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廠長和張?zhí)m兩人這兩天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們得趕緊想出對策。
這一天,兩個人一起來到區(qū)委上班,兩個人來的很早,這很明顯,這昨天晚上兩個人又快活了一晚上。
兩個臉色都不太好,都沒說話徑直的往里走去。
正當他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門口的墻上貼著一個大白紙,上面似乎是一個告示。
有好幾個人在那盯著告示指指點點的,還有的竊竊私語。
兩個人就湊上前去。
頭幾個字就寫著,任命公告。
大概的意思就是區(qū)里有人任命,為了表示公平公正,進行公開,大家可以進行監(jiān)督,有問題可以舉報等等的。
兩個人看到告示上第一個名字就是李有貴。
任命的職務(wù)恰恰是區(qū)城市規(guī)劃委主任。
兩個人相視一看如晴天霹靂。
金廠長趕緊拉著張?zhí)m到一邊說道:“果然是他,這可怎么辦,這都板上釘釘了!”
兩個人正在那不知所措,還是張?zhí)m腦袋靈光,他說道:“廠長,這個是不是有公示期的啊?”
金廠長聽他這么一念叨,突然醒悟說道:“對啊是有公示期的!”
“走,走,咱們看看是多長時間!”
兩個人趕緊又湊到告示前面撥開幾個人往下看。
果然,公示期是一周的時間。
也就是說,如果一周沒有問題,那么人家就正式任命了。
兩個人總算松了口氣,趕緊往辦公室走去。
張?zhí)m進了金廠長的辦公室,插上門,兩個人開始商討對策。
“金廠長,你看怎么辦呢?”張?zhí)m問道。
“別急讓我想想!”金廠長此刻開始轉(zhuǎn)動眼睛說道。
“蘭啊,你看啊,這種干部任命一般最忌諱什么?”
張?zhí)m哪知道最忌諱什么,他眨巴這眼睛繼續(xù)聽著金廠長說。
“一般情況呢,政府的干部任命,干部必須有能力,有成績,沒有出過事,尤其作風(fēng)沒有問題,是不是這樣!”金廠長說道。
“那你看阿貴,這幾項有沒有問題呢?”
“阿貴工作肯定是有能力的,也做出了那么大的成績,工程上也沒出過事,這些區(qū)里都是知道的啊,作風(fēng)上好像也沒聽說有什么事??!”張?zhí)m說道。
“那你反過來想呢?”金廠長卡著嗓子輕聲的說道。
“怎么反過來想!”張?zhí)m是一臉不解的看著金廠長說道。
張?zhí)m雖然是辦事圓滑,但是心眼卻沒有那么壞,所以讓他想這些陰損的招他也不會。
但是他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管金廠長說什么他都執(zhí)行,當幫兇還是不打折扣的。
“我們可以制造一個工程出過事,而是他負責(zé)的事,同時出現(xiàn)過作風(fēng)問題??!”金廠長說道。
“只要這兩個事情確鑿,那么你想,別說他當領(lǐng)導(dǎo)了,那么估計這個行業(yè)他都做不下去了吧!”
“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想個辦法,怎么樣才能把這兩件事做的天衣無縫?。 ?p> “你還真是個老狐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張?zhí)m歡快的跑到了他的身邊從后面摟住了他的脖子。
此刻張?zhí)m高興的跟什么似的,因為他已經(jīng)找到了答案,而且此題非常容易解決。
金廠長看見張?zhí)m拍了摟住了自己,順勢就把他抱入懷中,他也對自己的聰明感到欣慰,心想自己在政治上還是有能力的。
阿貴還嫩的很呢。
兩人此刻突然間心情大好,也不管這是不是辦公室就親昵了起來。
張?zhí)m今天穿的是還是滌卡的制服裝,金廠長一邊親一邊就解開了所有的扣子。
很快遮擋全部褪去。
金廠長也很快褪去那層包裹,兩個人就這樣喘息著扭纏在一起。
兩個人激情過后的相視而笑,意味深長。
這種笑里包含著肌膚接觸的滿足,包含著兩個人破解難題的得意,包含著阿貴即將落魄的預(yù)見。
所以,誰也說不清楚是什么,但是兩人卻心照不宣。
兩人穿好衣服后就又開始謀劃起來。
“老金,咱們怎么制造事件呢?”張?zhí)m說道。
“搞一個工程出事,這個倒是很容易,你去找阿德,就是文化廣場西側(cè)那個正在施工的建筑,讓他搞個坍塌什么的,這樣我們可以說工程質(zhì)量不合格。”金廠長說道。
“阿貴他好長時間不親手設(shè)計了,那個工程比較大,還是在用他之前的圖紙,如果出了事,我們就可以推到他身上?!?p> “另外一件事可能需要你親自出馬了!”
“而且估計也只有你才能辦得到。“
“我出馬,我怎么出馬呢?”張?zhí)m疑惑的問道。
“哎,你想啊,我們是在制造作風(fēng)問題啊,那只能是你出馬了么!”金廠長神秘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他那個么?”張?zhí)m說道。
“是的,你必須得想辦法和他睡一次,然后我會找?guī)讉€人無意撞見才行。”金廠長說道。
“你,你,你個老金頭,你忘了我是你的人么,你舍得讓我去做這種事么?”張?zhí)m開始撒潑道。
“哎,你別鬧,你冷靜一下,你想想咱們的共同目標是什么?”金廠長說道。
“為了共同的目標,你做些犧牲應(yīng)該也沒什么的!”
“況且,他在對你動手的時候,我們會及時趕到的,你放心!”
