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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聚諸天

第七十四章 好久不見

道聚諸天 飛羽飄搖 2594 2019-12-25 13:00:00

  教室的講臺上,渡邊教授正帶著眼鏡,給同學(xué)們講述著內(nèi)燃機的工作原理。

  臺下,同學(xué)們都低著頭,飛快地記著筆記。

  教室里除了渡邊教授的聲音,只有鋼筆在紙張上留下的“沙沙”聲。

  忽然,從教室的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只聽到“咣當(dāng)”一聲,教師的大門被人粗暴的推開了。

  隨后涌進(jìn)來一大群黑龍會的人,為首的是一臉橫肉的柴宮楊介,他是黑龍會在京都大學(xué)的總負(fù)責(zé)人。

  “支那豬,滾出去!”

  柴宮楊介大聲喊道。

  渡邊教授非常生氣,說道:“你們在干什么,這里是學(xué)校,不是你們胡鬧的地方!快給我出去,不要把你們骯臟的思想帶進(jìn)教室!”

  作為一個文人,渡邊教授對黑龍社這群人非常不感冒。要不是他們這種人,扶桑怎么也不可能變成現(xiàn)在這個烏煙瘴氣的樣子。

  柴宮楊介冷笑一聲,猛地向前一步,來到了渡邊教授的面前,伸手奪下了渡邊教授的眼鏡,扔到地上,用腳上的木屐狠狠地踩碎。

  “扶桑的學(xué)校,支那豬不配讀!”

  柴宮楊介囂張的說道。

  “誰是支那豬,趕緊給我站出來!”

  班里的同學(xué)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望向了坐在教室后排的陳辯和陳真。

  一名少女站了起來,怒聲說道:“這里是京都大學(xué),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趕緊給我離開。”

  柴宮楊介掃了少女一眼,問道:“你是誰?”

  “光子,離開這里。”

  陳真急忙對山田光子說道。

  “有什么事,沖著我來!”

  山田光子聽話的躲到了陳真的身后,朝著柴宮楊介吐了吐舌頭。

  “我爸爸山田光南是教育廳廳長,和黑龍會的船越文夫先生是好友,你們要是敢亂來,小心我告訴船越叔叔?!?p>  船越文夫作為黑龍會的總教頭,非常有威望,柴宮楊介聽到這句話,眼神閃了閃,放棄了一些不該有的小心思,說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是支那豬,我數(shù)到三,趕緊給我滾出教室!一!“

  “不用數(shù)到三!”

  陳辯站了起來,冷聲說道。

  人群中的中野大輔看到陳辯,臉色一變,不由得雙腿一抖,上次的事情他仍歷歷在目。

  他急忙向柴宮楊介說道。

  “柴宮君,他就是上次那個陳辯,他很厲害的?!?p>  柴宮楊介冷哼一聲,把手中的木棍指向陳真陳辯兩人。

  “既然他們不想出去,那就把他們給打出去。諸君,給我打!”

  黑龍會如今正是上升期,有著軍部的撐腰,橫行霸道,無人敢惹,偏偏在陳辯這里碰了兩次軟釘子。

  見到陳辯,他們不僅不害怕,反而心里都窩著一團火,想要報仇雪恨?,F(xiàn)在聽到柴宮楊介的命令,大吼一聲,氣勢洶洶的揮舞著木棍,撲了上來。

  “你守著光子,我來解決!”

  陳真想要出手,被陳辯給攔了下來。

  陳辯獨自一人沖進(jìn)了人群之中,腳踩八卦步法,左躲右閃,手中卻毫不留情,凡是被他打到的人,無一不慘叫連連,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鋼筆與書包齊飛,課本與墨水一色。

  教室里頓時亂成了一團。

  渡邊教授見勢不妙,急忙跑出教室,搬救兵去了。

  等到渡邊教授帶著救兵過來,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前來鬧事的黑龍會成員倒了一地,那兩個華夏留學(xué)生卻是毫發(fā)無損。

  “看來是我來晚了?!?p>  被當(dāng)做救兵的船越文夫看著一地狼藉,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說過武力不能解決問題的,現(xiàn)在還有沒有懷疑呀?”

  “他就是我剛才說的船越叔叔,黑龍會的總教頭。”

  山田光子低聲向兩人解釋。

  對于船越文夫的這番話,陳辯不置可否,甚至有些想笑。

  作為黑龍會的骨干成員,說出這種話來,不就是惹人發(fā)笑么?

