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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逆轉之夜新

第25章 戰(zhàn)爭之前

命運逆轉之夜新 反轉本能QD 5682 2019-11-27 09:10:59

  從十年前開始,遠坂凜就做好了覺悟。

  既然是魔道世家的繼承人,她就注定走與普通少女不同的路,完成與普通人類不同的成就。

  雖然在學校的身份是全能的優(yōu)等生,無論體育還是學習都名列前茅,這樣的學生對普通人來說,將來會考上一所好大學,以社會精英知識分子的身份活躍在世界的舞臺上。

  然而遠坂凜成為優(yōu)等生,只因為遠坂家的人當學生也要當最優(yōu)秀的。遠坂凜最大的愿望,是成為父親那樣偉大的人物。

  也就是說,要選擇父親所走的那條道路,選擇接受父親所接受的命運,將遠坂家的魔道之血脈傳承下去。

  目前最優(yōu)先的目標就是,贏得這一次圣杯戰(zhàn)爭的勝利,完成父親也未完成的夙愿。

  在那一次的圣杯戰(zhàn)爭中,最后見到父親時,印象中一直很嚴肅的男人第一次笨拙地摸著自己的頭。

  “成人之前先讓協(xié)會照顧,之后的判斷就交給你了。你的話,一個人也能過吧?!?p>  似乎知道自己不會再回來的父親詳細地說著家傳的寶石,管理地下室的方法,一件件過去沒有教過的事。

  “凜,圣杯有一天會出現(xiàn)。得到那個是遠坂家的義務,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要做個魔術師的話,那是無可逃避的道路?!?p>  然后父親就真的沒有再回來。

  他在最后的最后,不是以父親的身分,而是以魔術師的身分留下的最后一句話,便成為一直憧憬著父親的遠坂凜決定的道路。

  圣杯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進行了數(shù)天,陌生的敵人一個個出現(xiàn),也有熟悉的人因為各種原因變成了敵人與盟友。

  其實這些都不是最大的變化。

  最大的變化來自遠坂凜的身邊,一直孤獨而堅強地生活著的少女,身邊出現(xiàn)了一名時刻保護著自己的男人。

  自稱忘記了身份的Servant,宣告要讓Master安分的呆在地下室等待圣杯、只負責戰(zhàn)斗的Servant,又會在沒有注意的時候做些沒意義的事。

  雖然因為受到了照顧而感覺很好。但無論是否有這些照顧,名為遠坂凜的少女都能很好的生活,所以沒有必要。

  Servant很強大,但也是使魔的一種,能服從命令并服侍Master當然更稱職,所以就由他去吧,少女這么想著。

  雖然時常因為拌嘴而生氣,轉眼又安心的接過對方奉上的紅茶;沮喪時接受對方的鼓勵,因為對方認同的話語而開心;夜晚一起在繁華的都市里巡邏,漫游在只有兩個人的星空下;遇到敵人時安心的站在對方的背后,相互支持著戰(zhàn)斗下去。這些經(jīng)常讓少女忘記了對方只是戰(zhàn)爭的道具。

  正因為自己對那家伙太放縱了,所以自己心情才不好。

  事情已經(jīng)過了一天,坐在安靜教室里的凜還是感覺很糟糕。

  只不過是一個過不久就會消失的Servant,居然還得到一個有眼無珠的女人如此奉承。

  只不過是一個只能服從命令作戰(zhàn)的道具,居然還一本正經(jīng)地教訓自己,要擅自安排戰(zhàn)術,還說什么補充Master不足的方面。

  混蛋,只要聽我的話,一起認真的作戰(zhàn)不就好了……

  想著被安排在教學樓頂?shù)腟ervant,凜又一次在座位暗自咬牙切齒。雖然昨天實在太失態(tài),但是打了他一掌也不會給他道歉的,還要更多更狠地教訓他,讓他明白身為Servant的本份。

  “啪——”