“那,那你們可得及時趕到啊!”張?zhí)m傻呵呵的也沒多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張?zhí)m這傻丫頭怎么也沒想到,這是金廠長的一箭雙雕之意。
他心里很清楚這個職位是他們?nèi)齻€中的一個人的。
那張?zhí)m也是楊主任非常欣賞的人。
如果阿貴因為他們使絆子沒上去,那么很可能下一個就是張?zhí)m啊,自己和楊主任的關(guān)系一般,要選也是最后一個才會考慮自己。
但是張?zhí)m以為金廠長和自己是一伙的,而且兩人又是那種關(guān)系,所以天真的相信了他。
第二天張?zhí)m就找到了阿德,遞給了他一包錢同時說明了來意,意思是要盡快在這個工程上弄出點動靜來。
果然,到了下午,這個工程的建筑的一面墻就坍塌了,而且還砸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腿部被砸斷了,被緊急送到了醫(yī)院。
工程出事的是很快就傳到了區(qū)里,區(qū)里責(zé)令阿貴他們緊急過去看看。
他們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面墻是今天建起來的,但是里面沒有放鋼筋,而且他們銷毀了施工工藝圖紙。
阿貴明顯感覺到了這里面有問題,自己設(shè)計這個承重墻的時候怎么可能不考慮充分呢。
但是圖紙被銷毀了,他一時間也百口莫辯。
其實這種事情就是金廠長他們估計到的,這種事情一出,肯定查個一段時間才水落石出,而公示期只有7天,這短時間基本上就不可能提名了。
阿貴趕到現(xiàn)場還和施工隊他們理論呢。
這個時候張?zhí)m和金廠長跑了過來。
看到阿貴在氣頭上,就劈頭蓋臉的把那個施工頭子訓(xùn)斥了一頓。
施工頭子故作委屈的樣子默不作聲。
張?zhí)m也過來扶著阿貴跟著一起痛斥這些人。
阿貴此刻感覺到了心里的溫暖,人間自有真情在,還是領(lǐng)導(dǎo)了解他。
金廠長平息了這個事情之后,驅(qū)散了大家并且告訴大家誰也不許聲張。
他過來安慰了一下阿貴就說自己還有個會要著急趕回去就馬上走了。
他囑咐張?zhí)m先送阿貴到辦公室,安慰安慰他,并表示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金廠長走了之后,張?zhí)m就陪同阿貴去了文化宮的原來金廠長的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自從金廠長走后就一直屬于張?zhí)m的了。
張?zhí)m一面在區(qū)委宣傳科工作,偶爾也在文化宮工作。
回來的時候就呆在這個辦公室里。
他把阿貴讓進了辦公室,并且給他倒了水,讓阿貴消消氣。
“阿貴啊,別和那幫人一般見識了,他們都是什么人啊,都是粗人,沒什么文化!”張?zhí)m勸說道。
“可不是么,這文化廣場大大小小的工程那么多,哪一個出問題了,還說我的設(shè)計有問題,真是扣屎盆子么!”阿貴還在那憤憤不平。
“是,是,你是我們這里公認的大才子,是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么?”張?zhí)m說道。
就這樣張?zhí)m不斷的安慰這阿貴,阿貴的心情逐漸的好了起來。
張?zhí)m今天穿的也格外性感,雖然是滌卡裝,可是在脫掉外套后里面是雪白的細紗料襯衣非常有肉感。
男人在受了委屈的時候往往內(nèi)心就非常的脆弱。
如果有人能夠在旁邊勸說安慰,那顆心自然就會依存對方,尤其是有一個女人而且還溫柔體貼,貌美如花,善解人意,那么基本上這個男人是毫無抵抗力的。
“阿貴,你知道么,我是非常欣賞你的,特別喜歡你的性格,你的才華。”張?zhí)m在阿貴的旁邊拉著他得手喃喃的說。
此刻已經(jīng)是下午晌,太陽西下,但是陽光依然可以斜著射進屋里,正好照射在張?zhí)m的發(fā)髻上。
阿貴抬頭看著張?zhí)m在紅光照射下的臉頰緋紅,一時間竟然無法回答下面的話。
張?zhí)m這個時候兩個手撫摸著阿貴的臉龐,讓阿貴看著自己。
“你喜歡我么?”張?zhí)m邊說邊沖著阿貴的額頭親吻了一下。
阿貴頓時窘迫的呆坐那里不知所措。
隨后張?zhí)m的動作更加的大膽,他開始和阿貴親吻起來,并且脫掉自己的衣衫。
阿貴沒有特別積極,也沒有特別主動,他內(nèi)心有點矛盾害怕,但是誰又能拒絕呢。
就這樣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
兩個人就在動情處的時候,就聽見門咔嚓一聲被推開。
走進來的正是金廠長,后面還有施工頭子還有五六個工地的人。
“你們,你們,在,在干什么?”金廠長說道。
“我,我們,沒有,你,沒有,我。?!卑①F慌張的站了起來。
張?zhí)m默不作聲退到一邊整理衣衫。
“哎,你,阿貴,我真是錯看你了,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呀!”金廠長說著摔門而去。
張?zhí)m在那里輕聲抽涕,一副委屈的樣子。
阿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蒙了,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第二天,阿貴就接到了楊主任的電話。
電話里楊主任的口氣有點凌厲,而且非常的氣憤。
“阿貴,你昨天都干了什么,你怎么這么糊涂,怪我瞎了眼,錯看了你,你的前途沒了!”楊主任說道。
阿貴都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那邊的電話就掛斷了。
下午他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走廊里有人對他開始指指點點的。
而且門口的公告也被重新?lián)Q了一張,上面沒有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