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晚餐吃過沒有,一塊兒吃吧,這兒的菜挺好吃的?!眳侮栃Σ[瞇地說道,這段時間周漢龍在毆州呆著,為玉泉山的事來回跑的,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
“呂大少,我吃過了。”周漢龍厚臉皮說道,他怎么可能吃過了,航班剛剛降落,什么都沒吃就飛快地跑來了,可這時的他沒膽與呂陽坐在一塊進餐。
“那成吧?!眳侮枦]多說什么,加幾筷子后,呂陽起身了,掃視了下在場的所有人后,一臉平靜地說道:“今日這兒的事情,我覺得不應該有其他人知道吧。”
大家當然慌忙點著頭答應,搞笑,可以叫韓龍這般卑微,而且周漢龍這么唯唯諾諾的男子,身份背景肯定很厲害,這種人,要整死自己,怕是易如反掌。
誰有膽子去招惹?
“而且呢,沈老板,韓龍,我是誰還請兩位不要說出去?!眳侮栃Σ[瞇地說道,許多的事情,都得他在背后操控著,他不想要站到明面上來。
“好的,呂大少,您安心。”他倆慌忙點著頭,周漢龍一直都知道呂陽的背景,韓龍倒是大概猜測出來了些。
可以叫周漢龍這般卑微,姓的是呂,還在玉泉山這個單子中來涼州來的,如果不是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呂氏的公子哥,呂陽,不會有別的人了。
但是……
居然是呂氏的公子哥,韓龍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殷切,要是他一早便知道呂陽的背景,不必呂陽來脅迫他,他肯定上去就任勞任怨地幫呂陽辦事。
沒別的原因,畢竟呂陽的后面,站著呂氏!
所有人拼命往前擠都沒法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呂氏!
呂陽獨自離開了包間,出門以后,就看到江臨月形單影只地在角落里站著。
看到呂陽毫發(fā)未傷,江臨月無法抑制住自個兒的擔心了,馬上沖向呂陽的懷里。
見眼睛都紅了的江臨月,呂陽有點心痛。
“安心啦,沒什么事?!眳侮柸嗔巳嘟R月的頭,溫柔地說道。
“再也不可以和別人這么干架了?!苯R月故意板起臉說道,方才出去以后,她沒直接回過神來,呂陽本來能夠和她一塊離開的,相比沈君文沒膽子阻攔,可呂陽沒有走,雖說沒什么大事,可仍舊叫她擔心了許久。
呂陽無奈地點著頭,要是能這樣,他肯定不想直接干架的呀,可有群人啊,你沒法和他說,他只會動手,你要是和他動手,人家又只想和你好好說。
“差點忘了,那個……”
江臨月躊躇地瞥了眼呂陽,想知道呂陽這樣好的本事哪兒學的,可話在嘴里一直說不出口,讓她硬生生地吞下去了,畢竟是呂陽不想說出來的事,她等待著呂陽告知自個兒的那一天。
“咋了?”呂陽詢問道。
“沒咋,上回的事,也是你出的手?”江臨月問了句,上回呂陽講的是剛好巡警出現(xiàn),才讓她逃過一劫,但如今看,壓根沒巡警什么事,是呂陽出的手。
以及上回與徐妃蓉在孤月莊園的事,付明升看到她像是看到了鬼似的,并非是被她給嚇到,只是看到呂陽罷了。
想著想著,江臨月感覺有點不對勁,呂陽這個人,好像藏了許多事情。
“沒錯?!眳侮栔苯討讼聛恚袢战R月都看到自己的能耐了,沒必要接著隱瞞了。
“好,咱們走吧?!苯R月點了下頭,面露一絲微笑。
“好的?!眳侮柣亓艘粋€笑,說道。
“差點忘了,臨月,你新買的唇膏是什么味道?”呂陽好像隨口問了句。
“你為什么要問我的唇膏?”江臨月有點不解。
“沒什么,就感覺吧,這唇膏挺好吃的?!眳侮栆槐菊?jīng)地說道。
“不要臉你!”江臨月瞬間臉通紅,用力掐著呂陽腰腹的肉,她怎么會聽不懂,呂陽想講的是方才她自己上前問呂陽的事。
“咋了呀?我不過是講唇膏挺好吃的罷了,是你自己想歪了?!眳侮栁卣f道。
江臨月瞪了眼呂陽,她覺得呂陽愈發(fā)地愛開玩笑了,還時不時挑逗自己,但是她倒是對目前的相處情況很滿意。
之前她不太愛和呂陽相處,他倆呆一塊兒,聊都沒怎么聊,別提有這么歡樂的時光了。
但是此刻,她與呂陽愈發(fā)得像是剛結(jié)婚的新人那般甜蜜了。
呂陽離開之后,皇廷大樓的最高層。
周漢龍的神情愈發(fā)地低沉。
“你剛說,呂大少獨自一人,不僅僅干掉了沈文君帶來的十來個人,還把你的護衛(wèi)方濤,也給干掉了?”
韓龍無奈地點了下頭,說道:“老實說,周總,到這會兒我還有點不信,這個世界上居然存在呂大少這樣的人,能力是真的強,還地位非凡的,你覺得,這種非池中之物的存在,為何會心甘情愿地到江氏當個倒插門呢?!?p> “我哪兒知道呀?!敝軡h龍長嘆一口大氣,接著說道:“從始至終,我都沒看明白這個呂大少,如今,更沒法看明白了?!?p> “差點忘了,周總,前些日子,付明升讓人把手給砍掉了,你知道嗎?”韓龍詢問了句,付明升與他一樣是涼州的黑暗王國的王者,因此付明升那兒但凡有點動靜,他都會知道。
讓人把手給砍掉了,這種大事情,韓龍當然知道,但付明升把這件事藏得很深,他讓手下去探聽很長時間了,仍舊沒查出什么秘密來,如今這么看,這件事怕是也與呂陽有關(guān)聯(lián)。
“知道?!敝軡h龍點了下頭,“你想說的是,付明升的那只手,也和呂大少有關(guān)系?”
“要是沒什么特殊情況,肯定是呂大少所為了。”韓龍說道。
“好吧,這檔子事就這么吞進肚子里去吧,再也別說了?!敝軡h龍說道,先前他不過是有點害怕呂陽背后的呂氏,可如今,他愈發(fā)地覺得,最可怕的是呂陽。
與江臨月抵達家門之后,看到徐妃蓉并不在。
呂陽蹙起眉,由于在樓下住著的原因,因此他非常明白,這段時間徐妃蓉永遠是凌晨才回家,不僅如此,每一次回來,全是濃濃的酒味。
可以看出,徐妃蓉怕是遇到什么大事,但是她閉口不言,呂陽沒法去詢問。
但愿沒什么要緊事,呂陽心底這么想著,江臨月的閨蜜原本便沒多少,最要好的就徐妃蓉一人,要是徐妃蓉有什么事,江臨月肯定會傷心的。