  一張白紙被揉成一團扔在了凜的腳邊,凜冷漠地掉頭看去,側面的美綴正在一本正經(jīng)地聽著課,如果不是偷偷地瞄了凜一眼的話就更像了。

  不去理她,凜翻著桌面上的課本,耳邊聽著老師講的內(nèi)容,卻怎么也翻不到他講的內(nèi)容。也沒有心思去想他講的是哪里。

  “啪——”

  小小的紙團在凜的腿上彈起,翻滾著落到桌子下面。

  凜照舊在尋找著講課的內(nèi)容,只是牙根緊咬,動作僵硬。

  “啪——”

  第三個紙團吸收了前兩張的教訓,以愈來愈精準的軌跡飛過,平安的落到了凜的課桌上。

  凜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作為目標的美綴還之以呲著牙的陰笑。

  凜不耐地攤開紙團,小小的紙團內(nèi)容不多,只有一行字:

  “丫頭,想男人了吧!”

  “嘭——!”

  拳頭錘擊桌面的聲音回響在安靜的教室里,受驚的學生們眼睛凸出、下巴滾了一地,目光集中在某個優(yōu)等生的位置。連老師也暫停了講課,左手食指托了托厚厚的眼鏡。皺起眉頭看著低下頭默不作聲的凜。

  “遠坂同學,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凜沒有抬頭,用稀疏的劉海擋著自己的表情回答:

  “沒有問題,老師?!獩]有任何問題!”

  大概被遠坂凜咬著牙惡狠狠地聲音嚇著了吧,老師呆了呆,才遲疑地說道:

