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喝,說明水一定有問題。】
溫魚板著瓷白的小臉,滿是凝重。
她老板深不可測,陸恬如果應付不來,有危險了怎么辦?
溫魚發(fā)呆的時候,陸司一直盯著她。
小姑娘乖巧漂亮,長得細皮嫩肉的,小臉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
卻總是一副嚴肅小老頭模樣。
他從來沒見她笑過……
額不,他見過的。
上次被她咬傷,噴他一臉血。
小姑娘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血淋淋的大白牙。
誰見了,誰瘆得慌!
修白的長指,摩挲著指腹,陸司微微瞇起眼,突然揚起手,在她臉上戳了一下。
……軟軟的。
溫魚面無表情抬起頭,看他。
陸司拉開她的手:“小老頭,你想什么呢?”
“我不是小老頭,我才180歲?!?p> 她還是個小姑娘呢。
“是小了點?!标懰镜蛧@了一聲,把小姑娘拉進懷里:“陸恬怎么了?”
“她跟齊云修在一起?!?p> 溫魚把陸恬現(xiàn)在的處境,跟他說了。
她只顧著擔心,沒注意少年當下的舉動,有多么地曖昧與不妥。
小姑娘坐在他懷里,乖得不得了。
陸司卻莫名覺得不快:“你哥哥也這樣抱過你?”
小妖怪對男女之情,有時候很警惕,有時候又遲鈍的不得了。
她口中的哥哥。
會不會也這樣抱過她?
她也這么乖,任由她哥哥抱?
陸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似乎無法容忍,小妖怪跟別的男人,或女人,太親近。
“這樣……?”溫魚低頭一看,愣了愣,氣呼呼的推開他,用小拳頭捶了他一下:“色神!”
少年滕地一下臉紅了。
“我哪里色了?不就是抱了一下?!?p>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抱她好嗎?
這太不對勁了!
“抱一下也是占便宜,你就是色神?!睖佤~哼哼著,黑溜溜的眼珠一轉:“除非你讓我看一下小鯊魚,我就當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p> 陸司的臉一下子黑了。
她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要看他的小鯊魚?
難道真想對他圖謀不軌?
陸司警惕地將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撈起一個抱枕,放在腿上。
他一本正經(jīng)的轉移話題:“陸恬是近視眼,包里一定帶著隱形眼鏡盒。”
溫魚一聽,立馬在心里對陸恬道:【你隱形眼鏡盒了嗎?】
【帶了?!筷懱裾UQ?,盯著那杯水,腦子里閃過一個絕妙的想法,就聽溫魚說:【故意把水灑在身上,擠到眼鏡盒里?!?p> 【嗯!】陸恬也是這么想的。
女人低著頭走過去,手剛搭在男人的肩上,齊云修忽然端起那杯水:“先喝了它?!?p> “我不渴。”陸恬假裝推脫。
齊云修也不出聲,一直舉著水杯。
陸恬裝作為難的樣子,接過那杯水,啟唇剛想喝下去,手突然像是帕金森病發(fā)作似的,抖了一下。
“哎呀!”隨著一聲嬌呼,杯子里的水灑了她一身。
男人幽暗眼眸,微微瞇起,帶著探尋的目光,冷冷望著她。
陸恬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慌。
可她絕不能在這個關鍵點上掉鏈子,只好硬著頭皮,做出魅惑的姿態(tài),往他腰下?lián)洌骸褒R總~~?!?
游之靨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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