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欽和江少白二人蹲在茅房里,一人一個坑位。
徐欽已經(jīng)渡了些靈氣給江少白,江少白體內(nèi)的靈氣都被這毒給消耗完了。
“老徐,你這是坑我啊,還說沒事,你看看,我們現(xiàn)在蹲在這里拉肚子拉到死了?!苯侔啄抗饷噪x,生無可戀,那東西雖然好吃,可是他現(xiàn)在肚痛難忍。
“還好吧,就是沒想到竟然有凡人誤摘了毒麥?!毙鞖J倒不是很生氣,只是有些苦笑不得。
“不行,我待會兒要找他算賬,那個無良商家,要是能的話,我必須給他一個一星差評?!苯侔讗汉莺菡f道。
“算了吧,只能說吃一塹長一智,我仗著修為強(qiáng)悍,沒想到還是著了招?!毙鞖J嘆了一口氣。
“唉……”
“唉……”
兩人唉聲嘆氣了好幾分鐘。
“老徐,你拉出東西沒?”江少白忽然開口說話了。
“沒得,我只想說你屁真臭,很惡心?!毙鞖J捂著鼻子,江少白就在他隔壁蹲坑,他感覺這空氣已經(jīng)被重度污染。
“不是,我一直在放靈氣來排毒,你聽。”
“噗……呲……噗噗噗噗噗噗……”
“你TM是機(jī)關(guān)槍嗎?我要被臭死了!”徐欽抓狂了。
……屁聲持續(xù)了一陣子終于結(jié)束了,敵人的火力覆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老徐,要是有煙就好了?!迸哦就戤叺慕侔缀鋈桓锌?。
“你上大學(xué)還學(xué)會抽煙了?”徐欽很好奇,沒抽過煙的他覺得煙味很難聞。
“不,你不懂,雖然我很奇怪你竟然沒抽過煙,可是我想和你說,抽煙的人都是有故事的?!苯侔坠首魃畛粒氖宥忍ь^,仰望著茅房頂。
“你這個男人真的很惡俗?!毙鞖J穿好褲子,站起身來,他根本啥都沒拉出來。
“我在外面等你?!毙鞖J走出茅房,看見了大好的陽光,這種簡陋的廁所,他從來沒有上過。
“唉……”江少白故作憂愁的嘆息從徐欽身后傳出來。
徐欽找了一塊青石坐了下來,這個茅房很是偏僻,附近上廁所的人都很少。
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他決定再也不去吃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否則哪天要是中了能殺了化神修士的毒,以他的境界肯定必死無疑,就像死去的小白鼠一樣,四腳朝天,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江少白也從茅房里出來了。
“老徐,我真慶幸我是個修士?!苯侔走呑哌呄抵约旱难鼛А?p> “怎么說?”徐欽好奇。
“茅房里面根本沒紙,地上都是一些沾了屎的瓦片石頭木塊,所以說,你懂的?!苯侔子行┫訔墶?p> “所以我現(xiàn)在覺得,印度人在某些方面還是有腦子的,畢竟比起用別的東西擦,我能接受用手?!?p> “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惡心的話?!毙鞖J打斷江少白的口吐芬芳
“那好,我不說了,我要回去找那個攤主算賬?!苯侔孜站o拳頭,抓住徐欽的手臂就往回走。
……
“賣冰糖癩蛤蟆啦,十文一個,十文一個啦!”一聲宛轉(zhuǎn)悠揚(yáng),如空谷鳥鳴的悅耳女聲在攤位上響起。
“老板,你給我說說,這筆賬怎么算?!”江少白來到攤位前,本打算發(fā)飆,結(jié)果就看見了一個蒙著朦朧面紗,身姿綽約的女子正在叫賣。
“這位公子,小女子蔣咿咿,請問你是要買冰糖癩蛤蟆嗎?”蔣咿咿眉目流轉(zhuǎn),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散發(fā)著女子的柔弱,讓人憐惜。
“這……這……那個前面男的攤主呢?”