  “沒有的話請專心聽課,上課時還是不要想別的?!?p>  ——在凜尚未察覺的時候,來自遠坂家族的優(yōu)等生第一次在學校里失去了她的優(yōu)雅。

  ~~~~~~~世~~界~~需~~要~~分~~割~~線~~~~~~~

  無視了美綴一天的糾纏,凜終于苦等到了放學時間,一下課便急匆匆地離開教室,美綴緊跟著遠坂跑了出來。嘴里還不停地調(diào)笑著:

  “遠坂,有了男朋友就說嘛,咱們不是還有誰先找到男朋友誰就贏了對方的賭約啊。只要你讓我看看是誰,我就承認你贏了……啊咧?”

  不曾想在走廊里三轉兩轉之后,美綴竟然找不見凜的蹤影。目瞪口呆的少女站在走廊中央,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尾隨技術太差勁,今天居然繼午餐時間后,又一次在明目張膽的跟蹤中把凜給跟丟了。

  “呼——”

  帶著風聲飛速下墜的身體在空中像羽毛一般飄了起來,抵消了從三樓跳下的沖擊力后,凜平安的站在了地面,抬頭看向三樓的位置,還好美綴沒有想到自己是直接跳下來的,凜放松地呼了口氣。

  少女忽然又想到剛才飄在空中時的觸感,雖然看不見對方,但可以肯定那家伙當時是很自然地把自己抱在懷里。

  ——真是不檢點的男人!

  凜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又開始生氣了,冷哼著說道:

  “Archer,剛才我可沒有叫你接住我的,你又在做多余的事?!?p>  “哦,只要是Servant看見Master從樓上掉下來都會去接住吧。”

  凜的身后傳來Archer說話的聲音,清晰的空氣震動讓凜不回頭就知道Archer擅自現(xiàn)形了。

  “我可是自己跳下來的,身為魔術師我怎么會被區(qū)區(qū)四樓的高度給難倒呢……”

  轉過身正要惡狠狠教訓Archer一遍的凜驀地停下了說話。眼前的Archer竟然沒有穿上他的紅色外套。

  原來自己一點也沒注意,其實Archer是一個很有現(xiàn)代感的男人。脫下外套的Archer,也卸下身為Servant的神秘,黑色服裝的款式干凈利落,出乎意料的充滿現(xiàn)代感、科幻感。站在凜面前的Archer的現(xiàn)實感瞬間擊潰了凜的思考。

  “……弓、Archer,你的服裝……是、怎么回事?”

  “啊,因為是在學校里嘛,所以低調(diào)一點,這樣的話也不會太顯眼了。不是嗎?”

  “是……雖然還是有些怪,但比平常好很多,一點也沒有古代人的感覺?!?p>  “凜這么認為那就很好?!?p>  “咦——不對,Archer這樣穿是很好,但為什么要在學校現(xiàn)身才是關鍵吧?!?p>  “哦,那是凜在上課的時候,我與藤村小姐有過交談。藤村小姐希望對遠坂家的情況有所了解?!?p>  這家伙——

  凜的表情第一時間從呆滯中恢復過來,下一刻變得更嚴厲。

  “Archer——!怎么你還沒有放棄你的主意嗎?”

  “我已經(jīng)說過我的目標是贏得圣杯戰(zhàn)爭,無論凜采取什么方案,也不能妨礙我會其它手段增加一些勝算?!?p>  “我跟你說過,我的信念絕對不會允許這樣做!絕對不允許!”

  “所以這些事應該我來做,你也說過,Servant是圣杯戰(zhàn)爭的道具,那么有沒有榮譽也無所謂。Master的任務是好好利用這個道具就夠了。凜可以放棄不滿意的道具,但并不應該為道具而生氣。”

  “如果我真能把Archer當成道具我就不會生氣啦——!”

  沒有經(jīng)過任何思考,心底連自己也不曾意識到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說罷凜的聲音便消失了,少女睜大了清亮的眼睛,呆呆地掩住自己的嘴。

  難道這就是我真正的想法?

  因為無法把Archer當成道具,才一次次的對他生氣,因為對Archer過于在意,才比Archer更關心對方的榮譽。

  Archer也愣住了,似要看清這是否是凜的真實想法般,銳利的眼神深深地似要穿透少女的靈魂。讓凜不由得移開對視的眼睛,左顧右盼地在四周游移。

  “啊,我的Master果然是個很好的Master,這樣的凜才比任何人更有資格得到圣杯?!?p>  Archer臉上露出意味復雜的笑容,難以形容的表情讓遠坂一點也不明白自己的Servant在想些什么。

  “總、總之——Archer身為我的Servant,我不允許你用任何不榮譽的手段來贏得圣杯,我們要堂堂正正地戰(zhàn)勝所有敵人!”

  “遵命,凜——!”

  是認同了遠坂的選擇嗎,Archer笑著點頭,鄭重地回應Master的要求。

