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太難了
元仁義嗔怪,但語氣卻帶著幾分寵愛的無奈。
元姍姍懵逼,又雙叒叕給她改了人設,劇情?
還能不能好了?
她只是想要一巴掌,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僅此而已,為什么這么難呢?
“元叔,你不用太擔心,事情不是姍姍做的,喬建峰他也不能為所欲為?!?p> 對凌墨言的安慰,她恨不得伸手捂住他的嘴。
男主,不會說話,您就閉嘴吧。
“是啊,爸,您不用擔心,這下喬建峰不但連借口都沒有,恐怕對我們還要避之不及。”
沒錯,聽這磁性中帶著柔情的聲音,就是她好人哥元彬了。
一襲黑色西裝,天生就俱有的王者之氣,將他的身形拉的挺撥,一雙深邃迷人的丹鳳眼,透露著矜貴的氣質,溫文爾雅都無法形容他的高雅。
凌墨言,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凌墨言給人的感覺就是清冷,他的溫柔到有些違和,銳利的雙眸蘊藏著對全世界占有的霸氣。
一柔一剛,到很有幾分cp感,曾經(jīng)元姍姍差點一手抖寫成耽美文。
額……跑題了。
“被嚇到了吧?!痹蜻^來揉了揉元姍姍的頭,那一臉寵溺的笑,讓元姍姍愣在原地。
得,好人哥這的劇情估計也改了。
被一直劇情魔改,元姍姍已經(jīng)無力吐槽。
“爸,你快看看新聞?!痹蚩聪蛟柿x。
“新聞?”元仁義掏出手機。
元姍姍也不覺得掏出手機,更加強烈不好的預感襲來。
【因愛而不得,而心生恨意,白眼加陷害,娛樂圈還真一個時刻宮心計的地方。】
標題很文藝,內(nèi)容:今日狗仔拍到,喬安寧主動去找元姍姍,應該是對戲,因元姍姍表現(xiàn)不好,喬安寧白眼,最后甩臉子離開,隨后便出現(xiàn)喬安寧摔下城墻的事,有網(wǎng)友從死角處偷拍到,喬安寧是故意摔下墻角,利用角度嫁禍給元姍姍。
因元姍姍與凌氏集團總裁的關系,讓喬安寧懷恨在心,據(jù)之情人士描述,喬安寧還有意卡掉元姍姍的資源,電視劇的情節(jié),活脫脫變成了現(xiàn)實版。
元姍姍:“……”哪兒來這么狗血的內(nèi)容?
額,好像確實是這么狗血。
不是,難道劇情不是,狗仔拍到她沒禮貌的對喬安寧,然后放出視頻,各個角度都證明是她推了喬安寧嗎?
偷拍視頻拍的很模糊,但一點也不影響正確的判斷,不論怎么看都是喬安寧將她推下樓的。
元姍姍無奈,什么時候她這錦鯉體質能好?她只是想回去而已,有這么難嗎?
評論更是對她百般心疼,喬安寧是被罵的體無完膚。
“沒想到喬安寧長了一張?zhí)焓沟哪槪祟w惡魔的心,太惡毒了?!?p> “小說都不敢這么寫,這女人怎么心思這么惡毒,心疼我家小姍姍。”
“這女人仗著家里的權勢,為所欲為,像這么惡毒的女人就該滾出娛樂圈?!?p> ?。贪矊帩L出娛樂圈#的話題瞬間刷到熱搜。
?。P奶墼獖檴櫍5脑掝}也同一時間刷上熱搜。
“我太難了!”元姍姍無力的癱倒在沙發(fā)上。
是她做的,不是她做的,就連自己惡心的白蓮花她都演了,為什么劇情還是有反轉?
“傻丫頭,怎么在醫(yī)院也不替自己辯解一下?”凌墨言上前,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
過分的寵溺和柔情,讓元姍姍頗為不適,不自在的避開,干笑兩聲:“呵呵!”
她一點也不想辯解好不好,看不出來,她一直在將事情往自己身上引嗎?一個個眼神這么不好的嗎?
她的有意躲避,生生刺痛了凌墨言的心。
最近的元姍姍變得讓他有些不認識,以前總是粘著他,現(xiàn)在卻又總是避著他。
“墨言,你說這件事要怎么處理,雖然喬建峰現(xiàn)在不會拿姍姍怎么,但鬧的這么大,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姍姍還和喬安寧一個劇組?!痹柿x擔心的說。
“元叔,你不用擔心,喬安寧這事已經(jīng)在整個漢城已經(jīng)有影響,凌氏是投資方,我會以投資方的身份撤換她。”
凌墨言可謂是霸氣護妻。
元仁義欣慰的點點頭:“那就好,墨言,這事還得你費心?!?p> “爸,你都已經(jīng)讓墨言費心了,是不是不再阻止姍姍進娛樂圈了?”元彬在一旁微笑道。
元仁義沉默不語,高傲性格的他,又怎么會說是呢,默默認了。
元姍姍就這么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將她寫的劇情改的稀碎。
“姍姍,還愣著干嘛,還不快感謝爸。”元彬在一旁示意提醒。
元姍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好人哥。
感謝?感謝個毛線啊。
“你這孩子傻笑個什么勁,跟你爸服個軟怎么了?”王麗蓉笑著嗔怒。
“媽,姍姍可能被今天的事嚇到了,讓她回房休息吧。”
元彬一聲‘媽’差點沒把元姍姍叫過去。
“你……你……你……叫她什么?”
眾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改劇情,改人設也就算了,連媽也給改了?
“姍姍,你……怎么了?”王麗蓉有點被嚇到。
元姍姍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試探的問:“好人……哥,你叫……媽,那我叫啥?”
“丫頭,你這是怎么了?我叫媽,你自然也叫媽啊?!痹虮慌囊活^霧水。
好嘛!
她好好寫的反派角色,女配的悲慘人生從而扭曲的性格。
現(xiàn)在不僅有爹疼,有媽愛,還有哥哥寵,這人生簡直就開了掛一樣啊。
“姍姍,我看你是真的累了,還是回房間休息吧?!?p> “是啊,你先回房間休息,晚餐的時候我再叫你。”
被催促回到房間的元姍姍,再次回憶這兩天所發(fā)生的事,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夢中,她迷茫的站在一片空地上,四周濃煙彌漫,視線不足五米,不論她怎么向前,都走不出這片迷霧。
就在此時,云霧中出現(xiàn)一頭白發(fā)的老人,杵著拐杖,拐杖上還掛著一個葫蘆酒壺,身穿粗布長袍,面帶微笑向元姍姍走來,在一尺以外的地方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