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克勒夫有點好奇的看著換了一身工裝的華利夫,華利夫穿著一身普通的牛仔布工裝站在一個簡易的手推車旁。
手推車上擺滿了各種用木簽(因為找不到竹子)穿住的紅色的果子。
有的是一個大的,有的是幾個小的。
“華利夫?”克勒夫說道,語氣帶有疑惑。
“嗯?!”因為現(xiàn)在還沒有下課所以華利夫的攤子顯得十分冷清。
“喲,來了?”華利夫遞過去一根蘋果糖:“嘗嘗?”
克勒夫面帶疑惑的接過了蘋果糖。
“吃,吃啊。”華利夫面帶包含深意的微笑,倒是挺像舉起手來的結(jié)巴翻譯官。
克勒夫顯得十分困惑,拿著蘋果糖仔細的觀察。
這是個被琥珀色糖衣包裹的蘋果,因為蘋果本身的紅色而顯得整個蘋果糖都是紅色的,亮晶晶的看起來很好看。
他看著一臉期待的華利夫,又看了眼手里的蘋果糖,咬了一口,糖衣脆而甜,蘋果清甜兩種甜味糅合在一些卻不膩味,還是挺不錯的。
“受累,一個銅蛇?!币娍死辗蚪K于咬了一口以后,華利夫收起了笑容冷冰冰的說道。
嘴里的蘋果糖差點吐出來,克勒夫愣住了握著的手杖都在顫抖。
“啥?!”
“一個蘋果糖,一銅蛇,你都咬過了總歸不能退貨吧?!比A利夫陰謀得逞,表情得意洋洋。
“好,我給你?!笨死辗蛞а篮薜溃瑢⑹终葕A在腋下,然后將蘋果糖遞給夾著手杖的手,用較為自由的手苦難的從風(fēng)衣里拿出來一個錢袋。
將錢袋放推車上,然后打開翻出來一枚銅鷹,扔給了華利夫。
華利夫接過銅鷹一臉“歉意”的說:“抱歉,沒零錢了?!?p> “不用找了。”克勒夫憤恨的說道,華利夫甚至能夠聽到克勒夫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找我什么事?”華利夫美滋滋的將銅鷹扔進了裝貨幣的抽屜,一下子賺了五個銅蛇。
克勒夫冷笑道:“你知道的,不用我問。”
“我知道的多著呢,你不問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華利夫攤手無奈道但是心里已經(jīng)掀起駭浪心道:“難道這些家伙知道我做的夢了?還是他們知道了我在市場的布局?”
“華利夫?!笨死辗蚶浜咭宦暎骸澳悴灰b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p> “我知道的多著呢,你都想知道?”華利夫隨意的說道。
“全部?!笨死辗蛞Я艘豢谔O果糖。
“好好,首先洗衣服用熱水泡一下洗的會更干凈。”華利夫舉起一根手指模樣認真的說道。
克勒夫只覺得心中憋了一團火:“還有呢?”
“還有?”華利夫撓了撓頭看起來十分苦惱而后恍然大悟的說道:“皮草和羊毛類制品不能泡熱水?”
“我說的是案子,案子,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為什么安排一個小拎包客監(jiān)視香料商人!?”克勒夫強行將想把蘋果糖摔在眼前這個人類臉上的沖動壓下去。
“你說這個啊?!比A利夫像是剛剛反應(yīng)過來一樣說道:“因為那個香料商人給我的香料不太對勁,我安排一個小拎包客監(jiān)視他是為了看看他是不是暗地里是不是好貨和劣貨混著賣?!?p> “?”克勒夫臉上寫滿了問號。
“你以為我會信任你的鬼話嗎?”克勒夫憤然道“你最好合作一點,不然?!?p> “我知道的都說了啊,你要我做什么,阿sir。”華利夫攤手道。
克勒夫嗤笑道:“那你怎么那么精準正好監(jiān)視著塞納市唯一的煉金商人?”
“煉金商人?”華利夫一臉疑惑,這次確實沒裝。
“那個香料商人是塞納市的煉金商人,起碼是官方認可的唯一的煉金商人,也許這里還存在其他的地下商人,但是我很好奇,為什么你會選擇盯上一個煉金商人?或者說……”
克勒夫眼睛微瞇:“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什么東西指向了這個煉金商人?”
“我確實不知道他是煉金商人?!比A利夫沉聲道:“這只是一個意外?!?p> “我可不這樣認為。”克勒夫?qū)⑻O果糖吃的只剩下一個果核扔進了推車旁的垃圾桶內(nèi):“華利夫先生,我們只是想偵破案子,這也是你希望的吧,還有請你不要忘了?!?p> 他露出詭異的笑容的:“我們有很多可以讓人說實話的辦法?!?p> “臟話?!比A利夫唾罵一句:“好,我都粗話告訴你,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被刺傷的吧。”
“當(dāng)然?!?p> 華利夫嘆了口氣說道:“但是我的身上沒有傷口,我覺得我的身體可能出現(xiàn)了某些變化所以我去圖書館查詢了一些書籍……
“沒有傷口?”克勒夫驚駭?shù)恼f道:“你確定?!”他驚訝中帶有疑惑而疑惑中又帶有不可置信。
“確定,所以我……
“真的沒有傷口?”克勒夫還是不敢相信。
“當(dāng)然沒有要不然我給你看一下?!比A利夫當(dāng)時就怒了,能不能讓人好好說話了。
“好呀?!?p> “還是算了?!比A利夫頓時就萎了:“總之你先聽我說,我找了各種書籍資料最后發(fā)現(xiàn)一個帶有柄的十字?!?p> “復(fù)生之???”克勒夫疑問道。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吧,然后梅麗莎讓我去購買食材的時候我注意到了香料商人的項鏈,他的項墜和那個復(fù)生之印一樣,所以我認為可能能從這個人身上下手得到關(guān)于幕后黑手的線索。”華利夫一臉無辜。
克勒夫搖了搖頭說:“現(xiàn)在這些不重要了,我現(xiàn)在只想問你一下,你確定傷口快速的愈合了?”