  “那么做為你的Servant,我是否可以過幾天懷念的人類生活嗎?”

  “啊咧——?”

  正當凜驚奇地盯著Archer時,遠處又傳來了另一個聲音。

  “Archer、遠坂,你們都在啊,我還以為大家都回去了哪。今天咱們一起去玩吧?!?p>  是藤村老師的聲音,她遠遠的看見了Archer與凜的身影,匆匆地從辦公室里跑了過來。

  對突發(fā)的情況措手不及的凜耳邊,傳來Archer輕聲的話語。

  “因為之前約好了不能爽約,所以就讓我們先盡情地放松一天如何,反正你也不會把我當成只會戰(zhàn)斗的道具,和普通人一樣好好玩一天也沒問題吧?!?p>  ~~~~~~~世~~界~~需~~要~~分~~割~~線~~~~~~~

  時間已經(jīng)到了星期四。

  坐在間桐宅客廳里舒適的沙發(fā)上,慎二如此感慨。

  裝飾豪華的洋風居室里由于古板的傳統(tǒng),只采用了蠟燭照明。

  厚厚的窗簾隔絕了陽光,使房間更顯陰暗。

  間桐慎二用右手托著下巴,心中默數(shù)著自己剩下的時間。

  他的圣杯戰(zhàn)爭,到今天已經(jīng)進行到第三個星期。

  慎二的心里早已清楚,參加圣杯戰(zhàn)爭后,缺少各方面能力的自己就在進行不知道何時到終點的生命倒記時。

  召喚的Servant也并不如意,并非戰(zhàn)斗力強大的Saber、Lancer、Archer三騎士,也非擅長陣地戰(zhàn)的Caster、利于偷襲殺人的Assassin,Berserker這種找死等級的召喚自己死也不會去做。

  結果只抽到了Rider這張牌。

  真強呢……跑得最快啊……

  一個開戰(zhàn)前就把慎二預先計劃廢除大半的廢物Servant。

  還好這個Rider多少還有點用,會那么兩手魔術。雖然屬于Rider的階稱,卻還能建立大規(guī)模吸收魔力的結界。只有有足夠的魔力補強,再弱的Servant也會戰(zhàn)勝強大的Servant。

  ——當然還需要一些祭品。

  所以慎二的戰(zhàn)術就一直圍繞Rider這個能力展開。

  只要別人不惹上門來,自己也不用出去動手,平時讓Rider探探情報。等別人死得差不多,而自己收集大量魔力強化了Servant之后,再參加最后的角逐。這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要是能多些幫手更好。

  前天慎二邀請士郎結盟也是基于這方面的考慮。

  天生的濫好人同學,見誰都想去幫忙,真是這世界難得的人。所以偶爾也與他接近,在衛(wèi)宮士郎有困難時出手過幾次,然后被那家伙視為好友。櫻與他的關系也不一般,簡直是天生的最佳盟友,絕好的利用對象。

  然而對方卻拒絕了,理由是已經(jīng)與遠坂結盟。

  該死的家伙……

  什么都不懂的半調(diào)子魔術師,居然勾搭上了魔術世家的遠坂凜。并為此拒絕了自己伸出的橄欖枝。

  無知的混蛋,他連魔術師都是不可信任的家伙都不知道。

  身為什么都不了解的Master,制定戰(zhàn)術、援護Servant……他一樣都不會。這樣不知哪天就會曝尸街頭的家伙,居然只因為抱上了遠坂凜的大腿就拒絕了本大爺?shù)暮靡狻?p>  等你轉眼被遠坂賣了后,再看你會是怎么一副可憐的表情。

  同為冬木市的兩大魔道世家,間桐與遠坂的關系可比你衛(wèi)宮士郎這種野魔術師深厚多了。能合作的地方也比你多太多。

  更何況兩家在這一代之間還有血脈上的聯(lián)系。

  衛(wèi)宮士郎你就等著看自己怎么死吧。

  所以慎二第二天就找上了遠坂,陳清利害之后,理性的魔術師都是知道該怎么選擇。

  結果更出乎意料的事發(fā)生了,遠坂家那個高傲自大的大小姐居然也認同了與衛(wèi)宮士郎的聯(lián)盟,竟敢對自己擺出一副臭臉。

  總有一天,我要讓遠坂哭著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回到家后慎二又是一通發(fā)泄,砸壞了多張家具后,終于決定只靠自己了,兩名同樣是學生身份的Master拒絕與自己結盟,而其他不知在哪的魔術師不是老奸巨滑的不可信、就是強得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結盟的計劃全軍覆沒。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慎二握著拳給自己鼓勁。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浪費。

  因為不出意外的話,他最近就會有敵人上門。

