?!辈剪斔箟汛罅寺晞菡f道。
“喵嗚……”
菲斯曼低頭溫柔的看著身下虛弱的貓咪后,身子猛的躍起。
它菲斯曼嘔心瀝血的為樹精一族付出了這么多,如今的得到的卻是族人們的死去。
族人每天都在減少,而導致族人死亡的罪人則是樹精一族。
它們好吃懶做,貪生怕死每天就知道玩貓咪。
今日它菲斯曼不能再忍了,否則貓妖一族將徹底消失在阿拉德了。
“菲斯曼,你敢……”
古魯斯看到飛躍過來的貓妖,它慌了。
菲斯曼可是出了名的高手,死在它手中的夜叉數不勝數。
撕拉一聲。
古魯斯巨大的身子上便被菲斯曼鋒利的鋼爪,抓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凹痕。
綠色血液如水袋破裂,止不住的直流,綠色的血液染綠了地面。
“你給我死……”菲斯曼踩在古魯斯得身上,瘋狂的揮舞著鋒利的鋼爪。
“菲斯曼,你…你…死定了。”
綠色血液濺射了一旁布魯斯一臉,血液順著它的臉頰滑落在身下。
“你也得死!”
菲斯曼松開了奄奄一息的古魯斯,憤怒的躍到布魯斯的身上。
又是一次瘋狂的抓擊,布魯斯的樹皮根本抵擋不住貓妖的爪子。
布魯斯死的很慘,上半截都被抓的稀巴爛。
韋魯斯是嚇的說不出話來了,它沒想到菲斯曼今天居然敢對偉大的樹精一族下殺手。
“還有你!”
菲斯曼的爪子散發(fā)出寒冷的鋒芒,它又是一躍而起。
爪如同鷹爪狠狠地扣入韋魯斯得肉身里。
“菲斯曼,對不起,放過我吧!”吃痛的韋魯斯驚慌失措的哀求著。
“放過你?做夢吧!”
“下輩子做個人吧!”
菲斯曼冷冷的說了兩句話后,瘋狂的在韋魯斯身上抓擊著。
周圍的樹精們瑟瑟發(fā)抖,不好作聲,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