  黑龍會是以侵略華夏為綱領(lǐng)的,凡是加入其中的人,或許是扶桑的英雄,但絕對是華夏人眼中的仇寇!

  船越文夫身為黑龍會的總教頭,如果他的利益訴求和黑龍會不一致,又怎么可能得到頭山滿這種黑道梟雄和內(nèi)田良平這個黑龍會長的信任,坐到這個位置上?

  他這句話說出來,本身就是站在勝利者的角度上說的,因為能用武力解決的問題都已經(jīng)解決了,剩下的問題都是小問題。這種態(tài)度本來就是對另一方的施舍,憐憫,而不是尊重。

  而站在被打者的角度,只有暴力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最佳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偉人說得好,槍桿子里出政權(quán)。

  沒有槍桿子,那就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以斗爭求團結(jié)則團結(jié)存,以退讓求團結(jié)則團結(jié)亡,這是一句至理名言。

  縱觀整個人類的歷史,武力永遠(yuǎn)是保持一個國家長久的最有效手段。只有付諸武力之后,那些武力解決不了的問題才會被擺到談判桌上。什么時候這個國家的軍隊不能打勝仗了,那么這個國家距離滅亡也就不遠(yuǎn)了。

  國與國之間的關(guān)系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弱國無外交可不是說著玩的。

  就像現(xiàn)在的華夏,清廷軟弱無能,向列強跪地求饒,割地賠款,換來和平了嗎?

  沒有!

  換來的是列強貪婪的無休止的掠奪和侵占,換來的是中華兒女的無盡血淚,換來的是華夏近百年的恥辱和苦難!

  只有身處在這個時代,才能體會到華夏人在這個時代的不甘和悲哀。

  百年積弱,虎老無威。

  無論走到那里,都是低人一等的存在,與豬玀無異,受盡鄙夷。

  如今的華夏,作為弱者,唯有強硬,也只有強硬,才能對抗暴力,才能嚇住這群侵略者!

  要是真信了船越文夫這番話,那就是被灌了一碗心靈雞湯,毒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這時,從門外又走進(jìn)來兩個中年人,其中一人蓄著八字胡,面容儒雅,眼神卻極為堅毅,一身黑色西裝,另一人面容雄偉,雙眼銳利猶如鷹隼,身穿長袍,虎背熊腰,走路不急不緩,卻恰巧落后另一人一步。

  儒雅中年朝船越文夫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隨后眼神掃視了一圈,見到陳辯幾人,微微一愣便恢復(fù)了從容,毫不客氣的向船越文夫發(fā)難道。

  “船越先生,我聽說貴會有人欺負(fù)華夏學(xué)生,特意過來看看。如果是真的話,那我就要懷疑貴會合作的誠意了。”

  船越文夫苦笑著說:“孫先生言重了,我們黑龍社與孫先生合作的誠意是十足的。至于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只是誤會罷了。”

  說著,他瞪了一眼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呻吟的黑龍會成員,說道:“還呆在這里干什么,趕緊給我滾!”

  一眾黑龍會成員互相攙扶著,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教室。

  “船越叔叔?!?p>  山田光子喊道。

  “是光子啊,來,光子,我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同盟會的孫文孫先生,這位是杜心五杜先生?!?p>  船越文夫看見站在一旁的山田光子,頓時笑了起來。

  “孫先生,這位是教育部長山田光南的千金,山田光子,我從小看著她長大的。”

  “孫先生你好,這兩位是華夏的留學(xué)生,也是我的好朋友,他叫陳真,他叫陳辯?!?p>  山田光子笑著和孫文握了握手,又向他介紹起了陳真和陳辯。

  見孫文向自己望來,陳辯朝他點了點頭,說道:“好久不見,孫先生?!?p>  “是啊,好久不見?!?p>  孫文也笑著回道。

  見孫文和陳辯兩人熟絡(luò)的樣子,船越文夫松了口氣。

  如果孫文和這兩個中國留學(xué)生不認(rèn)識的話,自己就要建議頭山滿先生了,和孫文的合作要慎重,一個愿意為陌生國人出頭的人,并不是一個符合扶桑戰(zhàn)略意圖的合作對象。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用太過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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