  對手就是柳洞寺的魔術師,Rider多次去柳洞寺轉悠,前天還向魔術師捅了一劍,對方不來報仇才怪。

  更何況柿子都撿軟的捏,出場的Servant中魔術師最好對付的就是Rider,擺個半調(diào)子的結界作陣地如何擋得住陣地戰(zhàn)專家。

  所以慎二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對自己進行強化。

  ——時機就在今天。

  無聲無息地,Rider自黑暗中顯現(xiàn)。

  “Master,櫻已經(jīng)回來?!?p>  “遠坂凜在哪?”

  “放學后遠坂凜也離開了學校,與藤村大河一起走的?!?p>  “與藤村老師嗎……那樣更好?!?p>  自己的實力與遠坂凜的差距太大,自己的計劃要實施前,最好先避開遠坂凜才行。

  “那么我就去看櫻了,你做好準備。聽好了——今晚就是你獲勝的最大機會,絕不能掉鏈子?!?p>  Rider無聲地點了點頭,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從召喚開始,雙方都明白對方的不滿,這裂隙也一直不曾彌補。

  慎二也沒有彌補的心思,Servant只是工具,能服從命令作戰(zhàn)便足夠了,他沒心思跟這Servant中的廢物培養(yǎng)關系。

  光看著那明明沉默著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表現(xiàn),實際高傲得連Master都不理睬的臭女人就很生氣,更別說要去討好她。

  冷笑著,慎二走向走廊。

  走廊中,悄悄地開門走進來的櫻驚嚇地看見慎二出現(xiàn),慌慌張張地行了個禮。

  “我回來了,哥哥?!?p>  這個女人,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又擺出自己不存在的畏縮姿態(tài),恨不得任何人都不去注意她。裝模作樣的同樣讓人沒法有好心情。

  “回來了啊,櫻。你跟衛(wèi)宮說過今天不去士郎家嗎?”

  “已經(jīng)按照哥哥的命令,說好今天不過去了?!?p>  如果可以的話,你會永遠的留在那里不回來吧,你這個奪走我一切的女人。

  “那么你今天就好好在家里過吧,我需要出去一趟?!?p>  慎二擺擺手,準備結束談話。

  盡管做了十年的兄妹,但雙方的談話冷淡得并不像兄妹。

  只因為這是一個魔術師的家庭,這棟房子,擁有吸收任何熱情的魔力。

  “那、那個,今晚會有什么事嗎?”

  櫻沒有行動,還是低著頭,用怯怯地聲音問道。

  “沒什么,哦……我跟爺爺說過了,你今晚休息就好,不用想太多。”

  已經(jīng)看煩對方這副虛偽的表情,假裝對一切都無害的軟弱,連最放縱的時候也不會脫下的面具。但慎二沒有心情再對櫻發(fā)火,如果天天要發(fā)火的話,他早就崩潰了。

  聽到慎二的回答,少女輕輕地吐了口氣,放松地向慎二行了個禮,然后輕快地離開。

  還是讓人出奇的火大。

  慎二不滿地哼了一聲,注意到Rider的出現(xiàn)。

  “準備好了嗎?”

  Rider沒有出聲地點點頭。

  “那就出發(fā)吧!”

  自從召喚出Servant后,慎二已經(jīng)很少在學校露面。

  如果出現(xiàn)的話,那也不是為了學習的事。

  生命正在倒計時的時候,慎二不是某個品學兼優(yōu)的模范魔術師,也不是神經(jīng)大條的半調(diào)子,如何還能有精神考慮學習這檔子事。

  步入校園后,慎二滿意的看著周圍的學生。與平時放學后相比,今天學校里的人有點多。一個個不說話的走進校門。

  這些人即使走在一起,也沉默得給人這不是同伴的感覺。

  “看來暗示的魔術真好用啊。那么,歡迎各位同學為我的圣杯戰(zhàn)爭奉獻自己?!?p>  慎二高興地張開手,腳下不停地從茫然的人群中走向結界的中心。

  “Master,雖然用暗示召來了一些學生,但這些普通人還是無法提供足夠的魔力。”

  靈體化的Rider跟隨著慎二走進教室的走廊,輕輕地發(fā)出自己的疑問。

  “所以我們才需要更多更好的祭品,人選我也早就有了?!?p>  慎二得意洋洋地拿出手機,立在游蕩著的、表情麻木的學生間,熟練地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是慎二嗎?”

  “唷,衛(wèi)宮。你今天好像又請假了,身體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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