“確…啊,臟話你臟話干什么啊!”華利夫慘叫一聲抬起手。
一個木簽插在華利夫的手背上。
“我看看,你的快速復(fù)原?!笨死辗蚱诖目粗A利夫。
“看個屁啊?!比A利夫?qū)⒛竞炞影瘟顺鰜?,好在不深,血液很快就凝固了?p> “是不是傷口太小了,看的不大仔細,要不我拉個大口子?”
“好…你臟話個頭?!比A利夫吼道然后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背:“會不會得破傷風(fēng)啊,破傷風(fēng)是鐵銹,木簽應(yīng)該沒事吧?!?p> “你不明白?!笨死辗蛎嫔桓模骸案襾?。”
“做什么啊,我的攤子?!边€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克勒夫走了。
兩人來到一個沒什么人的小巷里。
“伸手?!笨死辗蛘f道,從風(fēng)衣里拿出一把匕首。
“我去你要做什么?”華利夫抱著手一臉驚恐的說道。
“測試?!笨死辗蛘Z氣冰冷,一把拽過華利夫的手,馬上在上面割了一下。
血液殷紅,克勒夫冷冷的看著華利夫。
“干什么啊,手已經(jīng)割開了,你還想干什么!”
“沒有你說的快速復(fù)原?!笨死辗蛴檬峙翆⒇笆咨系难E擦拭干凈,隨后將匕首收了起來:“為什么撒謊?!?p> “關(guān)鍵是我說實話你也不一定信啊?!比A利夫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用壓迫式止血暫時緩解了出血。
“說實話?!笨死辗蜓凵癖浞路鹑A利夫下一秒說錯了話就會割開他的喉嚨。
“好好,我做了個夢,夢見了一個木質(zhì)的復(fù)生之印。”華利夫看著流血緩解的手心松了一口氣。
“夢?”克勒夫蹙眉道:“什么夢?!?p> “我怎么知道什么夢,反正我看到了一個這種玩意,然后就和我說的一樣了。”
“關(guān)于夢境的話,很難驗證啊?!笨死辗驀@了口氣,仿佛失去珍寶然后他抬起頭看向華利夫:“你對煉金術(shù)有興趣嗎?”
“嗯?你做什么!”華利夫面帶警惕之色:“你不要釣魚執(zhí)法啊,我可告訴你。”
“什么是釣魚執(zhí)法?”克勒夫疑惑的問道。
華利夫撓了撓頭一擺手說道:“算了和你解釋不清楚,不解釋了。”
“總之我們…
“暫停?!比A利夫說道:“我沒興趣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也許我以前對煉金術(shù)產(chǎn)生過興趣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興趣去做這些了,我就擺個小攤,賣點吃食,看著我的閨女一天天的長大就好了?!?p> “你不明白,你現(xiàn)在身上這股力量被我們稱之為圣痕?!笨死辗蛎嫔氐恼f道。
“圣痕?我還琪亞娜呢,你夠長!”華利夫比了個手槍的動作。
克勒夫搖搖頭無比認真說道:“我不知道什么琪亞娜,但是圣痕一旦覺醒就無法停止進度,如果不加以管制,圣痕總有一天會暴走,吞噬自我,肉身崩潰然后造成更大破壞?!?p> “沒興趣,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人的,對我說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然后我聽完之后告訴我這是什么機密,然后告訴不加入你們的組織你們就讓我人間蒸發(fā),我告訴你這套我見多了?!比A利夫擺擺手想要離去。
“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比A利夫捂著耳朵搖頭閉眼。
“對于圣痕的覺醒者如果無法被監(jiān)控的話,只要是被發(fā)現(xiàn)的人,我們一般會采取兩種情況,一種加入組織在組織安排下走完一生,雖然平均壽命比起常人來說比較低,但是比起在野的圣痕覺醒者來說已經(jīng)很長了,如果你拒絕的話。”克勒夫眼神冰冷。
一柄手槍出現(xiàn)在克勒夫手里華利夫瞬間舉起了雙手
“有話好好說,大哥別開槍?!?p> “等待你的就是第二條道路,在引起更大的騷亂與損失前,被消滅?!笨死辗蛘Z氣冷如冰,空氣仿佛被凍結(jié)了一般。
華利夫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心里盤算著應(yīng)該怎么樣逃脫時候克勒夫開口了。
“不用想了,雖然你也是醒者但是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xùn)練和戰(zhàn)斗經(jīng)驗?zāi)闶谴虿贿^我的,而且?!笨死辗蛘Z氣帶有嘲弄:“聽你說的,你好象不是戰(zhàn)斗的圣痕?!?
琚二狗
這周末簽約了,因為我不是全職更新不大穩(wěn)定,大家酌情投資啊。 股市有風(fēng)險,入行需謹慎 不過我挺想賺那六百塊呢!|?˙?˙)? 而且本書屬于追夢所以我不大在乎數(shù)據(jù)(當(dāng)然有人看最好),所以我想我應(yīng)該能堅持到完本(爛尾)。 就這樣謝謝大家了,如果有蟲子希望大家能留言因為我是咸魚基本上都是現(xiàn)寫的直接發(fā)只能粗略過一遍,如果影響了你的閱讀,非常抱歉(真誠。) ?Bye~(攢稿了,聽說上架要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