江少白用神識看見了面紗下面的面容,上輩子他在網(wǎng)絡(luò)上見過無數(shù)明星網(wǎng)紅各色美女,可是都沒有眼前這女人來之奪人心魄,讓人目不轉(zhuǎn)睛沉迷其中無法自拔,若不是身體囚住了靈魂,他的三魂七魄都要全部飛向這女子如星河流轉(zhuǎn)、時光荏苒的眸中,這女子是這世間的絕色,并且一世只容得此一人傲視群芳。
徐欽呼吸也停住了好幾秒,他也通過神識看到了這張臉龐,他無法不承認(rèn),世間男人都要為這面容折腰傾倒的事實,這種相貌卓然天成,已經(jīng)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美這一字,不過是詞窮的說法罷了。
“那是我請來的短工,我是他老板,這位公子怎么了?”蔣咿咿目光流盼,聲如罄竹,直叫得江少白心尖兒顫抖,無法自拔。
江少白深吸一口氣,右手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發(fā),氣質(zhì)瞬間改變,從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泻ⅲ兂闪艘粋€魅力十足的成功男士。
“這位小姐,在下江少白,春江花月夜的江,不許人間少白頭的少白,敢問小姐是否人如其名,可以與我咿咿私語的蔣咿咿呢?”江少白聲音充滿磁性,目光溫柔,字字珠璣,宛如大家公子狀元郎。
呵……tui!這狗男人……徐欽暗自吐了一口痰,他雖然很奇怪自己不會沉迷蔣咿咿的相貌,并且感覺蔣咿咿熟悉之外,就沒什么感覺了,這種感覺如果硬要形容的話,他就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性無能。
“公子真會說笑,咿咿只是個平民百姓,怎么能值得公子垂憐?!笔Y咿咿目光流轉(zhuǎn),如春水在其中蕩漾,可這言語三分已經(jīng)把婉拒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可憐江少白還不明白其中意思。
“咿咿小姐莫笑,在下向來對枝頭嬌嫩初生的花甚是喜愛憐惜,時常吟詩作賦北窗里,這大好年華都專心致志圣賢書,只為遇見一朵可人間白頭的芙蕖?!苯侔啄樕蠏熘鴾厝崦匀说男?,目光如水看著一襲淡薄青衫的蔣咿咿。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江少白莫不是我的前車之鑒?我以后見了喜歡的人也會油嘴滑舌嗎?……徐欽看著江少白正人君子的模樣思忖著,他開始好奇著其中意味。
“咿咿小姐……”江少白正欲在說什么,徐欽卻發(fā)話了。
“蔣咿咿小姐,在下是徐欽,我們在你這里買的冰糖癩蛤蟆先前吃壞肚子了,舍弟只是過來問一問情況?!?p> “哦?原來是這事?”蔣咿咿看向站在一旁許久的徐欽,這個男人眼里沒有迷戀她的情緒,普通男人哪怕是見了她帶了面紗的臉,也沉迷得無法自拔了,可見這叫徐欽的男人不一般。
當(dāng)然蔣咿咿不知道的是,面前二人都是修士,早就看穿了她面紗下的絕色,若不是這樣,江少白好歹也是個修士,心性比普通男人要強(qiáng)無數(shù)倍了去。
“徐公子,江公子,這是咿咿的不對,沒有注意到東西壞了,先前二位在這里花的二十文錢如數(shù)退回?!笔Y咿咿說著,拿出二十枚銅錢遞給了徐欽。
“不……不礙事的,咿咿小姐,就當(dāng)結(jié)個善緣了,我知曉你也不容易,開著個這么小的攤子?!?p> 江少白笑呵呵,就要擋住蔣咿咿遞過來的銅錢,實則是想趁此機(jī)會揩油,摸摸蔣咿咿的纖纖玉手。
“你真是被沖昏了頭腦?!毙鞖J說了一聲,把江少白的手打開,單手在下接過蔣咿咿的銅錢,沒有碰觸蔣咿咿的肌膚一下。
江少白挨了這一下,臉色剎那變了。
他對著蔣咿咿表現(xiàn)出一個自以為魅力十足的失陪笑,抓著徐欽的手就往一邊走。
“老徐,你幾個意思?你是個男人嗎?這個蔣咿咿你沒看到嗎?!極品?。O品??!那么好看?。∥以趺炊枷氩坏侥苡鲆娺@么好看的人,你是瘋了嗎?”江少白抓狂到差點手舞足蹈,可還是回頭對蔣咿咿禮貌一笑,怕破壞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我看到了啊?!毙鞖J平平淡淡說道。
“呃……”江少白沉默了,他扭了扭脖子,有些難以置信。
“你……性無能?”江少白發(fā)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不要以為所有男人都向你一樣,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了?!毙鞖J黑著臉。
“還有,你那是叫喜歡人家嗎?我都不想揭穿你,你那是饞人家身子,你下賤!”
“對,那我就下賤了,能抱得美人歸,下賤就下賤吧!”
江少白對徐欽的話不以為意,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蔣咿咿的那張臉,那張讓他血脈噴張、心跳加速,仿佛在開一個百人演奏會一樣的巨大心跳。
這蔣咿咿難不成是特殊體質(zhì)?……徐欽暗忖,他看小說看多了,知道世間有這種體質(zhì)人的存在,這江少白是個修士,就算蔣咿咿再好看,也不至于這么沉迷。
可是他又沒有辦法知道蔣咿咿是不是什么特殊體質(zhì),畢竟他的所有理論知識都來自于他看過的小說,而這個世界是否和小說里的一樣還有待驗證,不然也不會發(fā)生他是一個修士,竟然吃壞了肚子這種事。
“少白,我們不能兒女情長,你忘了我們要回地球嗎?”徐欽打算用回地球的目標(biāo)來勸告江少白。
“回地球干什么?我要是能娶蔣咿咿為妻,我就待這里生活了,入鄉(xiāng)隨俗,娶妻隨妻,嫁狗隨狗?!苯侔滓慌哪X袋,已經(jīng)著了魔。
“哦!我的天吶!我上廁所吊都不服就服你?!毙鞖J一拍腦門,深感無力。
你們看書現(xiàn)在有限制了嗎?沒得推薦票了,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